阿姨刚说完心里又不服气,可是碍着白诗语还在又不敢大声说什么,于是就在白子航耳边小声的说话。
“我以为你们跟我一样,就是花钱被人雇来演戏的,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呀,以后这种事情说清楚吗?我一个乡下的女人,什么都不懂,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吗!”
听到这话,白子航更气了。
白启明这是什么意思?
非要打在他们大房的脸上吗?不仅打了还要游街示众吗?
想到这里白子航看着沙发上的衣服越发的刺眼,心里也就更好不是滋味了,眼看着就要发火,却被白诗语拦住。
白诗语对着一边的阿姨开口道:“今天的事情算了,你走吧!”
一见事情有缓,阿姨急忙点点头。
然后将身上还放在白家的东西一股脑的给掏出来放在了沙发上,一转身就要跑,眼看着那阿姨要出门,却被白诗语的一句话吓的僵在了原地。
“那东西拿走!”
“啊?”
那阿姨一愣,想起白启明尖酸刻薄的嘴脸就肉疼。
每天辛苦的要死才能挣一百多块钱,眼看着好不容易有个轻松的活来钱还多,怎么就这么没了。
还白白挨了顿打。
阿姨脸上不大情愿的看着白诗语,软下了嗓子跟她说好话:“小姐您看,我就是个打工的,这要是拿了人家的人不给人家办事,那回头我工作就没了,说不定连工资都拿不到手,您是不知道我家里……”
一想起家里孩子老人,阿姨的眼眶就湿润了。
说起话也更是多了几分真心。
“我家里的孩子要上学,我男人又不爱干活,整天喝酒打牌还打我,遇到了婆婆倒是不错,谁知道今年也瘫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那阿姨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白诗语的脚边,一手拍着地一手拍着自己的胸脯,哭天嚎地诉说着她的人生艰辛。
白诗语沉默。
可是一边的白自忠和白子航脸上那看至极,耳边都是阿姨的哭声,那凄惨程度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要不……”
白自忠开口,却说不出什么话。
让他拿白启明赏赐给他的东西太打脸,但是看着地上哭闹的中年人,他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看着白诗语,那一脸淡然他更是没办法开口。
过了半晌,似乎这会儿白诗语才回过神,她愣愣的看着地上哭的凄惨的女人很是不解的回头看着白自忠。
那清澈的眼睛里好似在问,她在干什么?
海澜星球上什么都有,但是没有这样说话的人,白自忠看到女儿的一脸茫然当时就明白过来。
白家虽然不再是豪门,但是他给了白诗语最好的教养。
“你走吧!”
地上正在闹的人听到了白自忠的话一下就不哭了,抬头白自忠一脸哭腔的问道:“那衣服你们还要不要了。”
这话说的好似这衣服要是不要,她就继续哭一般。
今天闹得不少了,浑浑噩噩的白子航也不知道个所以然,可是看着那堆衣服心里又恼火的很。
于是摆摆手跟那阿姨说。
“给你钱的人让你送东西给白家,白家门口有个垃圾桶,那也是白家的,你就把衣服给放那里就好了。”
“这……”
阿姨本来还想说什么,视线触及到了白诗语清丽的脸顿了一下。
白子航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既然白启明让送到白家,那只要她把东西给送到了白家就行了。
至于送到了白家的什么地方,白启明还管吗?
想想也是,阿姨打了主意就起身。
管他呢,反正着200块钱是给抱住了。
眼看着阿姨兴致不错的走远了,这时候白子航才就急不可耐的去问白自忠,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自忠说没事。
这话怎么说白子航都不信,于是就拉着白诗语的手问,来来去去的把白诗语给问的烦恼了,白诗语才开口。
“都他妈是什么东西?还敢骑到我们头上,爸,你难道就不管管吗?任由他们这这么多年作为作福,你忍够了,我可不忍了。”
白子航说着就要冲出门,虽然他平时懦弱,但是在受欺负这件事情,他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她的妹妹和爸爸。
“你回来!”
百子帐把白子航给拦在了门口,他叹了口气才说道。
“是白清扬回来了,他明天要办一个欢迎仪式,让咱们家人都过去,临走的时候他怕家里人丢了白家的脸,所以送了衣服过来,不想穿我们扔了就行了,何必跟他们动气。”
白自忠这话说的柔和。
但是却掩盖不住声音里的苍老,这些年白自忠是怎么忍气吞声过来的,白子航看的清清楚楚。
正是因为知道才更生气,他硬气的挡在白自忠面前要给白家讨回个公道。
“爸,剩下的事情我来管,你从今天起……”
白子航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白自忠给打断了,白自忠眼底有荒芜的苍老和难掩的疲惫。
他开口声音沙哑。
“爸爸累了,什么都不想听,如果你也想惹我生气就去吧!”
白子航心里发疼。
剩下的事情谁也没说什么。
晚上白诗语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其实当时她可以反驳的,但是想到以后她不在的日子。
想想白启明一家的嚣张忽然很无奈。
她抬起手腕看着这具身体。
如果这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