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虽然你我并无因缘,但今天,我却想要和白姐姐共枕一眠,有缘无缘的,谁能说的清楚,千万人中,让我遇到你,这本社就是一种缘分。”
余容度的话说的很轻柔,似乎那种语气就是轻柔的像飘落的羽毛一般,拨弄着白素贞的芳心。说真的对于余容度,白素贞是有那么一丝芳心涌动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他把自己的本命真火都弄没了,身为朋蛇,没有了本命真火,那跟一般的妖蛇还有什么区别。
但如果说道两人的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经可以私定终身,甚至让白素贞违背真武大帝的意思,不再去找那千年前牧童的因果,即便是余容度相信,白素贞也不相信。
余绿雨的话虽然很美好,但却只是一个美好的梦,能不能成还在两可之间,既然连余绿雨都已经离去,就连李清照都已经离去,那么白素贞其实存在与否都已经不重要。
至少在白素贞看来,余容度从来都没有最自己表达过心意,他俩之间的感情也不过是因为余容度对于自己名声以及自己那以人心为妖心的好奇,从而引发了两人的交际,如果说余容度对自己动了心思,那么也不会放任李清照离去。
毕竟李清照与余容度的关系可比自己深厚的多,她都不留,可见余容度在男女之事上的一种谨慎。
这也是白素贞不知道余容度同孙娴的事情,如果知道,她就绝对不会这么想,但事实却是如此,无论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余容度这个国师,跟林灵素那个国师的区别,明面上,美色这一关,余容度胜过了太多。
望着白素贞没有回答的神色,余容度微微一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有种异样的感情吗?或许你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一个小牧童救了一条蛇,那条蛇修炼有成之后幻化成人以身相许报答恩情,中间百般的波折,那条蛇终于修成正果,这条蛇正是一条白蛇。我不知道你是否是那条蛇,同样的,我也不知道谁是哪个牧童,但那种精神,却是我很佩服的,就正如你做出舍弃自身的本命真好也要帮我取得胜利一般。”
听到余容度的话,白素贞的浑身一震,虽然余容度说的很简单,但他知道这绝对说的就是她,虽然其中有很多都是没有发生的,但这确实几乎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忽然想起妙善观音大士给自己的批语,又想到妙善观音送给余容度的两句诗,“只把凭生许仙道,却道天凉好个秋。”
“你就是我的许仙!这是你当时说过的,说真的,我当时感动过。但却终究没有选择相信。”余容度继续说道,“这句话曾经一度让我以为我就是那个牧童,但自始至终我都知道,我不是许仙,你不是我的那条白蛇,我也不是你的牧童,但现在我只想做一会那牧童,今夜我只想拥你入眠,让我也有一夕之温存,就算是对咱们这种畸形的关系做一个了结如何?”
默默的听完余容度说的,白素贞这个时候才忽然明白,妙善观音大士哪里是对余容度的一个评价。余容度身为天外之人,不要说妙善观音大士,就是她的本尊观世音菩萨来到这里,也未必就敢给余容度下那么一个评价。
“只把凭生许仙道,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句话是妙善观音大士借着余容度的口给自己的,这里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只把凭生许仙道,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不是说的就是自己嘛。
想到这里,白素贞抬起头,望向余容度那几乎温柔到令人沉醉的容貌,不由的心中却在思想,如果他是那个牧童,是她的真命天子,是那个许仙该有多好,只是,从真武大帝要借用外人把她拉回去,她就明白了,余容度不是许仙,妖蛇也不是牧童。
白素贞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你似乎喜欢年龄大的女子对你的关爱,似乎这跟小时候一个认独自在那戈壁荒漠中长大有关,作为你的姐姐,今夜就让我哄你入睡。”
说道这里,白素贞感觉脸色有些通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一想有些暧昧,急忙解释到,“知道你前一段时间思索的事情太多,太累,而后面的事情太多,我走了之后,怕是不会有人能够管住你,就乘着我还在,让你睡个好觉,好好休息休息,如何?”
余容度一听,大喜之下,笑着对着白素贞说道,“好的,多谢姐姐。”
两人几乎都没有说什么,默默的都坐在床边,都没有脱衣服,毕竟,两人都明白他们的意思,从来就不会有苟且之心,只不过是要那么一丝温情,蛇本身就是冷血动物,能够相互之前慰藉这种温情,说实在的,很难得。
两人都不大好意思,时间就如同变得异常缓慢,或者停滞了一般,许久之后,两人才缓缓的躺下,两人并排躺着,中间似乎有一条鸿沟,两人根本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呆呆的望着那床帏。
“姐姐,咱们熄灯吧!”许久之后余容度才有些紧张的说道。
白素贞脸藤的彻底就红了,他都能感觉的出来的自己的身体特别的燥热,但这种感觉又让她的血液加速流转起来,微微那种燥热又转换成某种温暖,令她感觉身上莫名的一种舒服。
片刻之后,白素贞才想起来余容度的问话,不由的急忙羞涩的轻轻的应道,“嗯”,然后再也没有说话。
就在白素贞答应的话音刚落,那蜡烛就应声而灭,这种小手段余容度还是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