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几个来,不放水的话,五毛一块的也能把他们赢的脸发绿。
当然了,余庆阳目的可不是为了赢他们那点钱,而是为了一会请客。
“哟,你们先打上了,怎么谁赢了?中午别忘请客啊!”这时高科长送完领导回来了,走进来和大家打招呼。
“高经理,我们几个可是输惨了!你们这个小余,不是自摸就是吃牌胡。
这都连赢好几把了!”吴工借机控诉道。
“没事,中午让他请客,咱们狠狠宰他一顿。”
“在镇上吃都不解气了,必须要去县里吃材够本!”监理刘工接了一句。
“咱们去牡丹市,吃喝玩一条龙!”余庆阳拍着胸脯大方的说道。
高科长吃惊的看了余庆阳一眼,这那是刚毕业的学生,就这为人处事,比自己这个在工地上混了好多年的老油子还油滑。
难道说,有人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哪还打什么?走着吧!”监理刘工直接把牌给推了。
这一会,他已经输了五十多块钱,他一个月的工资才五六百块钱,加上工地补助也不过一千多点。
虽然是为了消遣,可是半天输五十多,也会心疼。
“能带家属吗?”吴工笑着问道。
吴工的对象也在工地上,在指挥部的质检科工作。
“必须要带上姐夫,要不回头姐夫还不得给我们穿小鞋啊!”余庆阳笑道。
高科长开始打电话叫车。
清水湖到牡丹市开车要一个小时,这个点过去正好。
到了牡丹市,孙科,吴工的老公,指引着大家来到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酒店。
“高科,这家酒店口味不错,在牡丹市绝对数得着!”
“孙科是地主,你做主,我们跟着韩科走就行!”
一行十二个人,项目部五个人,指挥部加监理六个人,在牡丹市好好的宰了余庆阳一把。
吃饭、唱歌,花了余庆阳五千多块钱。
在练歌房,刘工借机向高科他能调来挖掘机!”
“小余,你真能调来挖掘机?”
“应该没有问题!我同学的父亲是津门市水利工程公司的副总,由他担保的话,应该能调来几台挖掘机!”面对高科长,余庆阳没有把话说死。
“那你抓紧时间联系一下,咱们公司现在都快愁死了,陆总放话,谁能调来挖掘机,一台挖掘机奖一千块钱!你放心大胆的调车,来多少都能给安排下去,咱们这里用不了,还可以去红卫河!”
“那我试试?只是这个调车费和生活费怎么给?”
“调车费一台车一万,生活费一个月一万!一个月计量一次,付百分之三十!”高科长很干脆,这些都是公司里的行情。
是在党委会上确定的,不是他照顾谁。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你有本事调来机械,那公司就不怕付钱。
尤其是红卫河,更是政治性的工程。
因为地方闹事,直接出动武警在大堤上站岗,可见市里对红卫河清淤项目的重视。
领导重视,代表的就是工期紧张。
二百多公里的河道清淤,还是同时展开,可以说东山省百分之八十的机械都集中到了红卫河。
就连临近的南河省的机械也来了不少。
因此,高科长给余庆阳的许诺一点都不违反原则,相反,如果余庆阳真的能调来多台机械设备,还可以再和公司领导提条件。
晚上,大家都没有回工地,直接在牡丹市住下了。
像省水总的刘工、李工、曹工等人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男人憋得时间长了,自然有想法,余庆阳很贴心的给大家安排了一下。
虽然花了不少钱,可是既然要请客,就不能舍不得花钱,要让大家都满意。
可能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带着家属的韩科了。
至于他自己,自然不会把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那些风尘女子。
他可不想第二天早上,人家包个红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