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刘大脑袋等人已经走出了小渔村,在过村口的木桥时,刘龙那b小子想着之前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头居然还敢扇他爸刘大脑袋两个大耳光,由此,他个b小子不由得自言自语的郁恼道:“麻痹的,那个死b老头子究竟是什么人呀?怎么那么牛b呀?”
忽听这话,刘大脑袋的气就不大一处来了,不由得凶巴巴的瞪了他儿子刘龙一眼:“老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你个短命鬼得了屁的!!!你说你这一天天的,尽是到处没事找事,还害得老子也跟着你丢人现眼的,哼!!!我刘大脑袋就纳闷,当初就怎么跟你妈造出了你这么一个破玩意来?!!”
听得这话,刘龙那b小子可就不高兴了,闷闷的一嘟嘴:“打你耳巴子的人又不是我,是那个阴阳怪气的死老头,有能耐你找他撒气去呀,找我干嘛呀?”
忽听他个死b兔崽子还敢这么的说,刘大脑袋可是真恼了,怒的一下扭身过去,抬腿就是一脚朝自个的儿子踹去:“你去死!!!”
这一脚踹得刘龙那b小子往前就是一个狗催子,朝前扑身而去,‘噗!’的一声,一个恶狗扑屎的姿势趴窝在木桥上……
那四位民警瞅着,慌是一同冲过去,紧忙一把抱着刘大脑袋,忙道:“刘所、刘所,消消气!别这样!”
刘大脑袋则是怒的一阵挣扎:“放开我!!!让我今日个揍死那个兔崽子!!!麻痹的,要不是他个兔崽子到处惹是生非的,我刘大脑袋今日个会丢这人么?!!”
为了降降这刘所长的怒火,其中一名民警也就问道:“对了,刘所,就那个……老头,他到底什么来头呀?怎么那么霸道呀?”
“卧槽!”刘大脑袋心中又是那个郁恼呀,“麻痹的,你们都是吃屎的呀?他个死老头什么来头,你们还看不出来么?连我刘大脑袋他都敢随便扇的人,能是什么善主么?这么跟你们说吧,就在咱们整个阳熙县,一般都没人不给他面子的!别说是我,就是咱们的镇长,他想扇就扇,不带含糊的!扇完了,咱们镇长还得点头哈腰向他赔不是呢!”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呀?”另外一名民警又是愈加好奇的问道,其他三位则是万般好奇瞅着刘大脑袋。
“究竟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刘大脑袋闷闷的回道,“反正咱们是惹不起咯!反正表面上他说他只是个商人,但实际上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在咱们阳熙县……无论是道上混的,还是政界的,只要他说句话,谁都不敢不听!”
“这么牛b?”
“废话!咱们阳熙县县长和他可是拜把子兄弟,懂球么?谁敢得罪呀?据说……咱们阳熙县县长有时候办不了的事情,都还得找他,知道么?”
“……”
这时候,杨小川他家。
那位坤爷爷就在他家门前的禾平上继续跟他小子说了几句之后,也就借口有事,说要走了。
杨小川听说他老先生要走了,他也没有挽留,反正他小子知道,留也留不住,所以还是别他娘说那虚头巴脑的话了吧。
再说,他的这位坤爷爷一直都是这样,来看看,说几句话,也就着急要走了。
且他每次来的时候,身后都跟着十来位随从,一个个都相当的彪悍,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反正那气场是能压倒一切的。
其实,杨小川也不傻,他心里还是猜到了,这位坤爷爷可能是混道上的?他所说的生意也好,买卖也好,估计都不是啥正经的生意或者买卖?
所以这应该就是他爷爷去年临终跟他说不要跟着坤爷爷走的原因?
事实上,之前也说了,杨小川是不大喜欢这位坤爷爷的,也没有想过要跟他混。
且杨小川也不喜欢跟这位坤爷爷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拘束感似的,好似总放不开似的,老是要想着收着点儿。
而杨小川打小就没有了爸妈,散漫惯了,也自由惯了,所以他还是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自个想干啥就干啥。
在很大程度上,这也是他小子不愿外出打工的原因,因为他可不想受老板的气、看老板的脸色。
……
一会儿,等那位坤爷爷领着那个十来个随从走了之后,杨小川忍不住皱眉心想,麻痹的,他家仙人的,老子咋就总感觉这位坤爷爷跟黑势力有关似的呀?他不会就是名副其实的黑势力的幕后舵主吧?
想到这儿,他便是心想,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那天的那个鸡叭琛哥又算得了个毛呀?要是他的人还敢因为秦书记的事情……再来找老子麻烦的话,那么老子就直接找坤爷爷好了?
想着想着,咱们小川医生又忽觉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心说,他玛儿隔壁的,都是因为秦书记的那破事闹得,好像突然就打乱了老子的生活似的?卧槽,这都是他妈什么世道呀?老子当回好人也会闹得这么郁闷?
想到这儿的时候,他本来不想再去想啥了,可是还是禁不住想起了那位惠珍婶来……
惠珍婶也就是秦羽国秦书记的爱人。
这会儿,杨小川在想,也不知道惠珍婶去卢沟乡方向找秦书记没找着,最后咋着了?她不会傻呵呵的一直寻找下去吧?要是那样的话……她身上可就那一百块钱,那么她吃啥喝啥呀?其实……老子感觉惠珍婶那人还是蛮不错的,没想到那秦书记居然还有个那好的女人……
这想着想着,也不知道咋回事,咱们小川医生就想起了人家秦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