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漫步与枫叶林里,她寻了一处杂草最多的地方,然后把满地的落叶都堆积一处,然后整个身子就躺在了枫叶从中,今日她着了一身淡粉色衣裙,那一抹浅浅在红似火之上形如花开时中间那一抹系内的花芯儿,风轻轻的吹,满树枫叶随风落,落在宛若的身上,她一动不动,任那落叶捶打自己的脸,自己的身。慕容伊川坐在一侧默默的看着,此情此景好似一幅画,美丽,典雅,他忍不住走了过去,挨着宛若也躺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胳膊伸了过去把宛若拉到了自己的臂弯里,他们相拥躺在漫天枫叶飘零里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飘落的叶子,还有那凤穿树林。
“伊川,我们永远这样该多好啊1”宛若娇柔道,话语里流转着憧憬与向往,自始至终她要的就是一份简单娴静的生活,纵情山水,流连花月之间,可身边的男子却非如此,他虽然骨子里也有浪漫的情节,可却不肯为了那份浪漫诗意的生活而放弃独霸天下的决心。
慕容伊川微微的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只要彼此相爱,在哪儿都是碧水晴天。”他与宛若同床共枕这么久自然是知晓宛若内心真正的渴望,可是自己偏偏不能给予,这一生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够给予这个女人,一心一意的爱,生死相依的许诺,海纳百川的包容,盛夏雪花一般的怜惜,然而宛若最想要的就是自由坐在,就是那闲看院中花开花落,满随空中云卷云舒。
“对了,伊川母后说过些日子要来王府住,现如今西门贵妃执掌后宫,母后显然有些不如意。”宛若不想在与伊川争论,故只好转移了话题。
说到自己的母亲慕容伊川脸上掠过了一丝温和,说回去我打发平儿给母后送五千两银子入宫去,你也知母后与西门若英向来不和,而萧家与西门家一直水火不容,而母后却是一个不甘寂寞,不甘心在安宁宫颐养天年的人,这西门若英执掌后宫当然不能够让母后在问后宫之事,而母后向来花销就大,平日俸禄根本不够,而萧皇后管后宫母后自然是自在一些的,如今西门若英自是不能够给予她行这个方便了。
宛若很是赞同慕容伊川这番话,这也是她自己的心中所想,“如果母后驾临我们王府了,我想我和雪儿就搬出福宁殿,让母后住进去,你看如何?”
宛若的善解人意显然让慕容伊川很是满意,面露悦色,“难为你想的周全了,不过你不用搬,让平儿把福宁殿东侧的那莫宇轩收拾出来就好,那儿挨着佛堂,母后素来敬观音,若若如果母后来了就难为你多费心了,你也知道她虽然不问朝政了,然朝廷许多老臣还是母后的心腹,她若常驻我们王府,这对于我们有百利,所以想拌饭让母后一直住在王府里,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在怀孕那就最好了。”
“照顾母后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至于怀孕之事也是非我所愿啊,我听藤野道人说太过压力则饭之,故我想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若今生我命中无儿,那我就给你选一个好女子来做侧室,给你留后,我听说你几个幕僚他们家都有青春年少的姑娘,不如——”宛若还想说下去可却被慕容伊川用手捂住了嘴巴,命令道;“你休在胡说,我们命中不会无子的,我们一起努力,那个邋遢道人不是说了嘛你生子之人亦是我登基之时。”
“我看母后好像一直对西门贵妃不善,莫非只因为她是西门家的女子吗?”宛若好奇的问。
慕容伊川底眉沉思了片刻,淡淡的说没错,就连当年我娶萱萱都废了好大的周张,母后不希望西门家的势力膨胀,这样他们萧家则被削弱了,故坚持不许我娶萱萱。此时慕容伊川在说到西门若萱时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虽然心中荡起了一池静水,可却缓缓的鬼与平静,不知不觉之间发现对宛若爱越深,然毒药西门若萱的思念就越浅,知道现在才明白其实自己爱萱萱没有那么深,只是与宛若相识恨晚而已。
“那你为何后来又娶了萱萱姐?”宛若赶忙问,她还是害怕伊川在自己面前提及西门若萱,自始至终宛若都觉得自己在伊川的心中永远不及西门若萱。
慕容伊川幽幽道;“爱字心切,无奈妥协。不过她老人家对萱萱始终横眉冷对,她们婆媳处的不好,这让我很为难,萱萱自小娇生惯养,没有一丝容人之量,而若若你有一颗包容的心,然看到你和母后情丝母女,让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