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儿这么夸自己素素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嗫嚅着说我还没想好,姐姐正好来了不妨帮我拿个主意吧。
平儿看了看一脸认真的素素,在看看她今日穿的一身绣着梅兰竹菊的浅白色纱裙便说若这荷包是你自己佩戴的那就绣梅兰竹菊好了。
“不是我自己佩戴的,是——”素素的话戛然而止,小脸顿红。
看到素素秀窃取的样子平儿顿时大悟,“难不成是绣给我哥的?”
平儿笑的笑颜如花,她知道素素一直钟情与上官天绝,怎奈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流水无心恋落花。
素素只是低头不语,脸红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见素素如此摸样,平儿就更加确定了,“我看干脆绣鸳鸯戏水好了。”
素素摇摇头说不可不可,这鸳鸯戏水是如皇上和娘娘那样恩爱夫妻才可拥有的。
平儿又思量了一番,说落花流水怎样?
素素细细捉摸了一番觉得不错,便点头允了,针线在自己的手指间上下翻飞,好似行云流水,不一会儿功夫一副落花流水图就绣成了。
荷包秀完了,素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然的微笑,这是她平生头一回给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绣荷包,不免紧张了些,平儿看到素素的手指头被针刺了好几处,心疼不已,“素素真是难为你了,若是我哥在推辞你,我就要皇上下令赐婚不可。”平儿捧着素素被针刺伤的手指一边轻轻揉搓一边宽慰。
尽管自始至终素素都没说一句荷包是秀给天绝的,可平儿已完全看穿,故当她如此直白的说起俩人婚事时素素没有辩白,而是无言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