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紧走,不管怎么样,反正已经拿了钱,以后都没交集了。
在江不赐独一人简单的寒暄后,三人终于出了那古言斋。
“这……”待斋里仅剩下东方祝与梁衡东时,只见梁衡东满脸气愤,眉头皱在一块,嘴角下至显得十分不爽
“这年轻人太过傲慢,斋主何时吃过这种待遇。”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受了委屈的愤怒。
而东方祝站在门口看着两大一小远去的背影,爱你没有理会梁衡东的话,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如此。
而后许久,他才转身朝着二楼走去,梁衡东立马跟上
…………
“派人盯着他们,但切记勿要打草惊蛇,勿做别的动作。有任何情况向我汇报”转身后他的脸上已然再无那种慈厚,仅剩一股子肃然感让人不敢直视。
“是”
梁衡东见此也站地笔直,接下吩咐,转身便去安排。
看来斋主的行为不是无缘不顾,是有什么大事要做!而想到这他才突然想起,这个月,斋主经常来斋里喝茶听曲。
这就很反常了
平时斋主一月来一次便已经是来的勤了,这个月竟然来的如此紧密。
加上今天的行为,莫非跟那他看不出门道的金锭有关,斋主说那金锭……算了,斋主在想什么他揣测不到,也不敢真的去揣测,做好斋主吩咐的事就行了。
而那边,江不赐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