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威仓被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毕竟从小到大,不管是谁见了他都要低声下气的,结果却被当面打了一巴掌,这口气实在是有些咽不下。
“你居然敢打我?”阴威仓火了,“你这个贱人,看上你那是瞧得起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金枝玉叶了?”他说着,走到云长歌的面前,直接扬起手。
云长歌死死的攥住了他的胳膊:“怎么,还要还手?”
阴威仓冷哼一声:“打你那是看得起你,云长歌,你这种贱人真应该被扔进青楼里好好的伺候伺候别人,才能学得乖一点。”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云长歌的脖子上伸。
“不牢你费心。”云长歌的声音淡淡的,随后就传来了清脆的“咔嚓”声。
“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你若是惹了我,我可能就要把你打到残废。”云长歌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不过在打你之前,我要纠正一下你。”
说着,云长歌将他的手松开,催动灵力,有冰晶从地面迅速的蔓延开,直接将阴威仓的腿冻住。
“首先,女的不是你们的附属品,她们都是独立的个体。”
“其次,女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嫁人,你该不会是有毛病吧?”
“还有,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用得着你管?”云长歌的声音清冷,看着阴威仓阴沉的脸色,催动灵力,就有紫黑色的藤蔓迅速的生长出来,死死的勒住他。
“你这种危险言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云长歌一边说着,藤蔓再次收紧。
藤蔓上的刺狠狠扎进了阴威仓的皮肉里,毒素渗透了进去。
阴威仓大叫一声,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了。
大概过了有两秒钟,阴威仓却忽然笑了起来:“贱人,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他的语气重新变成了不屑。
云长歌脚下的那些黑漆漆的液体忽然动了起来,化成利剑冲着她直直的飞过来。
她迅速后退两步,催动灵力去抵抗。
这些黑色液体就迅速化成了水,透过层层藤蔓,再一次化成利剑攻击而去。
云长歌接连后退,最后被逼到了用黑色液体围成的边缘地带。
下一秒,云长歌只觉得身上一紧,就被黑色液体直接困住,动弹不得。
阴威仓阴森的笑了一下,轻松挣脱开云长歌的藤蔓,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云长歌,你给我听好了,你觉得是什么样子的不重要,关键是我认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他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两下。
“这个世界,弱者没有说话的资格,女人也没有。”阴威仓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真是可怜啊,你们中灵界和下灵界居然还吆喝着强者为尊,分明男人才应该是最尊贵的。”
他说着,手就要往下伸。
“云长歌,你最好能乖乖听话,不然我就剁了你的手脚,挖了你的眼睛舌头,把你装进缸里面带回去,让他们都看看得罪我的下场。”
说这话的时候,阴威仓的眼眸平淡,似乎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一样。
云长歌被他恶心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阴威仓,在这里,你的那一套行不通。”云长歌艰难的开口。
她话都没有说完,那些黑色液体就迅速的覆盖了她的嘴,就像是强力胶一样,让她连嘴都张不开了。
“没有人权的女人呢,是不需要说话的。我可以考虑一下先把你的舌头割掉了,当一个花瓶看着也是好的。”阴威仓笑眯眯的打量云长歌,手就要往她的胸口探。
云长歌用力的挣扎,这黑色液体就像是胶水一样,粘乎乎的,让她动弹不得。
阴威仓欣赏着云长歌的愤怒,手收了回来,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这就生气了?”他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云长歌,那你以后生气的地方还有的是。这种火爆脾气可不是你们这种卑贱的女人能有的,最好顺从一点,惹恼了我,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始终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看着云长歌就像是在看什么玩物一样,只是觉得稀奇。
云长歌被说的很是窝火,却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最恼火的大概就是华御尧了,他被困在这该死的黑漆漆的诡异牢笼里,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根本打不开。眼看着那该死的阴威仓语言上越来越过分,他愤怒的想杀人。
阴威仓看着云长歌,见她放弃了挣扎,满意的点头:“不错,看起来还是能够驯服的了的。”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只能驯服的动物一样。
“你若是乖乖的讨好我,自然是有说不尽的好处。”阴威仓走过来,黑色的液体自动的退到两边,给了云长歌自由。
“你做梦!”云长歌活动了一下手脚,催动灵力直接攻击而去。
阴威仓轻笑一声,躲过攻击,一把抓住了云长歌的手腕:“刚刚你是怎么对我的来着?”他攥着她纤细的手腕,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忽然笑起来,“折断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说着,就狠狠的攥着她的手腕,往反方向折去。
“啊!”有尖锐的叫声传来。
云长歌的手腕疼的厉害,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是阴威仓倒在了地上,身上流淌着鲜血。
“上灵界来的杂种,你倒是有本事在这里乱叫。”华御尧的眸子里已经转为了阴沉,“本想着饶你一命,看起来也不需要了。”
阴威仓看着华御尧身旁的庞然大物,忽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