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种感觉很深刻,我总感觉那锦堂今天有事也瞒着我,按我性格,我不想大大方方的问他。但是他不说对了,有他的道理。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我就想知道,但能够怎样,问他吗?
最后我还是没问,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温柔如水的看着我,一脸的深情款款。
风把我头发给吹乱了,山寨的页上都是比较冷的,寒雾比较重,我衣服有点单薄,感觉丝丝凉意,我禁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躺在他怀里寻找温暖的姿态。
那锦堂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一脸溺爱的说:“刚才在凳子上睡着了,会有些凉,我抱着你回去。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你不用太担心了,好好做你的白日梦就行了。”他会说的有些嘲笑,这个货看来真的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我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简直在他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我的心肝很痛。”我郁郁欢欢的说
“你病了?”他露出桀骜张狂的笑。
“是我的心病,反正也病了。”我轻轻的一笑,“那锦堂,我们替他人做嫁衣了,白来一趟。”
“什么叫替他人做嫁衣?”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我的身上来。我却伸手胡乱扯掉,重新还给他,我考虑到他大病初愈,就算他武功比我厉害,是铜墙铁壁,也有脆弱的一面。
那锦堂皱眉,“夜露深寒,赶快把衣服穿上。”
“我生病了,但我是心病,心病不用加衣服。你刚大病初愈,自己把衣服穿上吧。两个人一起生病,不划算。”
我感到他的胸膛微微的震荡。
我既好奇又不沮丧的问:“有什么好笑的?”
“给我说说你的心病吧,看我有没有药方给它治疗。”那锦堂淡淡的说,就是把我弄乱的衣服重新帮我披上。
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这边他都猜不出来的话,那我明天就可以直接宣布分手。有时候他总是逼着我说出来,我也很乐意把这些事情的话跟他分享,我在他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贪欲,也好互相掩饰自己的本性,仿佛在他面前,我都能释放自己所有的本能。
“我想要拿万两黄金!我们三番几次的进去,差点就要到手的东西,你居然去拿到一个破书,对曹老帮主用调虎离山之计,笨啊,真是笨的很,被算计的杠杠的,现在在想去拿那万两黄金,一点门都没有。现在整个事情已经大白天下,不管你明天李海是否擒拿得的住他,但是有一点我敢保证,小阁楼让我们插翅难飞,我能帮他们这么多忙,绕来弯去,结果提醒了他们答案。难道这个不是说替他们来做嫁衣吗……”我还是比较沮丧,心又疼了。
那锦堂挑眉而笑。
“你这个人很笨是吧,你知道万两黄金有多重了,那得三十个人才能扛完。就我们两个人去扛着披黄金,然后大摇大摆的装上船?顺顺利利的离开山寨?”他的胸膛有微微的震荡起来,笑得可不是一般的开心。
多说是无意,再说伤神。我往他的怀里依偎紧了一点儿,“那锦堂,你是个有钱人,不知道没钱人的苦啊……”
他原来抱紧我的手靠在我的肩上。
“钱要用到刀刃上。”
“明天早上让厨房多加两个鸡蛋,最近饿得快。”
“嗯。”我们两个相处久了,他已经习惯了我习惯性的思维跳跃。
“明天我再稍微睡晚些起床,要睡到自然醒。你们的活方案不能不叫上我。”我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困了,想睡觉。”
他没有出声,我便也出了口,因为我昏昏欲睡。
我的头沉沉的,很昏。我吸了吸是鼻子,连自己也能听出浓重的鼻音。
“睡吧。”她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