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是有着上进心的好不啦,如你这般打击于我,可是会断送一个有志青年的大好前途。”
“得得得,是为兄的错,那就有请我们的有志青年赶紧读书去吧,明天大朝会,我可是期待你的精彩表现。”蒙恬嘴上这么说,可丝毫不期待,只盼望他不惹麻烦便是最好的结果。
蒙毅耸了耸肩,从蒙恬的房中出来,蒙毅之治盐屋子里面支起的一口锅。
而郝建和项羽两个人则是忙着烧水,热的跟狗一样,按照公子所说,不停地烧水,也不知道公子再搞什么名堂。
锅炉旁,郝建热的身处舌头,跟狗一样,见蒙毅回来,郝建那张脸立马变了,刚才还热的似狗,如今马上哭丧着个脸,一路小跑冲到蒙毅身旁,抱着他的大腿大声哭叫。
看见这个贱人,蒙毅就一脸的嫌弃,问道:“小贱贱,你哭什么?”
“奴才这不是哭,这是笑的泪水,还以为公子去到将军的房中会被……打死,如今看到公子平安出来,奴才是为公子感到高兴啊。”郝建恬不知耻地拍马屁。
蒙毅汗然,这古人拍马屁的时候都这么不要脸吗?
“滚,狗东西,整天竟是盼望着我死什么的,赶紧滚回去烧水去,整天就知道偷懒,比人家小羽子差远了。”
“哼,公子偏心,自从项羽来了府上,您什么都想着他,做什么也带着他,把奴才给忘记的一干二净。”郝建委屈地说。
“你要是有着小羽子的本事,本公子保准天天想着你,就连做梦也想你。”蒙毅说道,人家可是西楚霸王,等哪天发达了,自己还能赚点好处。
这货呢?出了犯贱之外,就没什么特性,倒是跟历史上的‘刘邦’有些相似。
“别废话了,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本公子让小羽子把你扔到锅里面去?”
蒙毅一脚将郝建踢开,那货连滚带爬的跑了回去。
眼看着府上堆积如山的粗盐,一时半会也是提纯不完,既然如此,蒙毅也就此作罢,等大朝会结束之后再行处理,等将细盐提纯之后,必然会能够买一个好的价格。
晚上,项月和青儿二人共同服侍蒙毅睡觉,在外人看来,这位蒙家公子好色无度,实则对她们二女则是表面调戏,未曾真正动手。
翌日。
蒙毅正要前往大朝会参加朝堂辩论,却被蒙恬叫喊住:“小毅,此次朝会切莫多言,为兄军营当值,无法给你助威,若有人恶意相向,定要忍住,不可大打出手。”
“知道啦。”
“朝堂不比府上,千万要小心行事。”
蒙毅应声点头,便是带着项羽这位贴身保镖前往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