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
林牧怔怔的走到已是七窍流血的男子跟前，看到林啸扭曲的五官，林牧突然忘记了流泪，心头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一遍遍的碾压着。
疼痛，窒息。
昨天还跟他开玩笑，扬言要揍他的男子，现在竟然...
林牧呼吸紊乱的，颤抖着双手将男子从椅子上抱下来，缓缓地，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他就那样平静的坐在男子身旁，自言自语的说着。
说着说着，林牧笑了，苍白的脸上没有眼泪，甚至连红着的眼眶，都变得苍白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林牧大笑起来，暗哑着嗓子，疯狂的笑着。
“丹腾...丹腾...”
“丹腾，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