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陶慕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跳崖时,舒阳将她密密实实的护在怀里,为了自己而失去了行走的机会。
跑慕清抑制不住泪水,泪珠一串串地往下掉,“对不起,都是我,全都是因为我,舒阳,我……”
话给哽咽著,自责内疚地抽泣,这一切都被她任性的选择毁了,毁了血灵岛,毁了她们开心笑着在大地上活着的机会,毁了舒阳的腿……
石舒阳摸了摸没有知觉地双腿,一点也不怪她,笑了笑道:“没关系的清儿,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脑里回荡着他温柔的话,可他越这样,陶慕清内心就越内疚。
她宁愿有事的那个人是她,而没事的是他!她已经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如今又害他不能行走……
“别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刀虎最受不了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板着脸,“怎样,见到他这样,知道有多累赘了吗?”
“即使如此,他也不是累赘!”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包容她,帮她,她身边的最好的舒阳,以后她便是他的腿!
陶慕清的维护和态度激怒了刀虎,他最讨厌别人不顺他的意,愤怒地将她甩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要干嘛!放开她!”石舒阳双手紧握,瞪着他警告道。
只是他的警告对刀虎来说不痛不痒,犹如被棉花轻轻撞了一下。
刀虎轻蔑地望着他,“你废人一个有资格命令我吗?就凭你这态度,本大爷就可以杀了你!不过就这样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本大爷会好好想想怎样让你好好记住自己的无能!”
顿了顿,冷笑接着道:“怎样,你喜欢她啊?”
说着刀虎捏着陶慕清的下巴抬起,望着石舒阳轻蔑一笑。
“不许碰我!”陶慕清打掉他的脏手,他对她的眼神让他每触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石舒阳愤怒得双眼通红,即使双腿不能走,也爬着过去。
他不能让他玷污她!
刀虎见他们二人如此倔强,冷冷一笑,向着门外喊道:“来人!”
两个粗壮的男子闪着兴奋地光芒走了进来,期待地问道:“大当家有何吩咐?”
“给我好好侍候这瘸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无地自容!”
刀虎的下令犹如针一样刺痛陶慕清的心,陶慕清正担心他们要怎么做时,见他们要脱石舒阳的衣服。
“住手!畜生,你们要干嘛!”惊恐地扑过去要阻止,可无奈力气上比不过刀虎只能眼睁睁地见他们脱去石舒阳的上衣。
陶慕清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转而看向刀虎,哭着央求道:“求你让他们停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你了。”
“清儿!不许求他!”石舒阳当然知道他接下来想要怎么处置自己,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让她为了自己而出卖自己。
刀虎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得到陶慕清的人而已,他不能让他得逞,可是他手无缚鸡之力,真的如他所说像个废人一样……
刀虎满意地笑了笑,挥手让手下出去,待门掩上后,刀虎挑眉望向石舒阳,“知道自己此时有多无能吗?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还想耍英雄,自不量力。”
陶慕清不再逞一时口快,担心激怒他又转而对付舒阳,握紧双拳忍了下来。
他的话正戳中石舒阳的要害,他说的没错,他此时也痛恨自己的无能,也对陶慕清的心疼。
“啊……”陶慕清被刀虎狠狠地甩在床上,被困于他两臂之间。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他想要干嘛,可被人这么对待,即使有心理准备也难掩惊慌。
陶慕清身子不由地哆嗦着,双眼不安地看着他,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清儿!”石舒阳再也倔强不起来,软声求道:“刀虎,求你放过她,你让我怎样都行,只求你放过她……”
刀虎鄙夷地啧啧啧几声,提起嘴角轻蔑道:“你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求我!”
“哼,我不但会要了她,还要当着你的面!”说着刀虎得意大笑,在陶慕清双目怒瞪他时,欺近在她的脖子磨蹭。
当他的嘴唇碰触到自己的肌肤时,陶慕清背僵直了不敢动弹,置于两旁的手紧紧相握。
连她都不知道眼泪何时再次流出,静望着石舒阳,露出苦涩地笑容。
在刀虎沉迷于美色时,陶慕清忽地眼眸变得憎恨,拿出藏于袖口的发簪,迅速地朝他脖子刺去。
杀了他!只有一个念头!
待发簪离刀虎的脖子仅剩一厘米距离时,刀虎凌厉头向左后方避开。
发簪只滑过他的脖子一侧,划出一条血痕,并无致命。
“贱人!”说着便使出全力一掌衰在陶慕清的脸上,顿时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感并没有让陶慕清皱眉,而是露出一抹轻笑。
刀虎此时真的怒了,双眼冒火的瞪视着她带有轻视的笑容,甩手就再给了陶慕清一巴掌,还不忘碎了一口,“狗娘养的!竟然想杀本大爷,嫌命长!”
“清儿……”石舒阳心一痛,奋力爬向他们。
这一巴掌打得陶慕清脑袋嗡嗡响,根本听不到他在骂什么。
可陶慕清存心激怒他,嘴角依然挂着笑容,冷笑道:“那一下真应该杀了你这畜生!你们这些混蛋就应该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刀虎的怒火再次升华,被她激得失去了理智,掐着她的脖子,狠戾的瞪视着她,“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