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说秦夫人想给云博远做小,秦夫人顿时气的面红耳赤,“你……你不要东拉西扯的乱说一通,妄图引开话题!还是说说你要用这牌子,来诅咒什么人吧。”
云湘滢微微挑眉,露出一点点笑容,如白雪中绽开的红梅,夺人眼目,她笑道:“秦夫人当真确认,这是用来行厌胜之术的牌子吗?”
“是啊,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氏语气迟疑的说:“是不是滢姐儿刚好有这么一块牌子,只不过是用来把玩的,虽然颜色和样式都有些相近,却可能是巧合吧,那布条也可能只是随手绑上去的呢?可能真的只是巧合罢了。”
“陈夫人,哪里会有那么多巧合!”立即有人反驳陈氏,“这种色泽和样式,根本就不讨人喜欢,怎么会有人要把玩?谁不知道这种牌子的晦气之处,又如何会雕刻这样的牌子给人,还这般凑巧的绑了布条?在场只要是长眼睛的,就能看出来,这明明就是一块用来行厌胜之术的诅咒牌子!”
“这……这……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滢姐儿……”陈氏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秦夫人又道:“素绢,这种事情上,你还是不要心软的好。再说了,即便是她犯了此等大错,也不会牵累你府上才是,谁人不知她回府只有几天的事情,品行如何,当真是怪不到你与云侍郎身上的。”
“是啊,我在庵堂中一住就是十年,整日里除了念经和看一看庵中师太,回府不过是两三天,就能知道什么是厌胜之术,就能找到诅咒牌子,我还当真是厉害呢!”云湘滢慢悠悠的说出这一番话,却是让人不得不深思起来。
庵堂中除了经书,也旁无他物,就算云湘滢还可以从其他书上看到,她也说了那是庵中师太所给,师太又怎么会给她看什么厌胜之术的书?
“哪个是在夸赞你!”秦夫人却是怒道:“你说你在庵堂住了十年,你说你不知道,又有谁能证明呢?这诅咒牌子实实在在的是从你的衣柜中掉出来的,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若不是我家小姐受了这样的委屈,诸位夫人想为小姐做主,怎么会来查找布料,又怎么会翻出诅咒牌子来!”之前话说到一半被打断的初珍,又从旁边冒了出来,“夫人,不知这诅咒牌子,究竟做成多久了,会不会对老太爷、老爷和夫人,大小姐与小姐造成什么影响啊,要不要请得道高僧来化解一番?”
初珍一番话,仿似提醒了陈氏,陈氏身子微微一震,缓缓看了一眼云湘滢,这才咬牙说:“秦夫人,还请你将牌子交予我看上一看,上面的生辰八字,究竟是谁的,我也好请人来化解。”
这是已经认定云湘滢行厌胜之术了。
“何必如此麻烦。”秦夫人说着,并未将牌子交给陈氏,反倒是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细细看了一眼。
然后,秦夫人一边将写有字迹的布条,展示给众人,一边念道:“上面写的是慧酉三月十七丑时。素绢可知这是府上何人的生辰八字?”
当秦夫人说出这时辰的时候,陈氏的身子就摇晃了一下,而当云茹欣看清那上面的的确确是这般写的时候,也是难以置信的倒抽了一口气,这是祖父的生辰八字!
“家门不幸啊!”陈氏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滢姐儿,二叔二婶还可以说有对不起你的对方,可是你祖父却把你疼入骨啊,你怎么能……云府实在是容不得……”
“慢着!”有人出声断喝了一句,众人也齐齐疑惑的“咦”了一声,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道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