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已经有决定了吗?”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
日向雪并没有将自己的言辞当做是独断专行,她强硬的否认了冬夜的真实意思。
“感觉都差不多吧。”
“毕竟,还是有想继续忍者这份职业的家伙。”
“你如果这样说,也没错。”
勉强自己也发不出真正【无可奈何】的语气,冬夜明白的,他只能注视着眼前的少女,然后她回应自己的目光,绽放出虚幻的笑容。
“难道流川学长已经厌烦了吗?”
“什么?”
“忍者。”
“嘛,有很多的理由的说。”
其实一时间脑海里并没有答案吧,所谓的回答也只是出于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还真像呢,流川学长。”
“什么?”
重复着不明意味的询问,面对她赋予的压迫,也难免让冬夜的声音微微上扬了一些。
“还真像是个大人呢!”
“是吗?那还真是感谢你的夸奖。”
得到了出乎意料的评价,不过。
第一时间由衷的感谢对方,总不至于是错误的做法吧。
“你是在说我成熟吗?”眯细了眼睛,冬夜做出了猜测。
“当然,不,应该说不全是这样。”
“不过,在我遇到的人里面,至少能够让我对只比我大一岁的家伙,做出这样的评价的,只有你。”
“只有我吗?”
“我一个人?”
似乎不敢相信,似乎极其的荣幸,所以重复的确认到。
“当然。”
“你知道我不喜欢说谎的。”
“我不知道!”
“但我清楚,你没有撒谎!”
否决了对方的认知错误,就像是辩驳了子非鱼的矛盾。
“你比我要了解你自己?”
“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
“是吗?”
“是的。”
她笑了,得到了答案,露出了让人不爽的笑容,白皙的美貌上的笑容,似乎永远只有【不屑】这种情感更加的凸显,就像是根植于骨骼之中。
虽然是冬夜,虽然是情感格外浅薄的他,似乎也能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波动,而那不是错觉。
“那么,在你的印象里面,所谓的大人,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你是指经常发牢骚、爱说谎,还会做肮脏龌龊的事情的人,我似乎也确实很符合就是了。”
“喂喂,拜托。”
“我也不至于把你想到那个地步!”
面对出乎意料的【一手】,即便是日向雪似乎都有些哑然吧,被完全排除在对话之外的御手洗,正张大了嘴巴,有些难以相信,冬夜如此直白的说法吧。
你是在开玩笑吗?话说,你会开玩笑吗?
大抵在他们的脑海都会浮现这样的疑惑吧,冬夜表示自己看透了一切。
“喂喂喂,流川冬夜,你到底把大人想象的有多悲哀?”
反应过来的御手洗,一字一顿的喊着冬夜的全名,他一副完全不买账的样子,当然如果他望向冬夜的目光之中没有含着怜悯,就更好了。
“虽然没有看过你平常的样子,不过,你在任务中总是表现的很冷静沉着,很像是大人哦!”
“你的那个评价,与其说是你,难道不是在嘲讽我们之中的某个人吗?”
少女饶恕了御手洗擅自插嘴的行为,因为他的话语无疑让自己有了足够反应的时间,当然饶恕不代表嘴上会体谅就是了。
“喂喂,别以为我听不懂,日向!”
“你这家伙,是不是太过于高高在上了。”
御手洗的发难和往常并没有区别,但是即便是看腻了的场景,冬夜的脸上依旧浮现了
“还有你,流川,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可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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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搞错了,明明我认为挺合适的。”抚摸着下颚,冬夜依旧停留在上一个话题不肯自拔。
“感觉像是说了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
“感觉有人今晚说了太多的废话。”
御手洗认准了目标的瞪着冬夜,却没有发现,他自认为的【战友】却在注视着他本人。
“还是继续吧,黑市的事情。”
冬夜不打算回望日向雪,所谓三角的构造是最稳固的,冬夜却并没有兴趣实验这个真理。
“虽然现在才说,可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我还是要说。”
稍微绕口的言辞,不折不扣的一句废话。
“这件事,算我一个。”
“我这边,当然也一样。”
似乎并不奇怪冬夜的选择,御手洗和煦的笑着。
御手洗投注而出的目光,包裹着友善以及认可的情感,而这或许是这场谈话,冬夜唯一获得的收获吧,虽然他并不需要这样的东西。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么我当然也只可能少数服从多数,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少女狡猾的说法并没有引起两人的反驳,虽然御手洗神色有些许的愤懑不平,但是已经不是关心这些小事的时候了。
因为。
“接下来做什么?”少女闷着声音询问。
“睡觉?”还不到自己睡觉时间的【怪物】提议。
“睡吧。”精神萎靡的他接连动用了几个强力的土遁,此刻不免打着哈欠,揉着眼眶,一举一动具有很强说服力。
“那谁守夜?”睡意残存下的理智,少女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
“我先睡了。”
接洽紧凑的问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