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身在异乡,真不知还有什么值得我活下去的。”
尹冒很不给面子的说了一声,“早些完成任务早些回家,不正是你所愿。”
葛松穷于一噎,晃了一下宽袖,摇晃着站起身来,“思武呀,你这样的人太无趣了,不懂某呀,某心中好受伤,只想挥墨丹青以解我忧,不说了不说了,我又技痒难耐了,这就回去,两位告辞。”
尹冒给刘耽使了个眼色。
刘耽拦住了葛松穷于去路,“入画得要美人相陪不是,在下这就准备。”
刘耽出去后,不一会儿进来几位女子,其中一位眉心一颗美人痣,此女子正是刘小美。
...
刘小美几人跳着舞蹈...
尹冒给葛松穷于斟上酒,“宫中这几日有何动静?”,又叹了声气,“罗伽寺锦吾卫不断,我等不敢贸然探望,也不知圣上何时能消了这口气?”
葛松穷于低眉沉思了一下,“这几日庄王倒颇受圣上喜爱。
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未必主子就没有机会。
唉~。
只是主子那强硬的性子,我等还是要劝一劝主子才是!”
听着话中深意,尹冒双眼一亮,“哦~,葛松不妨再说说看。”
葛松穷于晃着脑袋,双眼微眯看着场下女子舞伎,“联合大皇子,可解危局。”
“此话怎讲?”
葛松穷于宽袖左右晃了晃,撑着额头,“这些女子太闹了,弄得我都想不起来了。”
正听得兴起,此人又不着调了,心中大火,尹冒站了起来,袖子狠狠一甩,“阿耽,还是你陪他喝几杯吧!”
刘耽连忙拉住了表哥尹冒,“表哥何必动怒,葛松大人只是喜爱独特了一点,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小事交给小弟。”
指着场中眉心美人痣的女子,“你是刘,刘小美?”
刘小美微微一福,“是奴婢,给大人跳过几支舞。”
刘耽指着刘小美吩咐,“叫几位长相清丽的女子,弹个高雅的曲调,不要太闹的,就那个什么瑶琴吧!”
刘小美再福,“是,大人稍等。”
...
刘耽与两位再满上酒,“听说鸳鸯楼里又新增了沁竹坊,新来的几位别具韵味,再来一些姑娘,若大人还是不喜欢,不妨沁竹坊尝尝鲜。”
葛松眉眼一笑,接着刚才话题说起,“主子皆因性子刚硬,又不擅亲友兄弟才遭圣上冷眼。
不如亲近老大,和缓主子与圣上关系。
唉,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主子现在还没有那么强硬的资本,别忘了现在做主的还不是他,一切皆需隐忍。
事事压他人一头,只恐与椅子上的那位关系更僵,到头来别说什么大业,连你我这些小鱼小虾性命都不保。”
葛松穷于
正经起来,尹冒听的也认真,手摩挲桌面,“大人若能这样说话,我们大业指日可待。”
葛松穷于又恢复了不成形的样子,“我这样不好吗?这样的我才安然度过了十五年呀!”
又嘿嘿一笑,“倘大业都可成,历史不定写成什么样呢!谋事在人,成事还要看天呢!
我不过小小蝼蚁,事不在我,而在它呀!”
尹冒深深看了一眼葛松穷于,看不透此人。
正此时,从外进来一位女子,手抱瑶琴,向几位福身行礼,此女子正是沁竹坊的尘馨。
琴音响起,高音冲破云宵之明快,低音婉转低诉...
葛松穷于打着拍子和唱了几句,显然心情很好,缓缓叙述宫中之事...
那一日宫中家宴,有庄王,大皇子相陪,酒至一半。
舞伎退去,圣上淡淡提到往事,“遥想汉武,北定河套,西挺河西走廊,为汉室江山打出了声名,外敌两百年不敢再侵中原,东西相通,丰富了中原经济...
而现在,北方渐趋不稳,朕在此位兢兢业业,还是不能图治。”
坐椅上的庄王削好一个苹果放入托盘,吩咐小侍送至盛明帝身边,而后开口,“父皇何不效汉武再派亲使,亲远防近政策,与河西走廊之西的大月联手,大月盛产战马,对于我方并不吃亏。”
大皇子听到这些蹙眉,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只恨恨看了一眼老四。
上首的那位挑眉,“哦~,河西走廊被他人所控,如何才能走近大月”,此时看到了局促不安的大皇子,“阿潜,你来说说!”
大皇子心里咯噔一下,现在越来越摸不准父皇的脉,又不知如何出主意,支支吾吾。
圣上抚额。
方内侍上前给圣上揉着太阳穴。
大皇子身子颤抖下跪,“儿子这几日常常夜不能寐,许是太过紧张,现在还有些头晕呢。”
圣上冷哼了一声。
大皇子颤着身子,在那里跪听圣上与庄王两人谈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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