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贼贼的眼神:“黄白之物,某最喜欢黄白之物!”
施仁乐给了一个鄙夷的眼神:“俗不俗呀你,你身边的可是位世子,最不缺的就是这个了吧!
我看你是不想和我做朋友吧,找什么诸多借口。
刚才你还在拿着破萝卜锻炼臂力呢,到我这里,就不喜欢了,蒙谁呢?
爽快点,我家的练武场难不成还抵不过你手里的两个破萝卜?”
文琪语塞,竟找不到回击的话。
一旁的赵承眸发笑。
文琪才不理这种话语上的扯皮,随你们怎么说,本公子累了,不去就是不去,径直向屋内走去:“随你怎么想,我只求问心无愧!”
一旁的赵承眸倒是拉住了文琪的衣袖:“我不笑了,不笑了,还不行吗?阿琪,你确实该锻炼锻炼了,咱们可是对敌山匪,最少你也要护住自己吧!”
施仁乐两眼放光:“你们真的要与山匪交战,可不可以算我一个。”
赵承眸给了施仁乐一个不屑的眼神:“若能打赢我,带上你又何妨。”
文琪劝道:“你走了,谁来照看你母亲,等你母亲体魄健壮时,你再做你想做的事也不迟,不要留下一生憾事,日后无论成就有多大,也换不回时间的再回眸。”
施仁乐眼中露出泄气之色,不过想到母亲,又打起精神,捉着文琪的衣袖:“你说我的母亲身体能恢复康健。”
文琪正色且板起小脸:“不信我,何必请我给你母亲看病,你当信我的医术如我的人品。”
施仁乐明显心情很好,打趣了一句:“你人品很好?明明和我都是熊孩子,非要向圣贤之路挤什么,我怎么觉得你的医术更胜人品。”
勉强算是夸人吧,虽算不上什么好话,不过这小鬼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自动忽略不善言语。
赵承眸扯开拉着文琪衣袖的
施仁乐:“说话归说话,别动不动就扯人衣袖,不礼貌,懂不懂?”
施仁乐挑衅道:“你手上功夫很厉害?”
赵承眸看着这个趾高气扬的讨人厌的家伙,很不给面子,连个孩子都能赌上气:“你这样的几十个也动不了我一根手指头。”
施仁乐明显不服气,拉着文琪:“你来做个见证。”
文琪很公允地说道:“你若想挨揍倒是可以一试!”
施仁乐更加不服气:“唬我的吧,我才不信!”
文琪拍了拍施仁乐的肩膀:“有些天分是老天给的,在这上面较劲,最后面子上兜不住的还是你自己!”
施仁乐倔强道:“没动手就认怂,还是男人吗?”
文琪又噗嗤笑了,用手背反拍了拍施仁乐的左胸:“男子汉,这是你自己找罪受,到时可别说我不帮你,不许哭鼻子,也不许告状。”
施仁乐哼了声,径直向练武场走去,两人随后紧跟。
练武场方圆有千余步,宽广辽阔,夯实的地面,平坦整洁。
远处是黑压压的人群,做着抱头下蹲的弹跳训练,嘴里还喊着“誓死护主,忠肝义胆,主家所付,无所不从!”
喊声嘹亮,振动人心,一派朝气蓬勃之象,令人观之精气倍增,闻之热血洋溢。
不亏是豫州第一士族,经施仁乐简单介绍,这其中除了招募而来的壮丁外,还有一成施家旁支儿郎。
施家这个大家族除了施林的官阶比较高之外,当然施林是个移动火把,忽上忽下,因素相当不稳定,余者旁支在豫州各郡各县均有任职,官阶虽不高,然数量可观。
看来施姜在教育、培养人力方面很用心,无论是文是武,投资上都不遗余力。这也许就是支撑一个大家族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估计唯一让施姜意外还束手无策的就是三观没有摆正的施秋松,另外一个便是一度令施家骄傲又飘忽不定的施林了。
墙边处有各种兵器和辅助训练的沙包和木桩。
每个角落处还有几棵百年老槐树,树干粗壮,两人拉手正好可以合抱一课树,枝干茂盛,从各个枝牙向下垂有红线,红线底端系有铜钱,难道这就是为百步穿杨所设。
赵承眸看向施仁乐:“小鬼,你会些什么?”
说话间,那边练武场上黑压压的群练结束,汉子们兴致很高地拿着各个兵器对打、散练。
有三十余人朝施仁乐这边走过来,看来和施仁乐蛮熟的。
“乐少爷今日又来过几招!”
“阿乐,大伯知道你过来吗?”
施仁乐看了看向自己投过来目光的众人,男子汉的感觉油然而生,很牛气地说道:“今日,我与身边这位大哥哥切磋一下,请各位做个见证”,施仁乐才不会说他是赵世子,很给对方拉分的。
又看了一下赵承眸体魄,对比之下,觉得比体力,明显差一大截。就算比巧劲,搭弓射箭,牛角弓也很需要臂力的,显然很吃亏,很厚脸皮地从袖子里掏出拿手的弹弓:“就比这个!”
众人也都喷笑出声:“还以为要比你拿手的射箭呢?”
文琪噗嗤笑道:“小汉子,原来是比这个呀!”
施仁乐听着众人和文琪的笑声,很不服气,直接动手,以证明自己是个岗岗男子汉,只见施仁乐“嗖”的一声,弹弓里的弹珠直射二十步开外,墙角处槐树下吊着铜钱的一根红线,铜钱应声而落。
众人无不鼓掌给小魔头助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