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会让人觉得很多管闲事把?“苍雷是四国之中拥有最长历史的国家,那些传承了几百年的习俗又怎会因为君王你的一句话而改变,朝堂中每一次革新都必定会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当初凤兰王相影羽登基之时他就见识过革新的可怕,最后虽然革新成功了,但整个凤兰的朝堂之却来了一次大换血,而相影羽最后也付出了旁人无法预计的代价。
那时大家都以为刚登基的小皇帝软弱无能,谁都没有把相影羽当成一回事,不料相影羽说一不二,处事干净利落,手起刀落的就把当时反对声最大的宋家连根拔起。
其中的隐秘不是人人都能明白,也不是人人都有相影羽的胆识,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要跟宋家鱼死网破的打算,他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冒着从零开始的风险,但最后的结果的确是比预计中要好,而其中的隐晦谁也不敢细究。
“当然,结果肯定是失败了,但大部分人还是做出了妥协,准许女性每年有一夜的自由时间,做出这个决定时,恰好就是这丰收节,后来大家为了纪念这一夜,就将每年丰收节的这天夜里定为女性的自由夜。”莫承欢完全不掩饰的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展现出来。
在外人面前莫承欢就是高高在上,傲气临人的琴德郡主,私下,莫承欢只是莫承欢,楼玉宇似乎拿不出更多的形容词来形容不出莫承欢,就好像再多再好的形容词也形容不出莫承欢的好,而他自己就是被这种好深深吸引着。
“现在丰收节,白日里只是丰收节,可到了夜里便是只属于女性的节日,名为‘女儿节’。”莫承欢很享受这种气氛,这就是她期待已久的时刻。
忽而从远处飘来一阵花香,入肺有丝丝清凉,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什么香味?”楼玉宇寻味望去,只见前头有个高台,人头耸动,像是在做什么活动。
“开始了,我们快过去抢个位!”莫承欢话音刚落,就拉着楼玉宇的手往前冲。
莫承欢熟练的冲进人群在拥挤的人群里,拉着楼玉宇也能灵巧的寻到一条前进的路,经过一番折腾,两人总算走在前头。
“给你的核桃呢?”莫承欢把自己的核桃也掏了出来。
楼玉宇看到莫承欢来了兴致,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被感染了,快速从自己怀里逃出来核桃递给莫承欢。
莫承欢解下楼玉宇头上的缎带,接过楼玉宇的核桃用缎带包得严严实实的,又交还给楼玉宇,笑容雀跃不已冲着不远处大排长龙的男子队伍对楼玉宇说道:“你排那个队,把这个丢到前面那个坛子里,再回来和我集合。”
楼玉宇牛头过去看了呢个坛子一眼,回头对莫承欢重重的点点头。
得到楼玉宇的答案后,莫承欢直径向女子队伍走去,楼玉宇也随之而转身,只有好孩子才能得到最好的糖果,这个道理楼玉宇懂得。
排队是一个枯燥而乏味的过程,楼玉宇前后开始陆续有人感到不满,不知是不是过于期待后续,楼玉宇竟不觉着有什么。
届时,身后传来一阵哄闹,感叹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楼玉宇向后一看,发现薛远山端着架子,带着几个虎背熊腰的家丁大摇大摆的走上来,他也同样看到了楼玉宇。
“楼玉宇我告诉你,就凭你是斗不过我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收拾收拾东西滚回你的凤兰。”薛远山全然没有那一夜在护国王府里的从容大气,取而代之的是与寻常骄纵惯了的fēng_liú公子哥的嚣张跋扈。
若不是楼玉宇见过他指点山河那副从容而富有威严的模样,也定然会以为薛远山就是一个桀骜不驯不受管束的少将,也正是因为他见过这薛远山那鲜为人知的一面,才能清楚薛远山故意与他对话,必然别有用意。
于是他轻蔑的对薛远山一笑,不甘示弱的反驳道:“都未比试过就认输不是在下所为,依在下看来,早日放弃莫承白费心思的人应该是薛公子才是,郡主都未对薛公子动心思,薛公子又何必苦追不放。”
“好一张利嘴,我看你得意到几时,不过是读过一些书罢了,你见过什么腥风血雨么!本将在战场浴血奋战时,你恐怕还依偎在你奶娘怀里吃奶吧!”薛远山涨红了脸,指着楼玉宇骂咧道。
薛远山话一出,立即引起了一片哄笑声。
“或许郡主就是不喜你这浴血奋战的将士,反而喜欢我这奶油小生多一点呢?”被薛远山一通讽刺,楼玉宇仍是面不改色,平静的等众人笑完,在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楼玉宇声音虽细,却让薛远山听得清清楚楚,面上不羁的笑容瞬间僵住,四周有些人也许没有听清楼玉宇的话,可薛远山的黑脸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明显就是被反将一军,又无法反驳回去时,那种犹如吃到死苍蝇的表情。
“好好好,算你狠,给我等着!”薛远山怒不可遏,却拿楼玉宇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带着手下向灰溜溜的人离开。
“随时恭候大驾。“楼玉宇保持一贯的风轻云淡,不温不火的说道。
“楼兄你这么得罪薛家就不怕他会报复你么?”像楼玉宇这般敢理直气壮的顶撞三大派系,即使是身为三大派系的人也不会这么做。
“楼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使手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