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吴川黄隆已经张大了嘴巴道:“老大……你……你该不会想……”
张维说:“我想兵行险招!在洪迪珍的座船寻个位置让王兄弟上去!你们觉得怎么样?”
黄隆道:“老大这种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张维笑道:“是入虎口没错可我猜洪迪珍这头老虎现在都盯着别的船呢!但我们偏偏就在他眼皮底下取事!让他料也料不到!不过这件事情除了要小心谋划之外还要加上十二分的胆色十二分的运气!就不知王兄弟敢去不敢去?”
东门庆听到这个主意一开始也是吃惊不已但转念一想就觉得这一招既险又妙!他毕竟是泉州一霸的儿子只是嫩却不软骨子里有着种敢冒险的气概当下挺了挺胸膛道:“出海本来就是生死勾当!我去!”
吴川黄隆见他竟有这等胆子心里都暗暗佩服张维当下便安排下来。他们先将东门庆从洪迪通处取到的金银细软挨个看过所有金银到熔碎了当散金散银处理一些碍眼的、有记号的都埋了起来这么处理过之后这包财物不免贬值了二三成但已经可以放心使用了。张维让黄隆想办法去购置了货物让吴川告诉东门庆种种海上禁忌自己亲自去联系舱位晚间回来告诉东门庆:洪迪珍将在七日后船让他做好准备。
这段时间里东门庆就在张维安排着的地方呆着吴川黄隆得空就告诉他关于海上的种种规矩禁忌——其实东门庆的父兄也曾跟他说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彼时处境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便大有差别。若东门庆是以东门家四公子的身份上船那便是东门家的代理人角色就是上了船也势必前呼后拥颐指气使;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商贩角色到了船上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出了什么事情也得自己解决没人帮得到他。
这个时代的海运与后世不同不是买了船票上船后就等着靠岸了。通常来说参与走私的小商贩和水手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小商贩既是商人也是水手到了船上得服从总管的安排;而水手们也会跟着船队做生意尤其是各类有技能、有职位的船工船主聘用的时候并不直接给钱而是会拨给他们一定的舱位作为补偿。所以东门庆若能顺利登上洪迪珍的座船上船以后也得当半个水手用。
第五天上张维带了一个叫梁方的商人来介绍给东门庆。他告诉梁方东门庆是他妻子的一个表弟要出海学做生意请梁方带携带携、照顾照顾。
东门庆是不是张维妻子的表弟梁方并不关心。在这个时代出海虽然危险但利润之高也与危险成正比东南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寻着门路要出海淘金所以就算是一个和张维毫无关系的人托张维找门路出海梁方也丝毫不感奇怪。不过他看了看东门庆的样子却摇了摇头道:“老弟你这妻表弟不成!太嫩了!我怕他没等到倭岛就死在船上了!我担当不了这风险你莫找我!”
这几日东门庆在吴川的带领下日日晒太阳早把皮肤晒黑了许多又听从黄隆的劝告不刮胡子留了满脸的胡渣行为举止也带着些粗鲁这时若让双双、韦老板等故人见到说不定都有些不认得了。但年轻毕竟就是年轻纨绔毕竟就是纨绔东门庆再怎么努力地学、努力地改变也没法在短短数日之间就将往昔的子弟气息荡尽所以被老辣的人相了一眼便知他是个海上初哥!
张维见梁方要走忙拉住说:“老梁!我也不瞒你我这表弟是第一次出海!但若不是第一次出海何必请你照顾?”
梁方面有难色说道:“但是……”
东门庆昂道:“梁阿叔!你若不肯帮忙那我也不敢劳烦!但你要肯帮忙小侄我终身不忘这份恩情。上船之后我也不需要梁阿叔担负什么责任只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请梁阿叔给我指点指点而已。要是我是个短命种死在风浪里了那也不关阿叔的事只求阿叔将我的货物带一半回来给我表姐夫另外一半就请阿叔处理!”
梁方听了他这几句话呵呵一笑说道:“嫩是嫩了点不过气概倒还不错!嗯好吧看在你这几分气概份上我就让你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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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屠掉到新书榜第九了。书之前丸子和老狼都期许我为他们的对手不过现在看来我辜负了他们的期许眼前这数据离他们也太远了比之与我同一天书的老c更是汗颜。最近两天收藏增加得慢了点击鲜花也都少我已经做好扑街的心理准备了。
其实不管数据如何我都会继续写下去而且从不打算因为数据而改变原来的思路。么写还是怎么写人物和故事也会按照原来的轨道展——我从来不觉得写以“编”的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要写的故事本来就在那里我只是负责记录下来而已。我没有篡改它的权力。
不过数据太扑的话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胖血这本书是他买断的他在帮我承受着压力。我到现在依然是靠着本能在码字似乎天赋中并不具备掀风潮、飙人气的特性现在只希望这本书的数据不会让胖血太过难做。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我的心情竟是出奇的平静不复前两日的浮躁。广州的天空也令人欣慰地有了阳光不复前几天的阴雨连绵。但愿雨不要再下了多灾多难的戊子年再难经受一次特大洪灾了。这阳光让我看到了希望的但愿这希望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