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排别墅的最旁边,有一间小房子。
她走过去,站在房子前看了看,比起别墅有点旧。
里面黑乎乎的,她去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于是用水拧转了锁芯,把门打开。
走进去,手摸索着找灯开关。找到后按下去,可灯没亮。里面有着一股味道,那是有段时间没人住的味道。
希宁环顾了下,等眼睛适应了,看清楚大致轮廓。这里大约也就二十来平米,里面有床、有衣柜和沙发。设施倒是挺齐全的,大约是哪个并不算有钱的人,过来度假暂住用的。
挺好的,希宁有了主意。
大约十分钟后,一幢小房子正在海上漂。希宁站在房顶上,穿着刚才从车后备箱拿来的裙子,裙摆随着海风飘起,微笑着看着要回去的小岛。今天收获可真大!
刚下过雨,地上很潮湿,泥土里全是水份,一下就将房子和地基,连着泥土拔起。
只要有水就好办,她的特能就是控制水。房子上下的水、外加旁边下雨形成水洼的积水,足够让她拖着房子回到了海上。
到了小岛上,她将房子又连同地基“种”进了还非常潮湿的沙土里。
第二天,她用水将房子内部冲刷了一遍后,满意地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
虽然房子不算大,但足够用了。里面还有生活必须的家具,居然还有烧饭煮菜的锅碗瓢盆,菜刀什么的。这次出去可是赚大发了!
打开啤酒瓶,她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对着酒瓶口喝了一口啤酒,舒服呀,这才是人生。
而与此同时,一个过来度假的人,正要带着家人去不远处的沙滩,可走出去就感觉不大对劲。
走了几步,再想了想,终于明白是什么不对劲了,转过身看着一个大窟窿:“房子呢?这里原本有一个小房子的。”
这下希宁不用树枝插着鱼,天天吃烤鱼了。她可以用锅煮鱼汤,还能煮海鲜。
“噗通~”一只生蚝扔锅里了。
“噗通~”一只寄居蟹扔锅里了。
“噗通~”一个大螃蟹扔锅里了。
希宁赶紧盖上锅盖,乐呵呵地等熟。
又过了几天,希宁又想上岸了。不是因为过得不好,自从有了这间房子,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晚上可以睡床盖毯子,舒服极了,妥妥的海景房。
那是因为,口淡!天天不是烤就是煮,连一点调味品都没有。看来住这间房间的人,每次都是自己带来调味品,等不住了全部又带回去。
这次上岸,目标就是油盐酱醋、和各种调味料,番茄酱、色拉酱。
可没有钱是个问题!现在岸上结账都不是用现金和卡了,都是手腕上的芯片。芯片直接连通银行账户,结账时扫一下,自动扣款。
这个该死的世界,为什么现代化进程那么快。好怀念挥金如土,用银子砸的年代。扔钞票的爽点,哪怕刷卡,捏着卡那种气宇宣扬、扬眉吐气的感觉,还要故作深沉地压低嗓子:“营业员,刷卡。”
可惜,这个世界是体会不好那么爽的感觉了。不好,这样很不好!
再不好也要想办法呀,否则继续口淡下去。再吃下去,她的舌头大约都快退化了。她想吃盐、想吃糖、想吃辣,现在哪怕是芥末,她也能涂在海鲜上,冲着鼻子吃下去。嘴巴太没味了!
可没身份芯片怎么办?
希宁想了想,下海捞了点海鲜,就去岸上了。
找了一家中餐馆,因为天朝人她感觉应该比较好打交道。他们勤劳、善良,而且还很务实,如果拿手里价值上百刀的海鲜换取一些油盐酱醋,成功的可能性会更高。
走了进去后,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里面请!”
不是饭点,顾客目前很少。
她直接了当:“我不是来吃饭的,我这里有点海鲜想换点东西,麻烦让这里的老板或者厨师过来看看。”
打开口袋,让服务员看了看。
换东西?服务员狐疑地看了看她,没看脸,就看她脖子了。
经过一段时间,她脖子上的印痕早就消失了。刚拿下项圈时,脖子上戴项圈的地方,肤色比其他地方要白很多。
既然不是变种人,可也不能排除是黑户……服务员于是说:“你稍等一下!”
服务员扭头喊:“老板,有人要换东西。”
“什么?”坐在收银台上的一个肠肥脑满的中年男走了过来,也是先打量一下她的脖子,随后再看她的脸:“什么事?”
希宁直接用中文说:“我想拿海鲜换点调味料,家里调味料没了。”
中年男皱眉,还是用英语:“你说的是什么?我不懂中文。”
希宁又切换到英语:“那你是哪里人?”
中年男说了一个国家,让希宁直皱眉,怪不得那么矮小,还皮肤黑黝黝的。原来这家中餐馆,根本就不正宗。
不管怎么说,先试试。希宁打开口袋,拿出一只大龙虾:“我想拿这袋东西,换调味品。如果你觉得海鲜不错,以后我还会拿来换的。”
“是吗?”中年男往口袋里看了看,二只龙虾,十几只鲍鱼和生蚝。这些价格加起来应该有上百刀了。于是问:“你要什么调味品?”
希宁回答:“全套,什么都要。没有新的,用过一半的也行。”
于是中年男让服务员带她进厨房拿。
到了厨房,希宁深吸了口气,一股油烟味真好闻呀,好久没吃一顿正式的饭菜了。
厨师听后,走了过来:“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