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乐意呀!”大叔闲懒的撇来一句,他直了直腰身,又团坐了下来,像是从来没有动过一样:“那也没办法,你跟这个女的,不行。”
彭程低着头准备了半天没说话,突然笑了,他冲着一脸无奈的索哥说:“事在人为,命都是自己搏来的,你说是不哥?”
“彭啊,你别这么说话,这大叔……”索哥赶忙的说道彭程两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叔叫住了。
“哎!你可别说他,来了你们都是客人,没有挑客人的道理。”大叔抻长了胳膊,举得老高老高的摇了摇:“这都正常,咱们给人看事儿,也不图意啥,你信就信,不信也罢!我还寻思这孩子跟那女的不成,可咋看着还是有缘的呢?他若是信了就拉倒了,可能真就不是这个命格了。”
大叔许是在琢磨着什么,他低下头,日头又热了,烤得人脸上冒出油来:“这小伙子是个外向人,不守规矩,有二十没?”
“二十四了。”彭程说得口似恶言。
“二十四咯!到是显得小呢!你没了这不逊敢搏的劲头儿子,或许还不是这个结果。”
他苍老的手摆弄着烟卷,铝制的大饭盒子里就要装满了,刚好卷好了一颗,他舔了舔纸边,把烟卷好沾住:“孩子呀!听你说那姑娘是个有文化的人,我看那姑娘像是捞偏门儿的,不过也不一定,这个大叔看不太清。你这嘴上的毛病到不是啥问题,但是你还是做个手术吧!也不好看,她还有亲人不是。”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索哥一个人咳嗽,大叔闷头坐着,坐着坐着,大叔突然说:“就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