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魏渊急忙截住她的话头:“事情都过去了,咱不提了行不?”
唐千絮眨眨眼,轻叹了口气:“梦莲是我最好的朋友。”
“魏渊,你别欺负她。”
女人的声音蓦地沉了几分,语气也正儿八经的,听得魏渊很有压力。
他感觉自己不能再继续呆在这房间里了,得马不停蹄的离开!消失在唐千絮的视野里。
事实,魏渊也确实这么做了。
“我先回我屋去了啊,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电话。困死宝宝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去。
唐千絮坐在沙发上,目光平静如水,默不作声的目送他离开,带上门。
最后才将视线收回,重新躺倒在沙发上。
脑子里不禁浮起陆自成的脸,紧接着是苏奈……两年前的一些故人,也一次从她脑袋里过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她脑子里的人,是秦司予。
半醉半醒间,唐千絮那双桃花眼时睁时闭。
刺眼的灯光下,她脑子里似是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
好似有个男人炙热的唇瓣,贴着她的,一阵激吻,寸寸绵柔。
她还记得,当时手被举过头顶,扣押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那男人压着她的身子,大手掐着她的纤腰,很是用力来着。
啊嘶——
唐千絮闭上眼,皱着眉抽了口气。
脑仁疼,就记得那些残破的片段。
那些是什么呢?
记忆么?
可她不记得自己有过那么火爆、暧昧、基情四射的经历!
但是那种感觉却又很真实、清晰。
忽然,她脑子里又晃过秦司予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
唐千絮惊坐起,起势似乎太猛,以至于她有点头晕,只好拿手不断轻揉太阳穴。
该死的!
她想起来了。
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好像是她之前被那个外国男人注射药物后发生的事情。
那晚她被秦司予救下,安置在他落脚的豪华套房主卧里。
醒来后唐千絮虽然有过惊慌,但在看见男人安然坐在轮椅上后,慢慢镇定下来。
虽说她身上的睡袍是换过,可秦司予那时穿戴整齐,而且……他双腿也不便利,所以唐千絮断定,他们那天晚上,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最重要的是那男人亲口说了,找了医生,帮她解除了药性。
所以她……
更加确定,自己只是安安分分的,在秦司予的床上睡了一晚而已。
可刚才脑子里闪过的那些零星画面,却让唐千絮心慌不已。
她开始怀疑秦司予说的话。
当即掀开薄毯,往书房去。
利落的打开了电脑,然后上网查了一下,就那个外国男人给她注射的药物,医学上有没有接触药性的对策。
结果是——没有。
心蓦地沉了下去,转而又急速跳动,犹如擂鼓一般,响亮得唐千絮自己都能听得很清楚。
医学上暂时没有能彻底解除那种药物药性的办法,那秦司予为什么要骗她?
肯定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们发生了点什么,而那个男人……显然并不想让她知晓。
心跳渐渐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刺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