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到了一半儿,白眼儿一翻,朝着讲台的后面栽倒过去,无数双手从下面伸出来,接住了老头的身体,并且迅速地将老头送到了人群的后面。几名武修站出来,带着老头就跑向了医院。
这个时候,武修正式登场,他们上台来,看着台下的观众,说道:“我们是武修,但是我们首先是东云人,其次才是修行人。我们都明白,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争斗,何况是道统之争!但是在东云,我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样的,罔顾正义、败坏道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武修,是东云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也从来都不会出现的!”
另一个人站出来大声说道:“我们已经对东云内部武修进行了大面积的清查,发现在街上出现的武修断然不是东云本地的修行者!而根据我们和身修组织共同的调查,在东云对身修出手的修行者,功法相同,手段相近,显然是同出一源。这些人随着东荒军的进驻而出现,随着东荒军被调查而消失,我们有理由怀疑,就是东荒军内部,在对身修进行打压。”
“我们要求停止东荒军所负责的一切工作!对东荒军内部进行审问调查!以东云法庭为公正与我等对峙!还东云修行界一片公平公正!反对打压身修!反对外来势力裹挟!”
“停止东荒军工作!”
“审讯东荒军内部!”
“法庭与我等对峙!”
“还东云一片公平!”
“反对打压身修!”
“反对外来势力裹挟!”
口号喊起来了,声音震天。在这一场示威行动当中,大量地身修和武修现身说法,像公众公开着他们收到的不公正待遇,并且他们将这些不公正的待遇全都联系在一起,放在了东荒军的头上。
司明宇知道,这是财团与东荒军对抗战的第一炮,就在这个时候,如此急促地打响了,甚至他们才刚刚接收到安小语的传讯,只是将所有人调回来关上了大门,还没来得及又其他的准备,这群人就堵在了门口。
西来问道:“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到底要怎么对外公开?”
司明宇笑了:“怎么对外公开?安小语是怎么说的?”
西来愣了一下说道:“她什么都没说。”
司明宇点头:“这就对了,老板什么都没说,就代表着我们不用任何的阴谋,所有的事情都公事公办就行了。他们不是要求让我们道东云法庭和他们公平对峙吗?上升到司法的程度,好啊!我们就破例一次!”
“但是军委规定,帝国所有的军事相关违法案件都要交给军事法庭来审问,外界的刑事司法机构不能够对我们产生有效的审判。”西来为难说道。
“这还不好办?”司明宇说:“孔时委员和他的调查组不都是代表着军委核心和军事法庭过来的吗?里面必然会有军法专家吧?而且他们也可以代表军事法庭进行公证,叫他们过来同审,齐聚一堂多好啊!”
西来古怪地看了一眼司明宇,耸了耸肩,觉得自己确实走到这个层面再往上晋升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于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开始给孔时、朝阁、警备队和修行者总盟那边打电话去了。
整个过程安小语依然没有露面,就好像真的消失了一样。这让吕四感觉到十分的不安,但是检查着自己所有的计划,吕四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于是便将这种不安给放在了心底里面。
可惜吕四并不是安小语长期的对手,如果是车梓畅,或者是马生时,又或者是起源和终结的人和一个谋臣在这里,就能够告诉吕四,这种感觉明显是要被安小语坑的前兆。
但是吕四并不知晓,他已经开始在准备下一步的计划了。
在东云的地界上,吕四想要伪造一份证据是相当容易的一件事情,依托着财团的人脉和利益网,吕四很快就伪造出了几个能够上法庭为他们作证,证明东荒军对身修将进行打压的证人。
这些证人当中,就包括最开始那一位掀起这场浪潮的身修驾驶员,他现在感觉信心满满,感觉自己即将成为闻名全国的名人,甚至于将来还会走上辉煌闪耀的道路,而成败就在法庭上的这一次作证。
吕四教给他的证词和各种问题的应对,他已经烂熟于心,晚上对着镜子熟练了无数次,自然是觉得万无一失。何况吕四也告诉他了,孔连海的手里绝不可能有证据能够证明的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要他死咬住不认账,到时候有“正义人士”主动出面证明他说的是事实,那事情基本上就板上钉钉了。
身修驾驶员扮演着受害者,经过之前演练之后,已经轻车熟路,这次也是准备好了想要给东荒军愤然一击。虽然他和东荒军、和安小语没仇没怨,但是人活在世上,谁还不是为了一个前程?
那几位打算出面给他作证的证人也都已经打点妥当,当时他们就坐在观众席上面,和这个人绝对没有任何的关系。而现在唯一的关系就是,他们都收了吕四的钱,家人也被吕四给拿在了手里。
这四个人当中,三个身修,三个武修,各占一半,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