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句堪称千古绝对,听得东方婉心中甚喜,可这最后一句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柳眉轻轻一皱,肯定是他自己瞎编出来的。
东方婉毕竟初次旖旎,哪能听得这种无耻之言,伸出手狠狠地掐了掐他腰间的肌肉,楚云登时不敢说话了,随后慢慢地为她更衣,在更衣的间隙,他依旧通过最为古老的方式,用双指挑动着她的情思,那溪涧再次泛起一滴滴温华的雨露。
二人彼此皆是享受着这其中的美妙,从墨绿色的内酷到鹅黄色的锦裤,楚云一边更衣,一边欣赏,一双色眼不断地在yù_tuǐ和玉珠之间来回,这其中的妙趣怎是他人能够体会?
那三角洲上的青草诉说着春天的美好。
而她也渐渐融入了这其中的妙趣,再一次享受着做女人的快乐。
等到爱郎为自己更衣完毕之后,东方婉笑了笑之后,起身而立,可忽然之间总感觉哪里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锦裤,差点没把她气得直跺脚,他居然给穿反了。
给穿反了!
给穿反了!
给穿反了!
故意,肯定是故意的!
“怎么了?”楚云故作疑惑地问道。
东方婉是何等聪慧绝顶的女子,一瞬间便猜出了楚云内心的小九九,本想狠狠大骂他无耻下流,可话到嘴边,一张充满怒意的脸却又重新带着淡淡的羞怯和笑意,“云哥,你真是!”
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狠狠地白了爱郎一眼,然后却又盈盈笑了起来。
“怎么了嘛!”楚云依旧疑惑不解,这装模作样的眼神甚是无辜。
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东方婉微微叹了口气,干脆一口气重新扎入他的胸怀,狠狠地用手锤打着他的胸脯,柔声嗔道:“云哥,你真是个大坏蛋!还捉弄人家!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
楚云原以为婉儿不会说出“大坏蛋”,“捉弄”这样的话,可望着怀里这玉人儿,她到底还是女儿身啊。
“怎么了嘛?”楚云故作无辜之色。
“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嘛!”
“哼,你再不主动承认,我不理你了!真的不理你了!哼!”
楚云眼见她如此执着的眼神,听她这带着怒意的语气,还真是有些担心她不理自己,赶紧憨笑着挠挠头,傻笑道:“被你发现了?”
东方婉躺在他的怀里,扭捏了一下酥软如棉的身子骨,眉头轻轻一皱,“哼,你终于承认了,云哥,我都是你的人了,干嘛捉弄我!”
“那现在该怎么办?”楚云狡黠笑道。
除了重新穿一遍,还能怎么办?
“你。。。”
东方婉这才发现原来这坏坏的云哥目的竟然在这里,望着他那一双假装愧色的眼眸,心中早已不知是喜是怒,是羞,还是那内心的躁动。
复杂的心绪之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撇过头去,低头不断顺着自己的青丝。
“婉儿,现在怎么办嘛,你拿个主意,我听你的!”楚云挠挠头,故意憨笑道。
“你!。。云哥,你不要这样捉弄人家,好不好,齐琪都说你和她彼此相敬如宾,怎么对我这样?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顾此失彼。”东方婉躺在他的怀里,一边顺着青丝,一边迷迷糊糊地说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些什么,此刻只觉得心中幸福满满,脸色一片羞红。
敢情齐琪还将这些事情统统倒了出去?楚云心中惊呼。
不过这正是齐琪最可爱的地方,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她就不会藏着掖着。
“手心手背都是肉,那谁是手心,谁是手背?”楚云轻轻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笑着这般问道。
这种的感觉,其实,还真不错。
“你啊,你啊,就是坏,就知道问人家这些问题,现在又多了个盈盈妹妹,还是项父那句话说得对,云哥下辈子真该打光棍!”东方婉神色迷离地笑着说道。
“好哇,你敢诅咒你未婚夫?看我不惩罚你!”
说完之后,楚云狠狠地在她玉豚间捏了捏。
东方婉也不答话,只顾捂嘴傻笑。
楚云忽然想起了之前婉儿的出色表现,那种临危不惧,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色的镇定自若,简直就和一位驰骋疆场的千古名将一模一样。
这等恢宏磅礴的大气,多少女人能够办到?恐怕刚刚看见那史诗巨兽,便嘴里叫着“云哥,云哥,救我!”,这种女人又有什么用?
而当时的他竟然慌了神,只知道没完没了地哭,现在想起,真是惭愧难当。
自己可是灭杀毒老七的男人啊,怎么那一刻如此的窝囊!
“婉儿啊,你真了不起,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保持如此镇定的心思,唉,像你这样优秀的女人,却跟了我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唉,我只知道哭,一点儿用也帮不上!”楚云语气之中流露出些许自卑。
东方婉听了他这话,心中没有半分的欢喜,反而忧心忡忡,眨了眨眼睛,思虑半晌之后,赶紧柔声安慰道:“云哥怎么这样说自己?难道天底下的女人非得去跟随一个强者吗?你误会我们女人了,云哥,相对于弱者,我们女人的确会更加倾慕强者,不过,云哥千万不要把我们女人想得这样肤浅,我们欣赏强者,只不过是因为不愿意去和那些懒惰的男人在一起而已,难道让我们女人去跟着那些一天到晚只知道醉酒,去跟着那些只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