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误会的人又多了一个。
“上次呢?”李长夜显然不相信她的说法。
钟迟迟道:“上次不是说过了么?梦见落水了啊……那天又没杀人!”
李长夜笑了笑,道:“那天你不是碰上了有人劫道?真没杀人?”
“没有吧?”钟迟迟努力回想了一下,“我记得那个女匪自己爬起来逃走了……”
李长夜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脸,道:“昨晚的噩梦也是落水?”
这怎么回答呢……
“我昨晚没做噩梦啊!怎么乔渔说什么你都信呢?”钟迟迟无奈地说。
“昨晚怎么不来找寡人?”他还是不信她的说法,语气温柔怜惜,“别出宫了……你喜欢浴堂殿,寡人就陪你住浴堂殿……迟儿做噩梦,寡人心疼……”
钟迟迟笑着往他受伤的肩膀上按了一下,道:“陛下还是多心疼心疼自己吧!”
他夸张地喊了一声痛,埋头在她颈窝里乱蹭,痒得她咯咯直笑。
正闹着,忽然感觉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其中一道森森冷冷,令人心中生寒。
她猛然转头,却只看到两名温文儒雅的男子,一人神色薄怒,一人目光温淡,但都没有刚才察觉的森冷。
“我差不多要走咯!”钟迟迟看着那两人,笑嘻嘻地说。
李长夜仍旧贪恋着她身上的滋味,含糊答道:“早呢!寡人让柳相他们多考校考校的,天黑前不许放出来!”
话音刚落,便听到李长暮冷淡含怒的声音:“禀陛下!士!”
李长夜动作一滞,直起身,望向步辇前姿容绝世的男子,顷刻,哈哈笑了起来:“好!好一个萧怀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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