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的吗?”
蓝衣女子定了定神,还是觉得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
然而,就在围观众人骇然之际,地上已经躺下了四人,正是锦衣少年以及他的奴仆们。
紧接着,凄惨的狼嚎之声连绵不绝的响起。
“噗哇!”
锦衣少年狂吐出一口淤血,看到白衣少年扫来的目光,吓得面色一片苍白。
“这位兄弟...噢!这位少爷,我是白家的嫡亲大少,在这郓城也有一些势力,还望手下留情,饶我一条小命!”
四人躺在地上卷缩着身躯,如同下油锅的虾米一般。
他们全部丧失的战斗力。
而此时,他们感到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要言语挑衅那白衣少年,才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现在倒好乐,踢到了铁板上,真是自作自受啊!
他们心中都腾起浓浓的悔意与恐惧。
为了能活命,锦衣少年居然求饶了起来。
“白家?什么白家,我没有听过?”
白衣少年不屑的眼神看向躺在地上的四人,当即抬手指着蓝衣女子,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既然本少已经出手了,那这件事我就管到底!这位女子以后归本少罩着,你若是以后再敢起坏心,针对这位女子,那就别怪本少心狠手辣,将你们全灭了!”
锦衣少年握着拳头,心头十分的不甘。
他可是郓城白家低吸大少,在郓城多有有些地位。
哪怕城主见得他也得三分客气,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但是现在,他丝毫的不敢去违背。
因为眼前的白衣少年,是一位轻易就可以取他小命的人物。
万一真是惹恼的那白衣少年不高兴,踩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到时他连后悔药都没得吃了。
“小子,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郓城放肆,伤我的儿子?”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愤怒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一晃,一道黑影如流星一般,从天而降,落在锦衣少年的身前。
“啊,父亲大人!”
看到来人,锦衣少年大喜起来,连忙爬了起来,鞠身行礼。
来人四十多岁,身材有些偏胖,一袭冰蓝色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头上盘插着一支羊脂玉发簪,面色怒容,眼眸之中尽露寒意。
他的腰间还挎着一柄玩到,虽然别刀鞘所挡,但从刀柄上镶嵌着金贵的宝石,推断出这把刀,绝对是一柄宝刀。
“这?”
蓝衣女子面色难看到极点,心头的恐惧也正在迅速的将她内心填满。
原本见着那锦衣少年以及他的狗腿子被白衣少年打趴在地,她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
但是,她万分没有想到,锦衣少年那边突然来了帮手,居然还是锦衣少年的父亲。
如此看来,她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顿然,她的身躯禁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白衣少年微眯着眼神,淡淡的扫了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道:“你就是那个畜生的爹啊?”
来人中年男子气得暴跳如雷,他真的没有想到,那白衣少年如此狂妄,居然当着他的面前,骂他的儿子是畜生。
他正欲要发作,朝着白衣少年破口大骂。
没教养的小畜生,懂不懂的尊老爱幼?
可是见着围观的众人较多,若是与一个晚辈理论,真是有事他的身份。
但是这口恶气,他真是咽不下去!
提着这口怒火,他强作镇定,缓缓的开口道:“不错,我正是他的爹!这位晚辈,看你年纪也不大,为何竟然如此狂妄,胆敢草菅人命?”
听闻中年男子的质责,白衣少年嗤笑了起来。
那中年男子真是倒打一耙啊!
且不问问到底是谁草菅人命?
若是中年男子知道儿子在街上调戏良家女子,逼得蓝衣女子要撞墙,想想中年男子是何感想?
白衣少年才懒得搭理中年男子的话,缓缓抬手,指着锦衣少年,淡漠的说道:“本少真不想管闲事,但是你这个蝼蚁居然敢冒犯本少,原本打算饶了你一条狗命,可是既然你老爹来给你撑腰,那好,得罪本少的下场,那就是一个,死!”
说道最后,白衣少年语气加重的一些。
然而,锦衣少年听到“死”字,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也不知道为何,只要那白衣少年一开口,那声音如同魔鬼一般,让他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
就算他的父亲到来,这种恐惧都无法消散。
中年男子眼中抹起一丝凶光,正想要开口。
而那白衣少年鄙夷的眼神看向中年男子,说道:“别以为你刚刚踏入穿日境,就可以横着走,就算在整个苍龙国之内,穿日境圆满的强者,在本少的眼中,那都是脚下的蚂蚁,想踩随时都可以踩。现在本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你的儿子,以后在郓城小时,你的小命,本少就饶你一次!”
白衣少年这话说的极其霸道,仿佛就是这片天的主人一般,一言就决定别人的生死。
中年男子双目一愣,面上的怒意尽显起来。
他此时完全顾不得白家在郓城的声威,暴喝道:“小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的话就算天令吗?让我杀了我儿子,简直是痴线妄想。都说虎毒不食子,我要是杀了我儿子,那简直是畜生不如。”
“你不过是有些实力罢了,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大放厥言,真是搞笑。”
中年男子察觉不到白衣少年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