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奴护卫听着马家主骂家主为小子,顿时心中就腾起一股怒气。
可是马家主是什么人啊?
若是动嘴反驳,必定惹的马家主生气。
马家主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面对强者,他只能沉默不语。
马家主见着那家奴护卫不敢说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一个小小的家奴护卫,想想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一踏入正堂,马家主桀声大笑起来:“我说任家主,昨夜肯定是一宿没睡吧?”
任家主坐在堂中木椅上,听着刺耳的笑声,脸色一愣,缓缓抬起头来。
随即他站起身,迈着不快不慢的步伐,朝着马家主走了过来。
“马家主,不知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一站在马家主的面前,任家主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说任家主,我们被人讹诈了,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吧?”
马家主冷哼的笑道。
此言一出,任家主面色一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显然,他不明白马家主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人讹诈?
在池城谁有胆子敢讹诈任家?
见着任家主疑楞,马家主淡漠的说道:“任家主,昨晚的事儿你不会忘得一干二净吧?”
“嗯?”
任家主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
刚刚马家主说是被人讹诈了,难道是昨晚那位将军?
“马家主,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
任家主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他心中不敢下决定。
若对方真的是来讹诈他家的财产,孰不可忍啊!
可一想到,连池城主对那位黄甲将军毕恭毕敬,就算对方讹诈了,他敢去将一千多万银票要回来吗?
想到这些,他立马就怂了。
“任家主,我就是怀疑对方是冒牌货,为了就是想要讹诈我们的财产。”
马家主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就算任家主的态度了。
只要任家主点头,那么他就立马带人去追,将昨夜受的屈辱全部找回来,把那些冒牌货给杀了,夺回所有的银票。
任家主愣了愣,稍顿他摇了摇头,苦笑道:“马家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任家实力有限,就不陪同你了。”
说完之后,他一脸歉意,朝着马家主拱了拱手。
这话马家主哪里还不明白,明显任家主就是认怂,被人讹诈了就心甘忍受。
这样的胆小怕事的人,真是一点志气都没有。
他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想不出为何任家挑选这样的人当家主。
“任家迟早要败在你的任珲的手里。”
马家主心头冷哼一声,当即甩手一挥,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任家。
看着马家主的身影消失,任家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叹息道:“哎,马家主啊马家主,你这鲁莽的性格啥时候能改啊!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小命得丢了。”
半刻钟后。
一队人马快马加鞭的从池城西门离开。
“驾!”
“凌将军,前方就是郓城,眼看马上午时了,要不谢谢再走?”
马陵山看着前方一座城池,朝着白衣少年说道。
“行,吃过午饭后,再继续赶路。”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道。
“是,凌将军!”
等到白衣少年的同意,马陵山立马通知所有人。
一队人马来到城门前,守城军队一看那一队人马是军队,而且还有一位穿着黄甲的将军,就算借给守城军队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阻扰。
白衣少年等人浩浩荡荡进了城,只是没有想到,这郓城比池城要繁华了数十倍。
在马陵山的细说下,白衣少年才知道,郓城算的上二线城池,怪不得呈现一片繁荣的景象呢?
白衣少人等人怕骑着马撞到街上的行人,便都下了马。
看着前方不远处,十字路口有一家酒楼。
“凌将军,就前面那家酒楼,你看如何?”
马陵山指着酒楼,等着白衣少年示下。
“嗯!”
白衣少年微微点了点头,其实他觉得有些事情马陵山自己处理就行了,没有必要征求他的意见。
“马将军,以后这样小事,你自行决断吧!”
“是,将军!”
马陵山点头诺道。
既然白衣少年开口,显然的十分信任他。
一行人刚到酒楼门口,就见着从酒楼里跑出一道蓝色的身影,惊慌不定,脚下一不留神,直接跌倒在白衣少人等人眼前。
“我说小妹妹,你跑什么呀?”
“小妹妹,跟我们走吧,哥哥好生疼你?”
两道桀桀的淫笑声传来。
这时,四道身影从酒楼里面走出来,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锦衣的少年,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眼中大发淫睢,那眼神似乎想要将躺在地上的蓝衣女子活活生吞了一般。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那躺在地上的蓝衣女子满脸惊恐,颤嗦着嘴唇,一边往后爬着一边惊叫着。
“哈哈...!”
为首锦衣少年狂傲淫笑起来。
“小妹妹,只要你陪哥哥我睡一晚,哪里还得用在这酒楼卖唱,以后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
说着,他缓缓踏起走到蓝衣女子身旁,蹲了下拉。
“求求你了,这位少爷,我只卖唱不卖身,你行行好,我求求你了。”
那蓝衣女子眼角滑出几滴泪,连忙爬了起来,跪在那锦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