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装模作样,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为首的筑基修士最先恢复过来,“师弟们,不要跟这个女人在废话了,等杀了她,提了她的人头,掌门定会重重赏我们的。”
无法,卫清羽只得将温子然放在地上,对身侧的牧檀君道,“你看好他。”自己却是守在了他们身侧,呈保护姿态。
“既然如此就各凭本事吧!”
地下一阵窸窣,巨大的翠绿的藤蔓便从底下破土而来,卫清羽缓缓的从腰间抽出那把金弓,这把弓乃是一件难得的灵器,心中却是打得速战速决的心思。
那几个筑基期修士见状,眼里俱是露出了一抹精光。
一滴心头之血顺着指尖缓缓的流到了那金弓之上,发出嗡的一声,金色的光晕顿时被一股红色包裹了起来。
那筑基修士们的视线全都放在了卫清羽和这把灵器之上,直到有人发出哎呀一声,众人才看过去,只见那修士全身衣服褴褛,竟是被利器隔破了全身不少肌肤,只可惜力道太小了一些,否则的话,必死无疑。
几个筑基修士这才不敢大意起来,也是能够让处于重重保护中的少宗主受到伤害定不是普通的炼气期修士。
卫清羽的长弓顺风而出,刚刚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过是个障眼法,自己悄悄的利用周围的光元素凝结成了光刀,但是无奈自己修为太低,灵力有限,最终只能够割破那人的身体罢了。
三只灵弓带着万钧之势,那是来自灵器的威力,几个筑基修士不敢小觑,那长藤也收了起来,向着那三只灵弓卷了去。
刹那间各式的法术百花齐放,让卫清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其中竟然有一名剑修,剑修与体修都是擅长近身搏击的,可是面对如此的境界差异,而且对方似乎积累也不错,卫清羽又要照顾温子然和牧檀君,腹背受敌,很快便由之前那种先发制人的主动地位,变成了被动的挨打。
那人也惊骇一个练气期修饰的战斗力,此女留不得,否则终成凌云宗的大患,视线滑过她的别在腰封处的玉虚宗的腰牌,更是大惊,眼前这位竟是凌云宗的内门弟子。
虽然不清楚眼前的这位有何来历,但是却也明了,如果对方真要回到玉虚宗,恐怕这事就不能善了了,所以这个女子必须死。
卫清羽不明白对方的剑为何越来越凌厉了,退得十分狼狈,这一退便被远处用道法攻击的修士打了个正着,好在她皮糙肉厚,不过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许是因为卫清羽太过关注温子然和牧檀君,五个修士,竟又分出两个人去对付温子然和牧檀君,眼看那法器就要斩杀掉牧檀君了,在地上昏迷的温子然,却突然猛地睁开了双眸,只见他眸色暗红,比之卫清羽所见的每一次都要妖异。
此时的他十分的邪魅,说魔不魔,说妖不妖,说人不人,却是诡异的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他这一起来便瞬间结果了两个人。
但显然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破败不堪了,这一次更是掏空了他的所有,杀了那两个筑基修士,握碎了他们的魂魄,竟是嘭得一声便倒下了。
“这……这是魔修?你堂堂玉虚宗的内门弟子竟然和魔修有关联。”正在与卫清羽打斗的修士大吼一声,手下却是越来越快,卫清羽心中更是大惊,如果有可能,眼前剩下的这三位修士绝不能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