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邬鸠目露真诚的说道。
“在之前那一位的印象里,你不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嘛,突然间就说出个求字来,让我如何信你啊。”
“古家,可以为你所用。”邬鸠回道。
“为我所用?对于别人来说诱惑性挺大的,可我这人呐,喜欢单打独斗,更不怎么相信人,就怕有人背后捅刀子,还是不用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完全可以从灵魂深处控制住他们。阙九,你以后的路并不好走,无论是普通人的世界,还是瞳术界,都不愿意看到人皇再现,你若是没有这个念头,倒还好,你若是有了,便极有可能日日处于追杀之中,不得安生,你,需要势力。”
“临死之前,居然这般为我考虑,真是谢谢你了。”阙九脸上的笑容变都没有变,客客气气的回了句。
“我有办法可以让你联系到你的旧臣。”邬鸠又抛出了一个砝码。
“旧臣?都上千年过去了,还存在吗?”
“存在!当年那一战,不甘心的人多的是,他们若是知道新人皇已经出现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必会联系你。”
“邬鸠,为何要告知我这些?我可不觉得,你有这么好心,让我来猜猜,你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去了,所以才鼓动我让天下乱起来,可是?”阙九早已猜出了邬鸠的心思。
“是,”邬鸠根本就没有想过隐藏自己的心思,“阙九,我根本就不怕你猜出来,因为,你是个有野心的人,你迟早是会去找他们的,我呀,只是希望你尽早动手。也不枉我过了这么一个可笑的人生。”
“得,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呀,还真就决定接受你的意见,这古家呢,我就留下来了。说吧,他们都在哪儿?”
邬鸠露出了早已料到的笑容,“你进前些,可别让那三个小瞳术师知道。”
阙九笑着将耳朵靠近邬鸠的嘴巴,莞莞只看到邬鸠的嘴巴无声的动着,没有偷听。
莞莞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万俟明曜,他冲小妹耸了耸肩,用口型对她说道,“我哪里敢听酒先生的秘密呀。”
阙九一边听,一边将手慢慢地挪到邬鸠的脖颈处,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紧捏他的喉部,让他瞬息毙命。这之后又将手,拍向他的天灵盖,肉眼可见的黑气消散在他的头顶。
尸体便突然又恢复成死气沉沉的模样。
阙九直起身子,用手合上了尸体的眼睛。
“古殳,刚刚我和邬鸠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听,听到一些。”
阙九嗔怪道,“怎么就不好好听呢?!”
“呃,磕的有点猛,头晕……”
阙九看向他额头处凹进去的那一大块,嗤笑道,“这头磕的还真是实诚,也幸好你是个半飘儿,要不然就以你这个磕头的程度,今日,早就毙命了。”
“大人,”古殳抖个不停。
“行啦,别抖啦,不是答应他要留你们了吗?只是啊,今后行事低调些,也别总把女人往别人那送,好说不好听,败坏了你们自家的名声倒无所谓,可别连累了我。”
“是,谨遵大人的教诲。”
“古殳,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知,知道,大概知道了。”
“那我是什么人呢?”
“不,不可说。大人,今日听到的一切,我都不会说与任何人听的,若是您还不放心,可以直接灭了我,只请您,给我们古家留些后吧……”
“都说了不会灭了你们的,紧张个什么呀!你心中有数便好,记好我刚才说的话。这尸体,还是你负责去处理了吧。”
阙九正准备离开这地儿呢,莞莞扯了扯他的衣角,阙九看着小丫头讨好的眼神,冲着古殳又吩咐了一句,“把重塑蛊这个丫头。”
“这个蛊,不好养的。”古殳提醒了一句。
“你俩商量着来吧。”
阙九又准备往外走,可这小丫头却没有松手,阙九如小时候那般弹了个脑瓜嘣儿过去,“有话就说,做这讨好样儿,给谁看呀!”
“你让他跟我们一起走吧。”
“一起走?去哪儿啊?”
“一起去研究院啊。”
“瞧上了?”
“嗯,若是再打包多带几个就更好了!”
“得寸进尺的坏丫头,丫头,你是不是想将这世上最厉害的人,都收到你身边去呀。”阙九没好气的说道。
“才不是呢,我就是觉得大家可以合作合作,别总是闷着头单干。再说了,您这走南闯北的,也不能时时盯着他们呐,倒不如将几个能说得上话的送去研究院,好让他们发光发热。这样您才能走的放心呀。”
“放在你的身边我才不放心呢!狡猾的丫头!”
“酒先生,我这一碰到您,就将这个大秘密都告诉你了,可您却舍不得给我几个人,好抠门哦。”莞莞撒娇道。
“坏丫头,你这张嘴啊,再往后说,是不是就要说我欺负你了?!”阙九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也罢,你瞧上谁,就一并带走吧。你那个研究院,好歹我也算出了一份力了,以后若是研究出什么东西,可要提前告诉我一声,明白了没?”
“我告诉他们多少,就告诉你多少。”
“他们?谁呀?各家的那些长辈们?”
“嗯。”
“下次不许再拿我跟他们比了,可清楚了?我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多了!”阙九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好,我记住了。”
阙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