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悬崖上的向日葵>第七章 进击的向日葵

这场人心惶惶的战役,最后因为不知道的原因结束了。 x 23 u

我的工作保住了,但内心反而有了一丝小失落,正在失落的当下,端着咖啡杯走进办公室的我,突然间眼前一亮。

我的桌子上竟然出现了一大盆向日葵,阳光般的金黄色在不大的办公室隔间里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我的大脑里突然间出现了不久前在国外酒店里被神秘人赠予向日葵的场景,那张写着“你永远是我的阳光”的卡片仿佛历历在目,我四下张望,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我竟有些担忧那张卡片会和这向日葵一起出现在我的桌子上。

“这是谁拿过来的向日葵?”

我问坐在旁边的“三姐”,这会儿的他像是突然间少了一件巨大的包袱,开始自我放逐地坐在那里打游戏。

他看也没看我一眼,手上忙活着,嘴里说到,“好像是katherine吧,反正她刚才来过。”

我便打算去问个清楚,无奈katherine办公室的房门锁着,里面空空如也。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我依然拨通了她的电话。

“请问我桌子上的向日葵是你拿过来的吗?”

对方停顿了片刻,“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哦,我看唯独只有我的桌子上有,就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合作伙伴送的,我那会都打算要走了,不想费心再去开门,正好看你桌子上有个空的花瓶,就直接给你插上了,呃,你不喜欢那花?”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花很美。”

挂掉了katherine的电话,我的心中竟然有点小失落,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望着什么,完全毫无来由,回想起来,自己最近确实是有些恍惚,就像那天在机场一样,有好几次走到自家门口,总觉得有人在后面,甚至觉得自己真的看到了那个身影。

越辰宇,一个久违的人。

不仅如此,我还时常在梦里看到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照理说应该是温暖的金黄色,可出现在我梦里的场景却是凄凄惨惨戚戚的,我拉紧自己的衣服想要往前走一步,走进那些向日葵的世界里,却越是走进,越是有了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大风吹走了向日葵的花盘,我摇摇晃晃走近的,尽然是一处看不到底的悬崖,只有一株瘦弱的向日葵正好开在悬崖的边上,此时此刻,正被大风吹得七零八散。

仿佛有脚步声夹杂着大风的呼啸缓缓而来,开始我以为是苏予,这些年来,只有他真正走进过我的世界。

然而并不是,我的眼睛里好像进了沙子,隐约中看到的是另一个人,一个像极了越辰宇的人。

我的心快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但我越是努力,便越是看不清楚,我心里着急,一不小心掉下了悬崖。

我满头大汗地从睡梦中惊醒,这个场景最近反反复复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以致于当我再次看到向日葵的时候,内心不免一阵慌张,似乎转过身去就会看到那个人清晰的样子。

这种病态的幻像在最近一段时间愈演愈烈,大街上、办公楼里都时不时地会看到越辰宇的身影,我一度以为自己走入了抑郁症患者的行列,毕竟中年失婚加上工作压力给了我足够多的现实理由。

贺菲说,当一个人在现实生活中渴望而不可得的时候,便会通过梦境来调节失落的心态,以达到内在的平衡,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这正好说明我对于现实生活的不满,极力想要解脱,而这种解脱正好体现在了越辰宇这个理想形象身上。至于为什么会掉下悬崖,贺菲觉得是因为我的焦虑,担忧自己无法胜任在奇迹的工作。

相比贺菲,秋若一的看法就更加简单了,她觉得我会梦到越辰宇的原因是因为我爱越辰宇,这种爱被我埋藏在内心深处太多年,如今人到中年,又单身狗一个,对于纯粹的爱,反而有了更多的执念。

至于为什么我会看到幻像,秋若一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真的回来了么?”

明明理工科毕业的秋若一,却给到了我一个过于感性和理想主义的答案,反而和我一样文科毕业的贺菲,说了些近乎理性的话。

当我们遇到问题的时候,常常会希望朋友给到一些分析和建议,但并不意味着真的要去参照来实操,更多的,还是寻求一个情感的发泄渠道,很多事情,说开了,也就放下了。

我以为她们孰对孰错都没有太大的意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缘分都只存在于偶像剧里,与我无关,而所谓的真爱,不过都是有期限的。

我和苏予的真爱期限为五年,而我和越辰宇的真爱期限仅仅两年半。

两年半保质期的所谓真爱,不容分说地给无辜的向日葵赋予了点不一样的意义,以致于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仍然能够让我体会到这其中的涟漪。

更要命的是,这种涟漪一波接一波,大有波涛汹涌的征兆。

继酒店送花导致的乌龙事件和客户送花事件之后,某一天大清早一踏进公司大门,便看到明亮宽敞的一楼大厅里,无端端多出来了一整排的向日葵。

晨间清新的阳光透过玻璃的晶莹剔透照射在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盘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斥在了向日葵营造出来的热情之中。

大楼里的员工有没有被这种热情感染,我不得而知,但自拍的热情却是真的汹涌澎湃。

公司的营销手段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我这么想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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