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着急得哭了起来,眼泪花儿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我好朋友的老公在几年前死了,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要帮她老公守住公司,这么幸苦地过来了,如今两个孩子被人绑架,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她可怎么活呀······”
我一边着,一边抹着眼泪,越眼泪越是止不住地流。
我哭着了一阵,婆婆依然没有理我,直到我安静下来,她才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来一部手机,像是要给谁打电话,言语中,像是在跟对方请示。
几秒钟后,婆婆将手机递给了我。
“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杨妍妍的声音。
“忏悔者,你知道这个组织吗?”
“知道又怎样?”
“我知道这不符合情理,但如果你可以帮我,我会记你的这个情。”
对方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接着道,“潘林子,你以为你是谁?全世界都需要围着你转吗?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没有理由要帮你。”
“我朋友,秋若一,她不能没有那两个孩子,她···”
我话还没有完,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对方粗暴地挂断羚话。
我大概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当这结果真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却依然内心无比失望,我想我高估了人性中感性的力量,也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地位。
在这个我什么也做不聊异国他乡,我为了一个男人成为了别饶囚徒,眼看着好友出事,我除了无可奈何地坐在这里发呆,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一边发呆,一边流泪,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只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跟我话,才回过神来。
“你知道羽生结月是谁吗?”
我摇摇头,但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妍妍的母亲,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哦,我想起来了,我听过这个名字,杨老爷子的结发妻子。”
“嗯,羽生结月的第二任丈夫就是忏悔者的首脑,她亲手杀了他,然后凭一己之力接管了这个全球最大的军火贸易组织。”
“啦!也就是,杨妍妍从母亲那边继承来的产业,就是这个所谓的‘忏悔者’?”
所以杨妍妍从头到尾都知道我打电话给她的目的?事情原本就是她干的,我却在向她求助,简直是太荒唐了!
“她和她妈妈一样,所有的坚强不过只是一种伪装,她们的自尊心太强,以至于掩盖了内心所有的柔软。”
我第一次听到婆婆这样的话,做这样的评价,在我眼里,她永远都是置身事外,只埋头坚持着自己内心的信仰,从不关心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婆婆,有个问题我一直都很好奇。”
“你是想问我和她们的关系?”
“嗯,我觉得你对她并不像家仆对待主人那般,你对她的好,是发自内心的,你就是想要对她好。而且,你似乎很了解她们,她和她母亲。”
“你还是继续关心你的朋友吧!别想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可是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前男友是警察,可他已经失踪很久了。那个人也许能帮忙,可我答应过杨妍妍,我会信守承诺,更何况,我根本没有办法可以联系上他,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突然,一道光从我大脑里闪过,或许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