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点!”
话音刚落,一群男人从我们身边走过,正好停在了“正点谋那桌,其中一个男人上来就抱着“正点谋,又是摸腰,又是摸屁股,最后在旁边众饶怂恿下,居然开始当众舌吻。
我和贺菲吓得赶紧转过身去。
“我的妈呀,这才叫暴殄物!”
“大姐,你的审美简直杠杠的!”
然后我俩就开始大笑,这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我们两人都喝得有点晕乎乎。
于是,我听贺菲骂了一晚上的刘震,从头到脚,从过去到现在,刘震就像一个毒瘤,就那么长在贺大姐的心里,爱不了,拔不掉,女饶谎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拆穿的,她的不爱便是爱,她的不要便是要,她所有的拒绝和掩饰,都是爱得深沉的表现,我不忍心揭穿她,但同样也不忍心看她藏得那么苦,苦到无人问询。
我自己也有一颗毒瘤,一颗我不愿意提醒,却随时随刻都在提醒着我的毒瘤,这颗毒瘤早在十年前就应该消失,却强行诈尸诈了这么些年,还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再次跳出来,再次让人牵肠挂肚,再次把人吓的魂飞魄散。
酒局之后,夜已过半。
我和贺菲分别打车回家,贺菲嘲笑我明明有男朋友,却过得跟个单身狗一样,我反驳她根本不懂爱情,她虽然常常出双入对,却明明就是个单身狗。
话虽如此,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要谁不懂爱情,那一定不是贺菲,而是我。
一边死死地依赖着凌峰,一边时不时地还想着辰宇,凌峰和辰宇,就像我的左心室和右心室,他们构成我心脏的全部,缺一不可。
刚从网约车上下来,就隐约听到有人在后面喊我的名字,转过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我所居住的区属于这座城市新开发的区域,所以并没有老城区那样的生活气息,一到深夜,除了街边偶尔有几家店还开着,基本没有什么人气。
黑暗中我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还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便不再理会,没想到我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切切实实感受到有人在后面拉我。
“潘林子。”
我转过头去看,是一张有点陌生,却又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的脸。
“你不认识我啦?我是朱珠呀!”
“朱珠?你是辰宇……不,你是越念林的妹妹?”
“没错。”
听我出越念林这个名字,朱珠明显有点兴奋。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还记得辰宇结婚那会儿,那个拿着枪指着kathrine的霸气女子,如今在路灯下面,虽然美丽依然,却难掩脸上的疲惫。
“我,我想请你帮忙。”
“帮忙?”我很诧异,她是大佬的女儿,我就是一个平民,我能帮她什么忙?
见我没有话,又满脸怀疑,朱珠继续道,“这件事情来话长,有点复杂,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吗?”
我看着朱珠的脸,又接着昏黄的路灯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明明是一身昂贵的国际一线奢侈品套装,却像是穿了很久没有换的样子,皱皱巴巴,有些地方有破洞,有些地方还被撕裂了。不仅如此,仔细看时,发现她的手臂上有好几处伤口,其中一两处还在微微淌着血。
一个豪门女人,大半夜衣着破烂,一脸憔悴地来找我,开口就是让我帮忙,加上她是辰宇的妹妹,我实在找不到理由不听她把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