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贝贝去踢焰啸虎,所有人都惊呆了,焰天耀吓得六神无主,焰东浩只能忤在原地,静观望着这一幕,傅芳菲却在暗地里笑,飞儿扑了上来,将贝贝抱走,她知道,焰啸虎不啃声,是看在了那一张粉嫩与焰君煌一样的轮廓上,要不然,凭焰啸虎的德性,早煽贝贝两个耳光了。
焰啸虎气得一张老脸青黄不紫,颤抖着手,指着飞儿道:“这种女人能教出什么好孩子,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你就滚,滚啊!我眼不见,心为净。”
见焰君煌就要带着飞儿母子仨离开,李凤娇拦了过来,面色变得苍白,她劝解道:“儿子,你父亲在气头上,真想结婚,也不是没可能,折腾了大半夜,孩子也累了,赶紧让他们下去息着。”语毕,急忙回头吩咐拥人准备房间。“君煌,卖妈一个面子,一切等睡一觉醒来再说。”
“是啊!是啊!四哥,现在这么晚了,你不要走嘛!”焰天耀也扑过来挽留,他才不要让四哥离开,离开了,可能真不回来了,这一幕真熟悉,似乎两年前也发生过。
焰君煌最终抵不过母亲那双老泪纵横的眼,最终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春风吹拂着庭院的杨柳枝,柳枝拂摆,分外妖娆,飞儿站在窗前,静静地欣赏着庭院的美景,贝贝与翰翰两个孩子被佣人带到阳台玩去了,久违的一座城市,生她养她的故土,她回来了,虽然是被焰君煌强行抓回来的,不过,即然回来了,她就不打算走了,昨天晚上,一夜未眠,睁眼到天亮,她彻底想通了。
许多人并不因她的宽容而改变……
“真是好兴致啊!”身后传来一记突兀的男人声,飞儿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一抹高大冷沉的身影,一双眸子如一头恶狼一样盯着她,两年前,在沙滩上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当时,她打了他一枪,见他满身染血,她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是不是在想,明明打中了我胸膛,为何我还能活下来?”焰东浩从窗台边拿起一本书,
,状似无意地翻着,见飞儿迟迟不语,‘啪’的一声合上了书页。
“米飞儿,你够狠,你居然
敢把那个杂种带回来。”这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以前,她一直以为飞儿不过是在气他,才会那样说,事实证明,这女人不是在说谎,算算日子,是真的在与他未离婚的时候,就有了那个孩子,焰君煌的孩子,那张小脸永远是他心口上的一根刺,而她还要准备带着那个小杂种在这屋子里窜来窜去,不停地拔动着他胸上深插那根刺,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么?
“焰东浩,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嫌我不干净了?为什么六年前你不嫌?”焰东浩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立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陡然就罩住了她。“你跟我出去,与你讲话,我觉得恶心。”飞儿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迟来了整整六年,这耳光甩进她心中的恨与怨,委屈与悲伤,还有说不出来的幽怨,是他硬生生让自己与焰君煌分离了这么多年,要不是他充当了宝宝的角色,今天,她与焰君煌不会这样难堪的境地。
是他一手撕碎了她的幸福,让她被焰啸虎逼迫,远走故乡两年,而如今,这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却还跑到她面前气势汹汹地质问,她还想找他算债呢,他到找上门来,正好,让她发泄尽所有的委屈与怒气。
“恶心?四年前,为什么你不恶心?现在来恶心,不觉得迟了一点么?”话音刚落,脸上又挨了一耳光,脸上同一处被连续挨了两次打,垂下俊眼,见飞儿手心一片通红,焰东浩张狂地笑了,笑到嘴角扬成了难以形容的弧度。
“米飞儿,我知道你恨我,不过,就算将我杀了,你与焰君煌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你与我睡过了,身上已贴了我焰东浩的标签,烙有我焰东浩的印记,你,米飞儿三个字对于焰氏家族来说,就是一种侮辱,老头不可能同意你们的婚事,别做梦了,要不,再回到我身边,反正,这两年,我也没有再娶,我也不再追究你伤我的事情,我们重归于好。”
他无法忍受这女人带着那个孽种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你做梦。”这个男人不要脸到极点,飞儿早已领教,不管他做什么,他已经激不起她的任何情绪了,因为,他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他,一切只是他的阴谋,嫉妒心真的很可怕。
“是么?”女人冰冷的容颜,无情的话语,尤其是她平淡无波的脸孔,让焰东浩抓狂,以前,如果他随便一句话,她就可以当成是圣旨,就算是曾经她们闹离婚,他与白素宛乱搞的那段日子里,她虽然心中充满了恨,可是,也会冲着他抓狂,无论是抓狂,喜、怒、哀、乐,她心中肯定是有他,如果他牵扯不了她的情绪,那么,她心里就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这个想法让焰东浩幽伤,那种幽伤慢慢汇聚成一条长河,让他就快在这条幽伤的长河里灭了顶!
这样的米飞儿让他感觉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