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多么经不起风吹雨打。
她一直记得这句话,然而,他却早抛到了九宵云外。
他是说过这句话,那时,他不过是一个未经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可否认,他小时是喜欢妞妞的,但是,现在……
“曾经,为了讨我欢心,你不顾形象扮着女孩子,就在回来的那个晚上,妈咪也说,我离开后,你整整哭了两天两夜,你卧室的相框里多年来存放着的我的照片,那张照片是我三岁生日时,你拿手机为我悄悄拍下的,你无法体验我看到那照片时,心中的感触。”
妞妞说得很幽伤,也很动情。
“你去了卧室?”
她不只去了他的卧室,居然还乱翻了他的东西,他彻底动怒了。
“我是无意中看到那张照片的,焰骜,我小时候并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我怕你,后来我才发现,也许,我对你的爱从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在你不怕爹地妈咪的责骂,与郁夜卧打架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烙印下了你狂霸容颜。”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吧,你把惠心弄去了哪儿?”
不想与她纠缠下去,心中挂念着惠心的下落,焰骜故意岔开了话题。
“我说了。”妞妞别开脸掩饰自己心中的难堪。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只是听说被人掳去了黛鸢岛。”
焰骜转身而出,望着快要消失在门口狂狷的身形,妞妞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焰骜,你当真就这么喜欢她?”
焰骜不语继续往前。
“妈咪以前带人过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回来的路上了。”
焰骜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可是,母亲的电话却一直占着线,没得到惠心平安无事的消息,他不会放心。
“焰骜。”
见车子就快飞驰而出,妞妞急火攻心伸手抓住了后车尾,没想焰骜根本不管她的死活,车子一个急转弯将她的身体甩出去老远,趴在地面上的妞妞伤到了手掌,石子把掌心划破了,鲜红的血汁从口子里汩汩而出,好疼。
但是,都不足她心里难受的千万分之一。
叶惠心,你这个贱女人,夺夫之恨如附骨之躯,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眼角掠过一缕绝狠的笑痕。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别再拖了。”
“收到,放心,会做得干干净净的。”
惠心倚在小轩窗下的墙壁上,静静地等待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什么样可怕的命运,两天了,她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再过几天,如果这些人还不放她走,也许她会饿死渴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孤岛暗牢里。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她感觉不并无什么牵挂的人。
她如果真死了,她妈妈要怎么办啊?
惠心腿已经麻木了,稍弯下腰身,用手捶打着自己快要僵掉的膝盖。
屋子像死水一般的静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稍后,是门锁落地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缕光线照进屋子,打在了她的脚尖上。
紧接着,光线中浮出几抹高大的影子。
当影子渐渐逼近,将她整个笼罩,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
没想视野里赫然就钻出了几张陌生而骇然的脸孔。
“你……们要怎么样?”
几个男人嘿嘿轻笑了两声。
“没事,妞儿,不会虐待你的。”
说着,几个男人将她架出了暗室,把她带到了一间宽敞而明亮的屋子。
并把她丢到了一个浴缸里。
水溅出浴缸,飘起了一阵水花雨,她吃了好几口水,昂起了头,爬出浴缸,却见几个身影围了过来。
身材比刚才一拔人纤细得多,最前面的女人伸手一挥,推了她一把,整个身体再次跌落浴缸。
“哎哟,瞧你皮肤干燥的,咱给你补补水。”
骤然间,屋子里的香味浸人心脾,还掺杂着许多保养口的味道。
她想反抗,怎标何由于这两天未进食的原因,全身根本没什么力气,那些女人,有的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固定在浴缸边缘,有的捏着她的下巴,有的就拿出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咳,她想吐出来,可是,却不想硬咽进了喉管,满脸被呛得通红。
女人拿着刷子给她刷背,连刷还连笑着说:“姑娘不着急,其实也不会怎么虐待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行。”
吞了药丸后,她就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意识也渐渐朦胧,她想狠狠煸那群女人一个一个大耳光,可是,手臂始终没什么力气。
为她净身后,她们把她拉出了浴缸,在她身上涂了好几层香油,还灌了她几杯牛奶,那群女人说是要让她除去口腔里的异味。
操她娘的,她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这些人要让她干什么可想而知,她的脚趾头都紧缩了起来。
躺在床上,她不能动弹,只能睁着一双大眼凝望着天花板,给她吃的药原本以为会是媚药之类的玩意儿,可是,她想错了,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异奶香三字在她脑海里萦绕,让她心中警玲大作。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睡着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意识朦胧间,感觉有人进了屋子并且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想推他,却感觉男人的身体沉重似有千斤。
当男人的满嘴的酒香不断在她脸蛋上晕绕而开,她吓得失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