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进了房间,小丸子与另外几个士兵火速退走。
昏暗的灯光下,焰骜单手抚着门框,似乎看到了床上放着一件白色的睡袍,记得下午他出去的时候,床上没女人的衣物啊。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里面的灯也是亮着的。
他关了房门,身子歪歪斜斜地往里走,站在浴室的雕花玻璃门边,菊花玻璃门上倒映着一抹纤细的女人身影,由于菊花一纵纵,太过于紧密,所以,让他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银白的水花从那漂亮的身体典线上一冲而下。
喉头有些干涩,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开始拍打着玻璃门。
“谁在浴室里,跟我出来。”
妈的,他皇太子的房间也有人敢进,肯定某个佣人趁着他不再,然后,溜进去洗澡了。
真是翅膀长硬了,要翻天了。
水声停了,可是,迟迟不见人来开门,焰骜开始骂着混账话。
“喂,开门,不要再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再不出来,我揣门了。”
从身体曲线看得出是一个妖娆的女人,女人又怎么样,他焰骜又不是没见过母的。
“出来啊。”焰太子一向没啥耐性去等候人。
玻璃门扉的紧闭,让他气得用脚不停地踢着,一下又一下,整间浴室,似乎发生了一场轻微的地震。
“再不开门,老子揣门了。”他耍起了酒疯,心情很不好,自然不会去注意说话的语气,再则,军人骨子里都有一种痞味,意识不清新的时候,这种痞味儿就展露无异了。
说着,抬腿狠狠临门一脚,‘咔嚓’一声,玻璃菊花门扉刹那间就呈现了一道裂缝。
再来一脚,‘哐当’一片又一片玻璃散落到地,瞬间成了碎渣。
“啊!”生怕碎渣划到自己,用浴巾裹着自己的惠心惊慌失措地跳开。
这声音好熟悉,这张脸也好熟悉,焰骜努力地睁大了双眼,浑浊的视野倒映着一具女性的身体,女人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从肩颈处蜿蜒而下,巴掌大的小脸上滴满了水珠,也许是刚沐浴的关系,脸颊透着绯红,一双乌俏俏的大眼睛闪动着,透露着惊恐与不安。
纤细的玉指紧紧地抓住身上浴巾的边缘,尽管屋子里水蒸汽弥漫,烟雾缭绕,可是,焰骜还是将她看清了。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咽了一口口水,人间尤物让人血脉贲张啊。
他好像看到了叶惠心,不,她不可能回来,他摇了摇头,张开了双眼。
一脚一脚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上前,一把拉起她,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撩起她一缕湿漉漉的秀发在鼻尖嗅闻,充斥在鼻冀间的,除了浓郁的洗发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是叶惠心身上的味道。
在他的唇刷过她的脸蛋时,嘴里喷出来的酒精气息,让惠心一时间明白过来。
这男人是因为喝了酒,所以发酒疯,现在的焰骜整个人满身戾气,灼热的眼神,冷冽的近乎残酷的脸孔,他就是一只处在极度盛怒中的非州豹。
出奇不意间,他咬上了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乱窜,甚至将她的牙床,还有口腔都扫了一个遍,吻窒息,缠绵,却又让她恶心。
“放开我。”
她一把推开了他,男人猝不及防,身子一个趄趔,不愧是当兵这人,反应敏捷地单手撑在了墙壁上,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抿唇笑开,那笑,像是从胸膛口溢出来的。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极其地愤怒。
长指抚着她的脸蛋儿,肌肤上的热度从他冰凉的指尖传了进去,这份热度直达心底。
灵魂的最深处。
一抹暖流划过心海……
脸孔倏地变得骇人,指着大门的方向,薄唇掀动:“你敢走,我让你全家无法在这座城市里立足。”
这话触到了惠心敏感的神经,一下子她就勃然大怒。
她真想问一下,这世界上还有他这么牲畜男人的吗?
“焰骜,你欺人太甚。”
她才刚骂出口,感觉就被扯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不顾她的挣扎,他疯了似地将她推进了浴缸,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冷冽的虎躯压了上来,满满的一浴缸水因她们的进入而溅满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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