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给东子,其他的说是等会儿到。”
“等会儿可就难说了,张鑫荣,你把我骗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哎哟,我的君皇哥哥,君皇大人,我们只是想你了,想找你叙叙旧,你说你整天下班就呆在家里,别一天到晚就守着你老婆,要知道,世界宽广的很。”
张鑫荣十分热情地拉着他的手臂,一路上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
焰君煌没怎么听进去,总之,他觉得张鑫荣总是讲的一大堆儿奉承话,而且,同学时代,他就十分不喜欢这号人物,眼睛总是往天上看的。
所以,这会儿才会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张鑫荣带着他走入了一个包厢。
里面的男人有几好个,他们都坐在沙发椅子上,见两人进来,赶紧起身问好。
“司令大人好。”
“东子,别拿我说笑了。”焰君煌最不喜欢离开军区后,还是这种一板一眼的称谓,搞得在家都十分拘束。
“哎哟喂,司令大人,我们那是拿你说笑,你本来就是堂堂的军区领导啊。”
东子长想高大,是标准儿的东北大汉,浓眉黑眼,说起来也挺风趣的。
身上的衣服虽然光鲜,但不及张鑫荣的来得有档次。
“哥哥,来,抽一根烟儿。”
东子从盒子抽了一支烟,递到了君煌的面前。
焰君煌斜垂眼帘,视线落至了香烟盒上。
见是一包上档次的小熊猫,焰君煌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东子,发了。”
“发什么哟?不是跟着鑫荣混么?哥哥,告诉你,我现在是张总是私人助理。”
“噢,是这样啊,张总这么些年来光荣事迹,我知道一些,鑫荣,几时也给哥儿一口饭吃。”
“切,司令大人,说笑了,这话得反过来说才行。”
“味儿好不?君皇。”他正经地与焰君煌闲话家常。
“还可以。”焰君煌烟瘾不大,因为飞儿不喜欢烟味儿,所以,他抽得也极少,主要是,自己也不太喜欢尼古丁的味儿。
“行,等会儿,我让账台给你一条。”
“不,不用了。”君煌急切地笑说。
无功不受禄,许多贪官就是这样在污浊的环境慢慢地府蚀,最后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瞧不起哥儿几个了吧,君皇,没别的意思,今晚请你出来,纯粹是叙旧。”
“司令大人,你们都是成功人士,一个是军区司令大人,一个是商场上呼风唤雨,身价上千亿的老总,就我还是白丁一个,看着你们,我就自卑的想钻地洞去。”
东子的话非常直接,而且,心里这样想的,自然也说了出来,觉得在同窗面前,不用藏着掖着。
“东子,废话,哥哥飞黄腾达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你说是不?君煌。”
焰君煌眯起了双眼,坐在椅子上独自吞吐着烟雾,他终于知道了张鑫荣叫他出来做什么。
是来向他显摆家底的,最近几年,知道这小子赚了不少的钱,可是,没想到身价已经上亿了。
“鑫荣,混得不错嘛。”
“哪里,哪里,可不及你的千万分之一啊。”
张鑫荣表面这样说,心里暗想着:多年前,你瞧不起我,现在,我的地位也不比你差多少,你有权,可,我手上也有的是钱。”
同窗好友无论是身份,还是权利,或是金钱,作一番比较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东子,去给哥哥叫几个妹妹来。”
“不用了。”闻言,君煌扔掉了烟蒂,他这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进入这种娱乐场所。
“哎呀,君皇,又不是让你要怎么样?放心,她们也只是作作陪,你看看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出来不找一个妹子陪陪的,这样方显身份,知道吗?看一个男人的身份,直接看他身边的女人就可以。”
“这是什么混账话?”
在焰君煌的世界里,整天除了事业,还是事业,他一身清廉,刚正不阿,从不做违返乱纪的事情。
而张鑫荣却是在染缸里混大的,所以,理论与观点自是不一样。
而焰领导如何能接受这一番糜烂的道理。
“别急,君皇,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今儿,让我慢慢向你到来。”
说着,张鑫荣向东子暗使了一个眼色,不一会儿,东子去而复返,然后,不多时,就带着三四个打扮清纯的妹子走了进来。
“哎哟,这老板真帅。”
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走向了焰君煌,双手儿立马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焰君煌的身上。
“喂,小姑娘,起开。”
“嘘,不能叫小姑娘,奴家虽然未开*,但是,已经十八有多,成年了。”
然后,说着,女孩子就格格地笑开,笑得花枝儿乱颤。
“张鑫荣,让她给我滚。”
焰君煌没有再对身上的女人说一个字,而是转向了同窗好友,刚硬的轮廓五官瞬间阴霾遍布。
“君皇,这姑娘长得极美,应该对你胃口啊,你再仔细看看好么?”
正想严厉地责骂张鑫荣,没想到,他扬起的视线就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眸瞳,昏黄的灯光下,白皙的鹅蛋脸,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惊愕的,不是女人年轻脸孔,或是说五官有多么的美艳。
而是,这女人的眼睛与额头,长得与一个女人很相似,尤其是上半部份,白浅。
“你是?”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