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象身上的衣服是烫手山芋,锦瓶莲急切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正欲走向更衣间。
服务员小姐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如果女人不买,岂不浪费了这么久的唇舌,她嘴巴都说干了,岂能让她离开。
“夫人,这款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啊?不买可惜了,是限量版的,你再不买下,想买的时候恐怕都没有了。”
“不,太贵了,你们又不打折。”
锦瓶莲还是觉得这个价格超出了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外。
“安夫人,不算贵,我都买了一件。”
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位神态高贵的太太,整个人珠光宝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非常有钱的人物。
“你是?”
锦瓶莲在心中暗忖,这位华贵的太太怎么知道她姓安啊?
“我啊,等会儿再告诉你我是谁,服务员,我这儿有卡,给它刷了吧。”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烂灿无比,居然遇到一个要帮人代刷卡的。
“好,好的。”服务员接过她手中的卡,塞进了刷卡机。
“太太,不好吧,无功不受禄。”
锦瓶连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乐开了花,多阔绰的太太啊,居然一出手就是五千,这是天上掉大饼了。
安夫人心里高兴死了。
“没事,不就是区区五千块么?”
真是财大气粗,五千元人民币对人家来说九牛一毛,她与人家真是天壤之别,再看看人家的姿色,长相与她也差不多,可是,身上就是多了一些贵气,这贵气不是天生来的,是用金钱日积月累堆砌出来的。
她真的要向人家好好学习了。
服务员把新衣打了包装,递到了锦瓶莲手中,笑着说:“二位夫人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两女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商场。
“夫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贵妇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勾深:“听说你女儿成了焰家的代孕之人?”
这位贵妇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啊?
对于安家来说,这可是件不光彩的事情,锦瓶莲也不是傻子,她不会因为这女人给了她五千块的衣服,就让女儿名誉扫地。
“夫人,没有这样的事儿。”
她矢口否认。
贵妇的眼角的笑纹再次勾深。
“安夫人,我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帮助你,听说,刚才,你们被飞儿赶出来了。”
汗,这位贵妇是何方神圣啊,居然知道这么多。
锦瓶莲有些生气了,她气乎乎地回答说:“没有的事,你别听人瞎说。”
被人家赶出家门,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你看,你又误会了,知道吗?米飞儿就是那样的脾气,我最看不惯她,明明是她儿子有错,到处留情,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还那样盛气凌人对人家,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些钱,有一位地位么?”
见贵妇眼中明显划过怨恨的光彩。
锦瓶莲不得不警觉起来。
“夫人,你到底是谁?”
“我啊。”贵妇干干地笑了两声:“我叫傅芳菲。”
傅芳菲三个字忽然就如一道闪亮的光痕,惊得锦瓶莲瞠大了双眸。
“你是电影演员傅芳菲女士?”
“难得,我都息影这么多年了,亏你还记得我这号人物。”傅芳菲有些自嘲地笑说。
“哎呀。”锦瓶莲高兴死了,擦了擦手,才急切地握住了高贵的傅芳菲女士玉手。
“你比以前胖了,所以没认出来,知道吗?你出演的那部《梁红玉》可是深得人心,我都看了好几遍,现在的演员,那有你们那时候的天生丽质啊。”
“原来,你还是我粉丝,看来,我们真是有缘,走,喝一杯咖啡去。”
傅芳菲拉着锦瓶莲走进了一间咖啡店。
打了一个响指,向店员吩咐:“来两杯蓝山,谢谢。”
“安夫人,你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焰家再有钱,再有权势,终究这种事是上不得台面的,去告那个糟踏你女儿的男人啊。”
米飞儿,终于找到一件拿住你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把我踩在脚底,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她却必须搬离那座豪华的府宅,只因焰老头临死之前,写了遗嘱,把家财全部给了焰君煌。
“焰太太,不行的,告不了。”锦瓶莲幽幽叹了一口气,接过店员递过来的咖啡杯。
轻呷了一口又说:“我女儿自己与他们签下了一纸借腹契约,她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我们父母也管不着啊。”
“焰家又不是土豪劣绅,为什么告不了?我就不信,她米飞儿还能一手挡天,明明官宦之家,精通国法,她们俩口子都是一军人,居然还敢与人签这种协议,这本身就是犯法儿的。”
傅芳菲这辈子就是恨米飞儿,因为,米飞儿,她的儿子,焰东浩至今还被关在监狱里。
这笔债,在她儿子出狱那一天,她一定会去找她算的。
傅芳菲说得也对,锦瓶莲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居然没想到定点,公务人员知法犯法,世人知道了,焰家根本站不住脚,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唾弃与谴责。
“可是,焰夫人,关键是如果我递状子,人家检察院不受理怎么办?”
焰家在京都的地位,公、检、法都是一家人,谁都畏惧焰君煌的威严,再说,就算真有这样的事,就算最高领导人知道了,也会因为焰君煌昔日绰越的功勋而睁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