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年高考,他以总分456分落榜,隔壁邻居女孩却顺利考上了重点大学,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女人身体害死啊。
“梁子,李飞告诉我,做那个比吃鸦片还舒服,腾云驾雾呢!”
小苏子说着,不断向梁军强眨着暖昧的眼风,梁军强的脸更红了,连毛细血孔都滚烫了起来。
“小苏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安逸啊?”尽管知道很羞耻,可是,梁军强还是鼓着勇气问出来,三十岁了,没尝过女人肉香,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不说,他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还真是有些悲哀。
“是啊,我跟你说。”小苏子把他拉拢些,嘴唇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这次你回去后,与沈姑娘相了亲,如果她到你家去,就不要放沈姑娘走了,然后,你把她……”
“不行,不行。”梁军强连连摆着手。“小苏子,我不敢呀。”在梁军强心里,至少得等新婚夜吧,没结婚,他不能那样做。
“去,有什么不敢的?”小苏子冲着他翻了几下白眼,这厮就是一闷葫芦,亏他前面还夸他是闷骚男呢。
“梁子,准没上前线杀敌难吧,这本事,应该都是男人的本能,如果你实在不敢,就去喝几坛子酒,有酒壮胆,借酒装疯,再把沈妹妹按到你床上,把她了,生米煮成熟饭,我保证你与她的婚事风雷不改了,说不定,你回来后,她还会一直给你写信儿,打电话,如果你能一炮就中奖,那更好,沈姑娘中了枪,肯定会死缠着不放,你也不用愁她一个人呆在老家会嫁给别人了,李飞说,一旦女人给你有了关系,不是你缠着他,而是她缠着你了。”
嘿嘿,小苏子忒坏了,居然教梁军强讨媳妇儿的坏招儿。
“可是,我与她八字都没一撇,万一人家不干,这可是犯法儿的。”
梁军强还是摇着头。
“喂,男欢女爱,你喝了酒,把她也灌两杯,晕头晕脑的,半推半就,事后,她顶多哭一哭,你说两句好听的话,对了,你记得多说甜言蜜语,每个女孩子可都喜欢听。”
见小苏子说得头头是道,梁军强回过头问他:“小苏子,你说是这样精彩,阿菊被你上过没有?快,如实招来。”
“才没呢。”听梁军强提起阿菊,小苏子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
那妞儿凶悍的很,顶多有时候占了一下小便宜,在她腰杆上摸几把,可是,真的没与她做过那种热身运动。
“那你打算几时把她吃了?”
见小苏子沉默,梁军强又道:“你这样迟迟按兵不到动,你不怕阿菊给人跑了?”
“她不会的。”小苏子十分笃定地说。“我们去救米妞的时候,她还打电话过来,说想我,焰骜少爷还说阿菊因为担心我,哭了一整夜。”提起这件事,小苏子就有些沾沾自喜,两眼泛着惊喜之光。
梁军强冷哼一声:“女人心,可是海底针,要不,我去试探一下,看阿菊对我是什么态度?”
梁军强一下子多了一份幽默细胞,居然想逗一逗小苏子。
“你敢?”小苏子一张清秀的脸孔沉了下来。
“梁子,你也是堂堂男子汉,应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哼,小苏子,阿菊还不是你妻子呢。”
“当然是,在我心里,我早把她当我妻子了。”
见小苏子冷着脸与他对峙,梁军强扑嗤一声笑出了口:“喂,小苏子,开玩笑了。”
“最好是开玩笑,你敢惹我的阿菊,赶儿个,我就去你老家,把你沈姑娘奸了,让你头上戴一顶大绿帽子。”
“你敢?”这下换梁军强冒火黑脸了。
“小苏子,梁军强,你们在说什么啊?”
焰君煌踩着黑亮的军靴与骆北城一起谈笑风声走出军事法庭大门槛,见两名属下剑拔弩张地对峙,急忙出声儿询问,顺便好制止,这两人一向是自己的左膀右膀,工作中一向有默契,关系挺好,今天是怎么了?
“噢,君皇。”梁军强与小苏子听到四少的呼喊声,急忙转过头,异口同声地喊出:“没什么事儿,我们只是担心你。”
当小苏子与梁军强看到骆北城与四少肩并肩从里面走出来,都感到十分吃惊。
“君皇,骆领导。”俩人向两位领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喂,你们在这儿等多久了?”焰君煌坐上了车,冲着身后的骆北城道:“骆子,你没开车过来,顺首载你一程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骆北城毫不客气地走进车厢,挨着四少的身边儿坐下。
小苏子坐到了驾驶座,梁军强则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去。
车子启动,有了两位领导的加入,两名属下再也不敢吱半句声儿,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焰君煌打破了沉默:“骆子,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老四,你这话就太见外了,咱哥儿两个,不说这型套话,只是,我就想不通了,你说,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炸毁的那座城堡?”
闻言,焰君煌剑眉微拧,沉吟片刻,才回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我们化了妆,不过,他们也许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现在,他们根本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我们而已。”
“老四,这件事不可掉以轻心,扯到了英国皇室,如果英国皇室死咬住这件事不放,我们的麻烦应该还在后面吧。”
“不怕,骆子,有事我会担待。”焰君煌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