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妞儿又咬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年前,她也这样子咬过他,是属狗的么?
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由于力道有些猛,女人传来一声哀嚎,因疼痛而张开了嘴,男人得到机会,哪肯放过,固住她的后脑勺,唇覆上她的,她的唇瓣是香软而甜美,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好久没碰她了,焰君煌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分开了整整两年,虽然她回到了自己的怀抱,可是,她们之间总是为了许多事情而冷战,自从上次因母亲下药,他在春江湖畔与她恩爱后,他一直就从未真正碰过她,有时候就算摸她两下,她都别扭的要死,一直排拒着她的亲近,现在这种姿势的刺激,让他再也能把持。
他就如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青春小伙,坚硬的胸膛瞬间如小鹿乱撞!
“放开。”咬了他一口,嗅闻到了口腔里血腥的味儿,如她所愿,他松开了她,女人抬起头,垂下眼帘,狠狠地,愤怒地凝望着他,由于刚才两人激烈的争斗,他出奇不意吻了她,所以,她玉指离开了方向盘,车身弹出去一丈远后缓缓停下。
“米飞儿,你就这么想要赢?”
为了赢这场比赛连命都不要?
“是,快让我追上去,再迟就再来及了。”
焰君煌凝望着她,有些看不透女人的心思了。
女人的事业心太重,可是,他非常不喜欢她这样,他希望她能呆在家里,好好地照顾着贝贝,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这女人就是要与他唱反调。
“我如果不想要你赢这场比赛,你怎么挣扎都没用。”嘴角浸出一缕血丝,殷红而妖冶,这话他几乎是贴在她耳窝畔说的。
“是么?要不我们试一试?”飞儿向来就是火爆脾气,身体也有太多叛逆的因子,他想断了她的事业路,她偏偏不会如他所愿,而且,她会尽全力做到最好。
见飞儿脸孔一寸寸地变得冷凝,她的冷漠与疏离揪痛着焰君煌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我早说过,如果是我妈的错,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可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答应与我和平共处?”
不再拿脸子给他看,不要让他觉得,他们曾经一段刻骨铭心爱恋,还比不上与人家短暂如几十天的情感。
飞儿瞟了一眼从车畔飙过去的飞车,知道再与他耗下去,她就彻底输了,所以,她冲着他狐媚一笑,红唇吐出一个简洁的字:“好。”
当他看傻了眼时,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讨好地道:“亲爱的,我们不是一直在和平共处么?”
飞儿的软化让他彻底解聊了戒心,男人正欲抬手拥住她的那一刻,飞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开了车门,抬腿狠狠往他腰上一揣,猝不及防,焰君煌的身体顺着车门滚了出去。
动手拉开引挚,踩了油门,在车身飞速前行的那一刻,飞儿的头探出车窗,向狼狈趴地的焰君煌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紧跟着一句戏谵的话语飘了过来:“这个姿势真棒,四少,哈哈哈!”
男人千年难得一见的狼狈姿势,她甚至还不惜从衣袋里掏了手机按了快门,虽然画面不太清晰,可是,如果发布到网络上,足可以风糜整个京都了。
一个鲤鱼打挺,焰君煌跃起了身,抬眼一望,自己的坐骑已经被女人开出去老远,焰君煌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凝站在原地,剑眉拧成一个清晰的‘川’字,他气得快要吐血了,堂堂焰四少居然无法掌握心爱女人的心思,而且,他居然眼睁睁地望着她逃之夭而无能为力!望着女人远去消失的方向,焰君煌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就在刹那间,有一辆黑色的跑车从隔壁跑道冲出,似一阵风一样从他身边掠过,女人一头亮丽的黑发扬起,来不及看清楚她的脸孔,车子就已经飞身而过,只是,那一头在风中乱舞的长发,让他想到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队伍里所有女人,在入队的那一天,他强行下令让她们的头发全剪成了短发,这个女人如果是队伍里的人,不应该有那么长的黑发。
猛地,焰君煌觉得左眼皮也跳得厉害,五指收握成拳,心中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腾腾升起。
脑中划过两年前飞园失火时的画面,不行,他不能让她出事,一丁点的伤害也不行,这样想着,焰君煌抬首四处张望,俯首下望,下面那条银白色公路上,正有几辆摩托车在缓慢地沿着盘山公路而行,以百米冲刺跑的速度。
拦截了一辆马力很足的摩托车。
车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这庄园农民,皮肤粗糙,满脸的风霜,本来想怒斥,可是,在抬头扫了拦截他道路的男人一眼后,男人全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不言而喻的威仪,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套笔挺的绿色衣装,让他选择了沉默。
“把车卖给我。”焰君煌从袋子里摸出一张绿卡,车主正想拒绝,焰君煌轻启薄唇:“这卡上至少有一两万人民币,买你这辆车应该绰绰有余吧!”
“是,是。”车主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绿卡,点头如捣蒜,他这辆车已经买了五年,而且维修不下数十次,买的时候才八千块,现在能卖到二万块,已经是个很不错的价码了,再说,他还可以马上去提一辆新车。
“好。”车主不再迟疑,爽快地答应。
焰君煌大手一挥,将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