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节凑,他跟着啃路易丝公主的舞步,明灯璀璨的屋子里飘渺着轻缓的音乐,所有的女人穿得都是正式的晚礼服,服装鲜艳,个个光彩照人,唯独敖雪身上那一身黑与整个喜气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与路易丝公主跳了好几曲舞,至始至终,焰君煌的视线一直在围绕着那道黑色身影转动,甚至踩了路易丝公主好几次,路易丝公主终于生气了,本来她不想给他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这位来自于中国的大校太令她难过了,明明给她跳着舞,但是,一双眼睛一直就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转
动,太不尊重她了,第一次,路易丝公主感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倾倒在她石榴裙下。
顺着焰大校痴迷的眸光望过去,她看到了那抹黑色的身影正依偎在蓝隽怀里,蓝隽低下头,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嘴角牵出一朵迷人心魂的笑靥,很扎人眼,讨厌死了,以前,她喜欢蓝隽,可是,蓝隽偏偏喜欢这个女人,如今,她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对眼的,这男人又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在她身上转动,丝毫都不避讳一下。
“蓝隽很爱她,她们快要结婚了。”
“呃!”焰君煌轻轻地应了一声,收回眸光,垂下眼帘,这才发现路易丝公主生气了,小嘴儿都厥起来了。
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可爱的紧。
“希望路易丝公主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些好奇,明明是一个喜气的宴会。为什么她穿着一身的黑裙子?”
按理说,她是蓝隽未婚妻,蓝氏红葡萄酒新研发成功,在蓝氏打入国际市场之际,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会穿上一身的黑衣?虽说,黑裙穿在她身上,也许比穿其它许多颜色都要好,因为,符合她的气质,清冷凄迷,对,如果她不刻意对人欢笑,清冷凄迷这几个字的确很适合她。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反正,她就喜欢黑色,自从我认识她以来,从没见过她穿其他的颜色,她总是钟爱这种代表死亡的颜色,这也是蓝氏夫人不喜欢她的原因,但是,人家蓝隽却爱得不得了,完全把他当心肝宝贝来疼着。”
路易丝公主话里泄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焰君煌听后剑眉微拧,半晌,他又问:“她是英国人?”
“不是,与你一样,中国人,只是从小跟着她父亲移居过来的,她父亲是一个商人,在一次商业聚会上,蓝隽认识了她,从此一见倾心,见了她就如丢了魂。”
路易丝公主话里的酸味越来越浓,当初,她恨死了,她堂堂大不列颠国的公主,居然在情场输给了这个钟爱于死亡颜色的女人。
焰君煌望着那抹黑色的身影惹有所思,当他看到女人离开了蓝隽的怀抱,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走向了一条宽敞明亮的通道。
他及时对路易丝公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他迈起了稳健的步伐向那道灯火通明的过道处走去,步伐停驻在了女洗手间门口,硕长的身形站在那儿,玻璃墙上倒映着他俊美立体的五官,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刁在嘴里,玻璃墙上,‘兹斯’一声,蓝红色的火苗升起,点燃了香烟,关掉了泊金打火机,吞吐烟雾的时候,手指旋转把玩着泊金打火机。
房门打开,女人整理着衣裙下摆从洗手音走出来,抬起头,就看到了堵在门口的男人,玉脸写着诧异。
“借,借过。”毕竟,这位堵截她路的是来自于中国赫赫有名的军政大校,她不好直接无礼地让他滚开。
“我们又见面了,敖小姐?”
焰君煌刻意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吹向了女人,女人呛了一口,后退一步,神情微微一愣,不过,迅速反应了过来,幽幽吐出:“焰大校,对不起,我不记得在那儿见过你?”
透过烟雾,焰君煌定定地望着她,望进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里,这双眼睛仿若会说话,眼神干净,不含一丝杂质,突然,抬起手,他几经粗鲁地握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掐着。
“我不太喜欢玩把戏的女人,最好哪儿滚回哪儿去。”
态度狂肆,声音更是带着冷妄!女人听了他的话,更感到莫名其妙了,就算他是中国的赫赫有名,声名在震的大校级别人物,也不能这样对她无礼,她未婚夫好歹也是英国知名度最高的企业家,财富更是能买半个国度。
‘啪’的一声,她拍开了男人握在她下巴上的魔爪。
“都说焰大校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今天我终于见识了,原来是一个纸级的下三烂人物,流氓,军痞。”
她冲着焰大校怒声骂了两句,然后,抬起手臂猛力推开他,离开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响亮,张显了女人心中滔天的怒气。
焰君煌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身影,脑子里一直缭绕着刚才女人离开时的那句话,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后几字上。
p;“流氓,军痞。”
“焰君煌,你妈的,就是一流氓,军痞,土匪。”
曾经有这样一个女人总是爱这样骂着他,只要他耍横,只要他泼皮无赖,女人就会这样子骂着他。
“军痞,流氓。”焰君煌呓语着这两个名词,脑海里又浮现飞儿那张不梁尘埃的容颜,他又开始想念她了。
等他回到宴会大厅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