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吧啦,敖天丽小嘴儿说过不停,外界传言,陆上将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这女人算计得来,果然名不虚传啊!
“陆夫人,不好意思,在下的公务在身,不敢讨酒喝,对不住了。”
李少校一把将她推开,然后,拽着陆上将一支手臂就往外走。
敖天丽见李少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急得直跺脚,她想冲过来,可惜几名绿色身影果绝挡在了她的面前。
让她再难近陆上将之身。
“老陆,你先去会一会裴司令,放心,有我呢!”
她冲着陆上将的背影喊,不知道陆上将有没有听到,一颗心七上八下,敖天丽一双怨恨的眸光扫向了焰君煌。
“爸。”陆之晴心里堵得慌,如果说与焰君煌结婚,就要付出陆家衰败的代价,那么是不是太悲惨了一点,对这段无爱的婚姻,值吗?
望着父亲随着那批绿色身影坐进车厢,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抹又一抹的粉尘。
陆之晴也只能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干着急。
“君煌,你太狠心了,太狠心了。”她喃喃地说着,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焰君煌。
镶了美钻的手指扯住他白色西服的边缘,死紧地扯着,痛心疾首地质问:“君煌,难道你想把你家老头子送进去?”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冷冷地质问着,然后,她狠狠地抱着他,抱得越发地紧,这个胸膛她还没有得到,眼看着就要失去。偎在他怀里,她轻轻笑说:“打个电话,向裴司令说个情,我们的婚礼照常进行,我可以像没事发生一般。”
言语间全是还未睡醒的梦!
“送我家老头子进去?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陆之晴,你知不知道,那东西早已不在你手里了,来这儿的半个小时前,已经被我毁了,我为什么要陪你演这场戏,难道你不明白么?我一直在争取最后的时间,其实我家老头子什么事儿也没有,这全是你的栽脏陷害,你该担心的是你家老头子吧!”
笑着,剥开了紧紧握在他衣襟的玉指,掸了掸衣服上的点点尘灰,好似被她摸过的地方就是一片污浊的地儿一般。
“你不怕我舅舅将你焰氏一网打尽么?”
听了这话,焰君煌下巴一寸一寸收紧,瞥向她的眸光清寒一片。
“陆小姐,你真粗心的可以,难道你都没发现这么盛大的场面居然看不到你舅的身影么?”
陆之晴闻言彻底心慌了,舅舅说他今天有事不能来参加她的婚礼,可是,却在昨天中午送来了一份很隆重的礼物,陆之晴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舅舅一向疼爱她,她结婚,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舅舅也该来的呀!
不妙,出事儿了,陆之晴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指甲抓着自己的婚纱,狠狠地抓拧着,一颗心上八下。【92ks. 】
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居然把舅舅,还有父亲一并搭了进去,太不划算啊!
涂了睫毛膏的眼睫毛抖动了两下,颤抖的眸光凝向了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孔,这一刻,她感觉这男人就是一只腹黑,吃人不吐骨头犹雅的兽,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扭转了所有的局势,而她还满心欢喜地穿着洁白婚纱等在这个盛大的婚礼现场。
真是愚蠢之极!
“小苏子,陆小姐涉嫌敲诈勒索,送去警察局。”
焰首长声音低沉浑厚,在场好多人都听到了,乍然间,抽气声此起彼落。
“焰君煌,你卑鄙无耻。”敖天丽再也无法忍受,搞了她老公,现在来搞她女儿,她就知道,这焰君煌绝不是一般可以惹上的人物,怎奈何女儿喜欢,她们夫妻俩是没有办法。
无法无天了,明明一场旷世纪婚礼,如今,却是当众让军政界的各路人物看尽了笑话。
敖天丽不顾名门夫人的形象,冲着焰君煌叫骂开。
“敲诈勒索,这名儿安得真好,只是,焰君煌,抓人可要讲究证据的,你说我勒索,敲诈,证据呢?”
陆之晴尽量还在维持着自己淑女的风范与形象。
“会有证据。”焰君煌从白色西服口袋摸出一支微型录音笔递给了小苏子,沉声交待:“将这个交给警察局局长。”
“是,君皇。”小苏子得到指令,大展伸手,脸上扯开了笑容,带着人马强行将陆之晴架走。
“焰君煌,别想就这样打倒我,我会出来的。”陆之晴戴上手铐的时候,狠狠地对焰君煌说完,又转脸对花容失色的母亲敖天丽道:“妈,放心,大雨过后就是晴天。我们陆家命大福大呢!”
整个婚宴,随着新娘陆之晴被送进警察局而散场,大家都不敢淌这趟浑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焰与陆两家在政治上的斗争,谁也不敢进来掺一脚,说错一句话儿都会遭来灭门之灾。所以,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宾客,大家都趁势早溜了,焰君煌站在空旷的婚礼上,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敖天丽缓缓从酒店走出,手指里裹着一块白丝巾,望着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形,视线变得冷咧凛寒。
*
陆之晴被送往了警察局,小苏子将那支录音笔交给了警察局局长,局长听了好,直接将陆之晴关上了大牢。
陆之晴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关入牢中,居然不哭也不闹,心理素质过硬,一个坐在牢房的边角,低着头,闷声不响,狱警送来的饭菜,她一口也没有吃,小窗口都摆放着一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