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高山一连吐了一连串的脏话。
唐然收拾掉一个死星怪,听到郝高山一边战斗,一边口吐脏话,斜眼看了他一眼,郝高山眼睛一瞪,“难道我说得不对?”
大有只要一反驳就要与之拼命听蛮气,唐然露出一个笑容,“我也想骂。”
说完后,唐然利落的转身把又一个视死如归扑向她的死星怪解决掉。
郝高山怔了一会,我没听错吧!
唐然的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想站在那当靶子?”
“呃,哪有。”郝高山拿起手上的一把能量刃一挥,已经贴在他身边的死星怪变成了碎片。
“唐然,这些死星怪很弱。”收拾完追着他们而来的死星怪,郝高山疑惑的搔搔脑袋。
唐然踢了踢脚边一个被她一剑劈开的死星怪,用剑在一片碎屑中翻了翻。
“唐然,你好恶心,碎了别人的尸,还要让人家尸骨无存。”郝高山歪着嘴说道。
唐然白了他一眼,伸手从一堆似木非要似石的所谓碎尸中捡出一颗小指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透明石头丢到他身上。
郝高山手忙脚乱的接住,“这是什么?”
用异能感应了一会,他的一双眼睛放出火热热的光芒,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也是晶核?”
唐然点了点下巴。郝高山欢呼一声,也不抨击唐然的邪恶的行为了,带着无比的热情扑向满地的“碎尸。”
唐然对着郝高山的背影给了一个不屑的眼神。打量着四周,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地上的残骸。
“郝高山,你没想过,他们单独把我们弄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郝高山正找到一个黑色的晶核,呵了一口气,又扯着衣角擦了擦,一副守财奴的模样。“有什么好想的,天塌下来了有高个的顶着。好久都没见到这么纯净的晶核了。”
环视四周,唐然郁闷的发现自己恰巧正是郝高山口中的的“高个子”,恼怒的扫向一边,她放轻了动作。在一堆全都黑黝黝的死星怪中出现了头上发出了一个绿色新芽的死星怪,“咦?”
用剑戳了戳横倒的死星怪,死星怪没有一丝的动静。
唐然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了绿色的叶子,小小的叶子颤了颤,她放出一道异能,只是一瞬,她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
郝高山回头看到唐然的神情,走了过来也盯着小小的叶子看了起来。
“哇。唐然,死星怪居然有叶子?”
说完,就要伸手去摸。唐然一把打开他的手,“别动。”
“唐然,怎么了?”像是叶子会咬手似的,郝高山蹬蹬的向后退开,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然按着太阳穴。
“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糊涂,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们休息会。”
郝高山担忧的看着唐然,“好吧。”
唐然在一个空地上坐了下来。郝高山则是又义无反顾的投入了他的淘晶大业。
唐然把头贴在膝盖上,额心一阵阵的发烫。
苍茫中的宇宙中某个星球上曾经有一种生命体,他们是一种既能归类为动物,又能归为植物的种族。
毫不夸张的说,曾经它们才是宇宙中最为强大的生命体。
再强大的生命体,也会应了盛极必衰这个词。
也许是繁衍的艰难,也许是宇宙环境的变化,这种生命体遭到了自然和外来敌袭的挑战,他们的生存空被大面积的压缩,只有母星还能提供它们生存的空间,它们的数量锐减到有史以来最小,又有外敌到来,一时之间,它们陷入了进退维谷之间。
它们不得不以植物的方式收缩起来。
它们一收缩就不知岁,当有一天,它们感受到能量的沸腾时,它们睁开眼,它们奔着自由而来,却发现不管是星际还是母星,已经换了一个面目。
生命体来来往往,好一派热闹的状态。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为可怕的,居然有一群疯子正在研究它们,剖开它们的树皮,挖出它们的能量晶,忍无可忍,它们爆发了。
不要小看曾经宇宙的强者,它们的爆发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敌人携家带眷的逃往其它星球,可是这样的胜利是短暂的,很快又来更多的敌人,装备更为高精的敌人,这一切在它们的面前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无论是敌人自以为强大的能量武器,星舰,光能炮对它们都没辙。它们的身体就是最坚固的铠甲。
真正让这场战役决定胜败的,是一个来自外星球的女人。
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唐然随着叶子的脉胳一点点去细看它所承载的历史。
那个女人叫伊岚焱,她看似的天真娇俏,一颗却冷硬得让人无法想象。
伊岚焱刚刚出现时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她是某颗星球某个家族嫡支的小女儿,无论天赋还是能量比之家族中的兄弟姐妹只能算平平,但是她的注意力集中,学习任何东西都比其他人来得快,家族中的长者为了放缓她的学习速度,特意让她进行星际旅行增长见闻。
她刚从家中出来就遇到了纷纷赶往母星的狩猎者,漫无目的下,她无意的闯进了母星,成为了死星怪最具有杀伤力的敌人。
一切源于她的能量,焱。
当那场至胜至烈的火焰到来的时候,所有的生命才知道她的名字取得多么贴切。
山中有木,木可引火,风助火势,火烈烈而不可当。
它们在这样的火势下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只得把根系藏入深深的地底,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