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八月份过得挺快,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是月底了。同时,炎热的夏季似乎也渐渐快走到了尽头。
苏晓佳上岛度假的日子已不短,她向江逸晨提出,自己也该回蓝海星了,否则担心时间长了店里容易出乱子。
来日方长,江逸晨也没有做挽留,于是便安排她跟着送货的快艇返回粼江。随行,还将两人一同在沙滩上捡拾的各种贝壳打包带走。
临走,苏晓佳表示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假期,并恋恋不舍地分别与岛上众人、雪豆、威威、海豚乐球等等告别。当然,也没有忘了喜鹊一家子,只不过后者似乎并不领情。
江逸晨则安慰她,海岛是自己的,有空了随时都可以过来玩儿,简单得很。
送走了晓佳妹子,岛民们迅速恢复了往常的生活。
尤其在堂屋餐桌上,三个野小子吃饭的时候又开始打起了赤膊,开足马力大口招呼。斯斯文文的用餐方式显然并不适合他们,用石锁儿、喜子的话来讲,那实在是太拘束了,日子长了非搞出胃下垂不可。
江逸晨倒也由着他们,反正该规矩的时候别掉链子就成。
此时,百果园的各种成熟的水果已被分批采摘收获得七七八八,或留作自用,或运至城里,基本上分派完毕。
隐患消除,竹楼库房内喜鹊一家的刑期自然也到头儿了,随即便被全体释放,恢复了自由的身份。
这回坐牢的日子对于鸟类来讲,并不算短,期间连雏鸟崽子们的羽翼都渐渐丰满,该由爹妈兼任教官,开始进行飞行训练课程了。
尽管在牢里的时候并没有被虐待,吃喝从未短缺过,但喜鹊夫妇还是颇怀怨愤。只要见到有岛民路过,每每站在枝头拍打着翅膀冲人喳喳喳大叫,态度很不友好。
“靠!还敢骂俺。白喂了这么些个好东西,真tm没良心。小心再把你们一家子抓起来。都拔了毛,做成麻辣烫、涮锅子。”喜子忿忿地嚷道,同时冲喜鹊挥了挥拳头以示威胁。
这些日子天天好生地伺候着,对方居然毫不领情,真不愧是一对儿白眼狼,不,白眼鸟儿无疑。
“行了,你还想让它对你说声谢谢咋地?”来顺儿在喜子的肩头拍了一记,示意他别在这儿杵着,耽误干活儿。
他自己此时倒是能够理解喜鹊两口子的心情。这种野生鸟类很崇尚自由,被人强行关押起来,确实是一场痛苦不堪、受折磨的经历,哪怕蹲在里面好吃好喝也是如此。
喜子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土块儿,挥手向挑衅的鸟儿扔过去。
喜鹊喳喳喳叫着。腾空飞起,扑打着黑白相间的宽大翅膀逃窜了。
“走了,走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只鸟儿斗气,也不嫌臊得慌。”来顺儿嗤笑道,然后拽住喜子的胳膊离开。
不过喜子等人倒是并不惧怕它们的骚扰,凭借石木匠的手艺和经验。来年只要这两口子不长记性还敢偷果子吃,照样有把握再度让它们二进宫接受封闭式教育。
当然,适当的防范意识也得有,因为据传说有的喜鹊报复心很重,还会专门飞到人的头顶上方往下投“臭弹”,往往搞得受害者狼狈不堪。
江逸晨并没有关心这些琐事。这天午后。他的电子信箱中收到了晴晴寄来的一份最新财务报告。
报告中显示,他的各处产业当前的运营状态均为良好。
其中鼎香园总店及一分店,刨去各项开支,月净利润合计为一百六十万元;口福多自从日产量增加到五千张以后,月净利润也随之翻倍。达到了一百二十万元。
还有蓝海星海洋工艺品店,早已实现了自负盈亏,不再需要餐饮部门支撑。由于电子商务这块儿业务的铺开,进步非常明显。虽然尚无法与两大主力产业相比,但月净利润也有了十五万多,业绩不俗。
至于他目前的可以动用的流动资金总数,出乎意料,距离上次统计还未足三个月,就剧增了七百万,总额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千一百万。
财富增长如此之快,一位新的“千万富翁”就这么轻飘飘地诞生了,令江逸晨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当然,话说回来,在当今社会财富总量惊人,持续通货膨胀的经济背景下,千把万元的人民币资产搁到富裕人群中也算不了什么,甚至在京城中心繁华地带买一套大房子都很勉强。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让江逸晨的心中泛起阵阵微澜,他原先还以为经历了这么些事情,自己能够做到心如止水了呢,看来目前功力仍尚浅啊。
经济实力的大幅提升,也使得江逸晨及其团队在商业运营上宽松了许多,不必再像过去那样,遇到花钱的时候总是要反复进行各种衡量比较。
再有,筹备鼎香园松石路二分店的事情已于近期落实。
这栋营业面积为三百五十平米的小区二层底商,经过吴大娘、刘敏秀、马得韬三人与房东的两轮谈判,最终以年租金二十三万元的价格敲定,并签署了租赁合同。
另外,由于原火锅店经营时间不长,当初的室内外装修以及各种厨房设备等等,成色还比较新,如果拆卸后运走的话既不方便又很容易造成损坏,所以原老板希望鼎香园方面能够接手,价格可以优惠。
经实地考察,吴大娘等人确认现场室内外装修以及厨房设备等保存完好,只需简单地拾缀一下即可投入使用,而且二手设备价格便宜量又足,免去施工安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