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顺儿问起海岛承包的费用。
喜子眨巴着眼睛,望着江逸晨。这也是他很关心的话题。
其实云沙岛上的风景和气候都不错,东西也好吃,缺点就是冷清,虽说有电视看,网络也可以连通,但多少总有些与世隔离的感觉。
如果把海岛正式拿下来,那么肯定就要大规模地搞基础设施建设,也会有不少同事上岛工作,那氛围就完全不一样了,喜欢热闹可是大多数年轻人的天xing。
“岛屿的承包费用差别很大,有的能差上千倍。我查过一些资料,云沙岛面积有六百多亩,地盘不算小,植被丰富,有淡水,属于优质岛屿。但距离陆地比较远,这一条就减分了很多。据我估计,一两百万,二、三百万都有可能。不过这都做不得准,搞不好还要竞标,价高者得。”江逸晨思衬了一下,做出解答。
根据资料显示,与陆地之间的距离,是岛屿承包价格差别的最主要因素,在实际的cao作中,最贵的要属“填海连岛”,有每公顷每年二十几万元租金的先例,令人乍舌。其他的就是越远越便宜,当然,植被覆盖、土质、淡水源、景观、周边海水水质等也是评估的重要因素。
在整个海岛开发投入的资金中,使用权租金只占一小部分,大头其实是在建设上。另外,此前还得找有资质的设计单位出海岛开发利用规划方案及图纸,经有关部门批准后才能开工。仅仅这一项据说就需要十万甚至几十万元的投入。
当然,对于江逸晨来说,当务之急是将云沙岛先拿到手,其他的慢慢再弄都可以。
“两、三百万,这么贵啊?”来顺儿先是一愣,但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云沙岛毕竟有这么大的面积,期限又是五十年,按说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不过也不会等太长时间,我手里的两个项目现在都运行良好,资金周转很快的。”江逸晨想到鼎香园麻辣烫店与口福多千层饼,信心倍增。
尤其是后者,等规模一上来,再多找几家经销商,利润将远超麻辣烫店。顺利的话,也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攒足岛屿使用权所需的资金了。
三人聊了一会儿天,这时候,南边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江逸晨扭头一瞧,只见鸡舍附近的草地上,一群小东西正扑打着翅膀来回窜,又不时低下头往地上啄或者用爪子刨地。
相比刚刚运过来的时候,这些小鸡崽子的个头儿已经非往i可比。绒毛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白、红、褐、花等各se新羽,而且个个se泽油亮,活泼非常。
鸡爪子也显得健硕、尖长,很有点儿杀伤力的感觉。
算算i子,怪不得,大约有将近四十i龄了,要换cen类,几乎能算半大小子。
这时,几只鸡崽子互相用尖嘴啄,叽叽叫着打起群架来,一时间几丛鸡毛乱飞。旁边还有一些观战的,也叫唤着助威。
来顺儿见了,很是恼怒,高声叫骂着,跑过去将打架的小家伙们轰开。
鸡崽子们受到惊吓,纷纷窜进草丛深处,但没多久又就地啄起食来。
“这些家伙,还挺闹腾的啊。”江逸晨也起身走过去,兴致盎然地瞧着这些小东西。
“是啊,喂了石坑里的营养水,身体壮实,jing力旺盛得很。胃口好,能吃能跑的,没事儿还打个架玩儿。对了,我以前听老家那边的养鸡户说,集中饲养的鸡,大点儿后就得用加热剪刀把嘴减掉一块儿,防止它们互相乱叨。”来顺儿摇摇头,有些无奈。
这些i子以来,鸡崽子们超常的活跃程度,让他很有些头痛。不过好在这些小家伙还比较恋窝,哪怕白天玩得再疯,天se一晚就会主动聚集在鸡舍前,等待人给开门。
而且对于营养水也是非常喜欢,几乎都不愿意喝外面地上下雨后的积水。这倒也算个好习惯。
“用不着吧,我家院子里的鸡就没剪嘴,不也过得好好的吗?”喜子凑过来说道。
“你家里才养了几只,没有可比xing啊。”来顺儿说着,将探询的目光望向江逸晨。
江逸晨琢磨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我看还是算了吧,只要不出大事,偶尔互相叨几下,受点儿轻伤倒也没什么。再说这都是准备放养的鸡,在外面如果碰上蛇、黄鼠狼啥的,有个武器兴许还能抵抗一阵子。”
他的感觉,有些事儿还是顺其自然为妥,用不着人为干涉过多。又不是养殖场的肉鸡,有点儿野xing也许更好。
来顺儿听了这个理由,觉得似乎也挺有道理,于是便不再提这个事情。
他告诉江逸晨,这些小鸡现在是白天放出来ziyou活动,晚上或者下雨天就在鸡舍里待着。伙食方面,实行小米、玉米碴与自觅食相结合。
至于小鸡的数量,首次放风摔死了三只,后来又莫名失踪了两只,目前还剩下一百一十五只。
活下来还都比较健康,几乎什么毛病也没犯过。
江逸晨明白,这个成活率已经相当高了,恐拜空间冰所赐,恐怕连那些多年的养鸡专业户都无法相比。
没一会儿功夫,鸡崽子们在南边一处砂石地上又闹腾开了。
江逸晨开始还以为又打架了,谁知待瞧仔细,才发现是几只小鸡与一只蜈蚣遭遇,不共戴天的双方立刻发生战争。
那只蜈蚣身体呈深褐se,个头儿不小,足有五公分多,腭牙宽大,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蜈蚣有毒,这是常识。他顿时担心起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