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嫌挖坑麻烦。..
“不成,要照你的xing子,东一点儿西一点儿的,污染环境。必须集中处理。”江逸晨摇头否决。
“我也觉得应该挖个大坑。要不然i子长了,你小子记不住,遛弯儿的时候不小心踩上一脚。到时候我可不让你进屋啊。”来顺儿嗤笑了喜子一句,同时接过铁锹,往地上一戳,左脚用力踩下,开始挖起来。
喜子挠挠后脑勺,也只好上前帮忙,不过嘴里却嘟囔着什么穷讲究、又不是住高级宾馆、要不要喷点儿香水之类的废话。
江逸晨没有理他,趁二人干活儿,自己去岩洞找了两块木板和一把手锯返回。
比了比尺寸,将木板踩在一块大石头上锯断。
为了一劳永逸,土坑挖得比较深。待挖好后,便将两块木板搭上去,固定两端,中间留二十来公分的宽缝。
这样,一座一百八十度至尊无敌海景、青松翠柏掩映,天然氧吧环绕的豪华露天公厕便宣告落成了。
在这里行方便之事,无疑成为非常高档奢侈的享受。
随后三人又举办了一个庄严隆重的剪彩仪式,以庆祝本项惠民工程的顺利竣工,如期投入使用,使云沙岛告别无序状态,其中蕴含的意义不同凡响。
仪式结束后,来顺儿在豪华公厕边上左看右看,说这玩意儿跟农村的积肥池子差不多。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江逸晨,让他想起了管理学院苗圃廖老头儿整的积肥池。如果照着来,那么不仅生活厨余垃圾有了去处,而调料地和菜地也有了天然的肥料。岂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于是,三人继续开了个附加碰头会,主题是积肥工作对于生产生活的重要意义,以及如何让公厕发挥积肥池的作用。
经与会农业代表们的积极讨论,会议最终决定,以后的各种有机厨余垃圾,比如瓜果皮、骨头、动物内脏、鱼鳞鱼刺之类,都是上好的天然原料,收集起来通通倒进这里,岛上资源丰富,再捡拾一些树叶、烂菜叶、干草、海藻、死鱼烂虾等等,加上人的五谷轮回之物,一起混合沤烂腐熟,这样一个可以循环使用的有机肥料制造车间就此诞生了。
当然,投入运作之后,气味儿肯定不会很好闻,那就在上面加个可移动的木板盖子即可,不仅卫生,还能加快坑中肥料的腐熟速度。
让那些什么化肥、农药、催熟剂之类统统远离云沙岛。
中午时分,三人又来到细石滩上,散步休息,外加挖海蛎子。
已经是上岛的第四天了,还没有见到乐球和团团,江逸晨心中多少有些郁闷。
“嗨,瞧啊,那是啥,不会是鲨鱼吧?”前方传来来顺儿的声音。
“鲨鱼好啊,听说切下来的鱼翅可名贵了。”喜子啧啧赞道。
“那给你把刀,你下去切。”
“那哪儿成啊,你先跟去它商量好了,我再动手。那玩意儿牙口好,来一下我可扛不住。”
听着俩人的议论声,江逸晨抬头顺势一瞧,果不其然,只见距离碎石滩五、六十米外的海面上,露出了一副鱼的灰se背鳍。速度很快,像利剑般将水面划开。
“来顺儿、喜子,帮我推船!”江逸晨大声命令道,快步向拴在礁石上的小舢板跑去。
“干啥啊,晨子哥,你要去跟鲨鱼玩啊?”来顺儿也跟了上去,同时不解地问道。
“别瞎扯,什么鲨鱼,那是乐球。”江逸晨说着,已经来到舢板近前,伸手迅速解开缆绳。
来顺儿二人一听,顿时兴致大涨,连忙一起用力,将舢板推入海中,然后翻身上船。
“喜子,用劲儿划。”来顺儿又将划桨的任务交给了喜子,自己掌舵。
江逸晨也不管他二人,自己站在船头,举目瞭望。随后将右手食指和拇指一圈,伸进嘴中吹响了指哨。
“乐球,乐球!”退出手指,他又挥手大声呼喊。
乐球一个鱼跃跳出水面,似乎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唧地尖叫了一声,然后迅速向舢板游来。
仅仅半分钟,乐球就冲到了舢板左舷位置。
随之故技重施,高高窜起,横身落下,溅起一大片水花向船上泼去。
江逸晨早就知道它有这项嗜好,眼疾手快,从船舱中抓出一块苫布挡在身前。
哗,水花泼在苫布上,他得以幸免。
不过旁边两位却倒了霉。
“啊呸,呸,这啥鱼啊这是,怎么还有这毛病啊?”来顺儿伸手抹去脸上的水,嘴里也有,又咸又涩,赶紧连连往外吐。
“晨子哥你咋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啊?瞧我这衣服全湿了。”喜子一边抖落着头发上身上的水,一边苦着脸抱怨道。
“那啥,我一下子给忘了。这是乐球见面问好的方式,海豚家族的传统民族习俗,呵呵,就像泼水节一样。”江逸晨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弓腰俯在船头,伸手在乐球的大圆脑门上拍了拍。
乐球也亲热地直拱他的手。
“乐球,这么久不见了,怎么还喜欢玩这套啊?想我了吧。”
乐球大张着嘴,唧哇地叫了两声,依旧还是那副很快活的模样。又把上身仰起,露出灰白se的肚皮,啪啪啪地连续拍动胸鳍。
一人一鱼似乎在做着交流,这也令来顺儿二人大感惊奇,于是暂时忘掉泼水的事情,都往船头凑。
乐球见来了生人,顿时jing惕起来,也不再叫唤,反而很快将身体沉入水中。
“靠后点儿,你长得太丑,瞧瞧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