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为我们是打工的,就低人一等,就可以随便打骂.....”
“我只是让你知道,人天生没有贵贱之分,不能因为你有钱了,就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儿......”
凌雪豹自从在顾家宴会上看到任小美之后,耳边总是萦绕着任小美严肃狡黠的眼神和义正言辞的话语。他曾经有过女伴,却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上心。
通过调查得知任小美的好友婉秋经常到鑫琳酒店打工。
鑫琳酒店,凌雪豹又一次约了几个朋友,特意到婉秋服务的餐厅吃饭。
在婉秋给旁边的朋友倒酒的时候,凌雪豹故意碰倒桌子上的汤碗,汤水潵到了婉秋的工作服上。
“婉秋小姐,对不起啊!看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凌雪豹温和地向婉秋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擦擦就行了。”婉秋说着就想离开。
“来,我给你擦擦。”凌雪豹一下握住了婉秋的手腕,用湿巾在婉秋的衣服擦了几下。
婉秋打了个激灵,停了下来。天哪,一贯冷酷凌厉的大老板给自己擦衣服。婉秋有点受宠若惊,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朋友甲说:“凌总,你的颈椎病还没好啊?”
“唉,好什么啊,这些天还越来越重了。”凌雪豹叹口气说。
朋友乙说:“你旁边就有个现成的医生,何不让婉秋小姐给你按摩按摩。”
“你是医生?”凌雪豹假装吃惊地问。
“我是医学院大四的学生,还没有行医证。”婉秋如实回答。
“麻烦你帮我按摩一下好吗?我这颈椎病发了,手臂麻木得汤碗都端不稳,把你的衣服也弄脏了。”凌雪豹一脸诚恳地说。
“这...”婉秋有些迟疑。
“我这会儿真的酸麻得好难受,求你了。”凌雪豹继续请求。
“好吧。”婉秋本性善良,看凌雪豹一脸诚恳地请求,也不知是圈套,就答应了。
婉秋把凌雪豹的外套衣领稍微扯了一扯,隔着衬衣,在凌雪豹的颈部轻轻地揉nie。
凌雪豹享受着婉秋的服务,故意感叹:“颈椎病真折磨人,我这脖子酸痛起来,觉得拿针扎几下才解恨。”
“您应该到医院看看。”婉秋说。
“看了,药也吃了,理疗也做了,都不见效,有人说,扎银针的效果好,我还没找到会扎银针的医生,也没有试过到底行不行。”
“我有个同学家里祖传中医,扎得一手漂亮的银针,您要不要试一下啊?”婉秋想到了任小美,不加思索的说了出来。
“真的?那就麻烦你帮忙请她了。”凌雪豹装着很兴奋的样子,心里却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回头问问她再说了。”
“婉秋姑娘,你一定帮我请到,我这几天真的被颈椎病折磨够了。”凌雪豹又一次拉着婉秋的手。阅人无数的凌雪豹到婉秋餐厅光顾两次,就从婉秋躲闪他的目光中读出了出婉秋的心思。
婉秋被凌雪豹再次拉住手腕,小心肝颤了又颤,周身被异样的感觉包绕着,想把手缩回,又想被多握一会儿。
她第一次看到凌雪豹,就被凌雪豹的凌厉气势所震慑,但内心又渴望见到他,仿佛她渴望的就是这种凌厉的男人。或许有的人天生就有受虐的节奏。
“好吧,我回去给她说。”婉秋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回答。
“一言为定啊,我明天下午让阿忆去接你们,不见不散啊!”凌雪豹的表情诡异,生怕婉秋反悔似的。
“好吧。”婉秋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