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洛听到这句,便回过头,看着老人,问道:“老人家,你们的先祖在这里是做什么的,为何要种下这么多的古木!”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微微一动,缓缓地抬起头,一双干枯的眼睛看着夏云洛,道:“我们的先祖曾经是在丘壑派铸剑的!”
“丘壑派!”夏云洛疑惑,他怎么从來沒有听说过有丘壑派这个门派。
老人双眼微微眯起,又道:“丘壑派已经不存在了,当时候丘壑派也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一个大门派,以铸造宝剑闻名于世,这也是我听我爷爷说的,他说丘壑派后來不知怎么的就在江湖上消失了,我们的先祖便來到这个地方,扎根于此!”
“你们的先祖后來來到这里就不再铸剑了!”夏云洛又问道。
老人摇摇头,回答道:“沒有再铸剑了,在这里种植庄稼,生儿育女,慢慢就到了现在!”
夏云洛点点头,然后又将目光移向前方的古树,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些古树。
“老人家!”夏云洛又道:“我想,那群人的同伙等不到他们,一定会过來找人的!”
“那怎么办!”老人旁边的大汉惊呼。
夏云洛又回过头,看着身后的村民,道:“我有一个计策,需要你们的帮忙,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帮忙!”
“大英雄,你请说!”大汉急忙说道:“我们今天被你救了,我们都相信你!”
夏云洛凝重的神情忽然便舒展了,看着村民,然后淡淡一笑。
夜幕很快便降临了整个小村子,今天的村子也与往常一样,十分宁静,时不时就会从一户人家传來一阵狗吠声,村长的家灯火依旧幽幽暗暗,沒有吵闹声,也沒有哭泣声,与往常一样,让人觉得一家人刚刚用完晚餐,坐于庭院中聊天。
果然,这一片宁静很快就要被打破了,那个十九岁的青年躺在屋顶之上,静静地呼吸着刚刚进入黑夜的空气,沒有睁开双眼,因为他在听远方的声音,在这样一个夕阳刚刚落下的时刻,耳边终于在这个时候传來了他一直在等待的声音。
很快,村头便冲进來一群骑马的黑衣人,与今天的那群人一样,他们的身上也是带着刀剑,一个个神情冷峻,双眼如血,村子也开始不平静了起來,狗吠声越來越急,还能够听到鸭与鹅乱哄哄的叫声。
“都出來!”
这是第一个声音,紧接着又传來另一一句:“村里的朋友都出來!”
夏云洛嘴角上扬,猛然坐了起來,远远地看着那一群黑衣人肆无忌惮地拿着剑拍打着每家每户的门。
很快,村里的人都走了出來,一个个站在外面,看着那一群黑衣人,他们的眼中自然全部都充满了恐惧,黑衣人一个个坐在马上,冷冷地看着村民。
“说,今天过來这里的人都哪里去了!”
这是那个带头的黑衣人所问的话,他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前面的一个男子。
“今,,今天,!”那个男子说起话來也是结结巴巴:“今天,沒有什么人來过啊……”
“再不老实说來,我要你们的小命!”黑衣人明显是不相信那个男子的话。
“今天确实沒有什么人來过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村民的后面缓缓地走出來一个年轻人,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似嘲讽,又似死神冰冷的笑意。
村民都沒有说话,他们一个个的目光都落在了夏云洛的身上,他们都相信着他,这个时候已经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了夏云洛。
黑衣人直直地盯着夏云洛,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出这么一个小村子里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腰间戴剑的少年,看起來应该是个不过十八岁的少年吧!这个年纪的人总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夏云洛走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们,又轻蔑地说道:“不过倒是來过几条疯狗,但是都让我给杀了!”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听罢,失声大喊道。
夏云洛嘴角依旧是那个冷冷的微笑,然后耸了耸肩,又道:“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怎么能说他们是人!”
黑衣人听罢,不再搭话,一个个急忙拔剑:“呛呛、呛呛,!”连续好几声,隐隐约约出现的月亮之下,那一把把利剑依旧刺眼。
夏云洛看到这样的场景,便觉得浑身都是热血沸腾,要是那一夜他也有这样的能力,那他的村子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现在看到这群人,他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夏云洛双目也是充满了杀气,明悬剑在这个时候迅速挥起,一道白光划破暮色之空,夏云洛已经学会了速战速决,他一直在等他们的到來,现在总算可以一剑挥下了,前面的剑也是迅速,很快便來到了夏云洛的眼前,在他的鼻梁上,下一个瞬间就要刺到他的额头了。
夏云洛竟然只是在那一瞬之间就消失不见了,那瞬步极快,根本沒有人看得到他离开的身影,很快,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黑衣人的身后。
明悬剑不等待,迅速就幻化成无数把剑,刺向前方的黑衣人。
“锵、锵锵,!”那剑法也是极快,沒有人看到剑何时飞走了,却见到夏云洛前面的人都纷纷倒下了,此时明悬剑又归回一把,正直直地向前刺去。
“锵,!”就在这个时候,明悬剑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之中,停顿在带头的那个黑衣人的喉咙前,却见那个黑衣人正瑟瑟发抖着。
夏云洛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右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