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不过小姐,没看见老爷并不代表他就不在府里,再说,我们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菊儿那丫头身上,并不曾刻意的却找过老爷,又怎能断定他就不在府里?”确实,他们是冲着菊儿去的,就是进了秦家堡也只是去了西院,而秦家当家人所住的院落在东边,若不是刻意上门去找,想要在西院碰上住在东院的人是何其的难。
也正因如此,束畅才会对一诺的定论有些不同的看法。
“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义父在府里,想必许婉那个女人还不至于那么的肆无忌惮,你说呢?”一诺并不明说,她相信她的意有所指,束畅能明白。
不管怎样,这对于义父,对于秦家堡来说都是家丑,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少一个知道,对于秦家的名誉更好一些。
这并不表示她不信沁儿,只是她觉得,沁儿那丫头尚且年幼,就怕她经不住人家故意刺激,又或是,她一时的心直口快,无意之中将此事挑破,于那丫头而言,或许秦家不会责怪于她,可是,除秦家之外,她难免不会招惹上杀身之祸。
闻言,束畅深思了片刻,随后一幅了然的样子看了看瞪着一双惊恐大眼的菊儿问道:“小姐,菊儿那丫头如何处理?”
菊儿,一个由他们在鬼门关前抢回来的人,或许束畅只是出于一种本能,本能的觉得不能让这丫头丢了性命,哪怕她迟早难逃一死,但至少在她死前,也要为将军作出点儿贡献。
而对于一诺来说,救下她却是必然,这丫头知道的太多,既然她是许婉的人,那么也就是说,她留在娘 亲身边目的不纯,或许除了打探消息之外,还有其他也不一定。
眼下她与束畅救了她一命,让她见识到了人性的丑恶,或许,从她那里能找到突破口。
“去屋外守着,她,就交给本小姐来对付。”轻蔑的一笑,对付菊儿,她可以说是凶有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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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 夜,注定很多人无法安心入睡,秦潇予心里惦记着想要知道束畅与一诺跟踪菊儿的情况。
一诺主仆三人要趁着夜色从菊儿口中挖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远在秦家堡的许婉此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得忧心,明日,在秦潇予回府时,她该如何的应对。
而还有一个不能成眠的则是被人定在从秦家堡通往‘天宁山’的某一条小路上的步仕仁。
足足一个时辰,他被人定住整整一个时辰,同时,他也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能用内力冲破被制住的穴位。
当冲破穴位,重获自由的那一刻,他顿觉四肢麻木,有一种气血不通畅的感觉,尝试着轻轻的举步。
“扑通”一声,他整个人摔倒在地,十分的狼狈。
该死的,要是让他知道是何人在背后暗算于他,他定要将他五马分尸。
步仕仁气极,心里滔天的怒火无法发泄,与此同时,心里更是将菊儿诅咒了无数遍。
在他看来,他如此的丢人现眼,都是因为菊儿的原因,若那个该死的丫头不深更半夜跑下山,他又何至于会对她动了杀念,又怎么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狼狈,总的来说,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菊儿身上。
是以,他想要灭了菊儿的决心更坚定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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