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郡王府,自事情发生之后,整座府邸是死气沉沉,上至各屋主子,下至丫头小厮,人人自危,在府里走动,皆是沉默寡言。(..首发)
就是向来得寵的唐蜜也收敛了许多,她不再向从前那样张扬,而是低调的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
至于齐霁那儿,她更是非召不见,她的做法似乎是要将自己低至尘埃。
对齐霁都是这种态度了,对齐刘氏,她更是能避则避,绝不与她正面对上,总之,自此之后,唐蜜过起了谢门拒客的日子。
而她身边除了对她忠实的丫鬟、婆子,其它那些不安份的,有异心的全被她打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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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醉’这种*妓馆万金难求的逍魂良药,自是不简单的。
按理说,那夜,被鸳鸯醉荼毒的比较深的除了齐霁外,齐媚儿和柔儿似乎更为严重一些,不过,奇怪的是,这种药,对女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损害。
就好比齐媚儿和柔儿,这两人自那夜过后,也只是休养了几日,整个人的状态便恢复如初,并无任何不妥。
再反观齐霁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事情已然过去了六七天,可现在的齐霁却依然虚弱的很,每天必须卧牀休养,就是站多一小会儿,都会感觉到体力不支。
是以,这些日子,他均告假在府里,至于朝堂上的事情,他无心去管,也没有精力去理会了,而外头的关于郡王府的传言,在齐刘氏的吩咐之下,他更是一无所知了。
告了假,每一日躺在牀上,他总在想,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犹记,那*起初的所有事情,他是因为听了管家的禀报才会匆匆从牀上起来,来到媚儿所住的院子的。
他也记得,他是听到从媚儿屋子里传出的那一声奇异的声音,他方才不放心的推开了媚儿的房门。
他更清楚,当他走进屋子时,并未觉得有任何的异常,媚儿的房间还是如往常那般散发着一阵阵的芳香。
可是,当他走进里屋,看到牀上的那一幕时,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的*无止境的往外涌。
他整个人根本就不受控制,他只知道凭着本能冲击、索取、侵占,至于对象是谁,他根本就不知道,直到他醒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做下了那么*不如的事情。
他悔,悔自己的冲动,更恨自己疏忽,他怎能如此的没有警惕之心,怎能中了这样一招。
这下他该如何是好?媚儿被他毁了,她与太子的婚约还能成行吗?若不行,力儿该如何脱身?
没错,在他的心里,最为重要的自然是他的儿子齐力。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说他有多么的重视他这个儿子,也不是齐力有多么的讨他欢心,在他的意识里,他想保住的其实只不过是齐家的香火而已。
至于齐媚儿,说实话,她除了是有可能救出齐力的工具,其他的,他还真的不在乎。
他才不会去在乎齐媚儿被太子毁婚之后是否还能嫁得出去,在他看来,嫁不出去或许才是更好的。
毕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他看来,齐媚儿现在已经是他齐霁的女人了,而他的女人,最后要嫁给别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他又怎会乐意?
现在的齐霁可谓是既纠结又无奈,还很憋火。
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乃至整个郡王府来说根本就是奇耻大辱,若是被外人所知,若是传进皇上耳朵里,后果不堪想象。
但是,他派出去的人,却是查不出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就好像那夜的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诡异,毫无破绽。
就好像,他的护卫队长听到的打斗声,在屋顶发现的打斗痕迹都是子虚乌有。
因心情不好,靠在牀头的齐霁看什么都不顺眼,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而来,行色慌张。
“王爷!”
贾霍匆匆而来,顾不得那些许礼节,情急之下推门而入,瞬间便到了齐霁牀头。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齐霁本就心烦,说出口的话自然也就带了一丝怒火,不过,对于向来了解他的贾霍来说,他倒也不害怕。
贾霍双手朝上,在他手心中央摆放着一张折叠好的纸张,纸张中央有破损的痕迹,而纸张上面放着一柄小巧的飞镖,此时的贾霍脸上的神色很是凛然,想必,这纸上的内容他是看过的。
拧拧眉,从贾霍手中拿起那张纸,而那柄飞镖则被他直接忽略而过。
随着一字一字略过,齐霁脸色渐变,直到最后,他气愤的一把将手中的纸揉捏成团,狠狠的攥在手心,那欲喷火的眸子更是几乎从眼眶中脱落出来。
“王爷,您觉得这信中所说是否可信?”
贾霍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提出了心中的质疑。
说实话,他起初看到信中的内容时也是大惊失色,同时也很是气愤,但随着心情慢慢平复,他又觉得这一切似乎不是那么可信。
“你是何意?难道这信……”齐霁欲言又止,但却又是意有所指道。
浓眉轻蹙,很快便又舒展开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这封信是怎么来的?可还有第三人知道?”
“回王爷,这封信是由门房呈递给属下的,据他所说,清晨时,他只听到一声门被击响的声音,随后打开门来,便看到王府大门上插着一柄飞镖,而这封信便被飞镖牢牢的钉于门上。
属下接到后,打开来看了一眼,便匆匆的给王爷送来了,至今为止,除了我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