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凌风知道,在他备受煎熬,不知该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时,而自家兄弟却十分不够意义的在背后取笑于他,不知会不会扑上去,兄弟俩干上一架。
“怎么回来了?是严小姐有事找?”进了书房便坐在桌案前从云袖中拿出自朝堂上拿回的折子兀自看了起来。
他笃定凌风的出现定是一诺找他,是以,他得抓紧时间处理完父皇交给他的折子,然后好快些去见她。
或许,连皇甫煜熠他自己都没去深究,他之所以会迫不及待的想 去见一诺的真正因素吧?
“启禀主子,属下该死,属下将人给看丢了。”凌风自知隐瞒不过,闭闭眼,还是将真相全盘托出。
“何为看丢了?”皇甫煜熠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略显不悦的反问。
闻言,凌风直觉心中比咽了黄莲还要苦。
何为看丢了?字面上的意思明明很好理解,太子您能不能不要这样明知故问?要打要骂随您高兴,但可不可以不要来这招?在您面前属下向来胆小如鼠,能别这样吓唬人么?
不论再怎样害怕自家主子责罚自己,凌风还是如实的将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就连那张留书上的内容他都一字不漏的禀报了上去。
听了凌风的讲述,皇甫煜熠也只是稍愣了片刻,随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佛并没多大情绪起伏。
“主子,您说严小姐她……”
“别瞎猜,给本宫回到将军府去,人都看丢了,你还有脸回来。回去,待严小姐回府后再来回禀。”不待凌风将自己心中的猜疑说完,便被自家主子厉声打断,并被责回了将军府。
凌风退下后,皇甫煜熠放下手中的奏折,陷入了沉思。
他了解凌风,自能猜出方才凌风想要说的是什么,可他不想听,他相信一诺不会如凌风所猜测的那样。
那丫头看似多变得令人难以琢磨,但他却是能断定,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如若不然,她不会在明知道他不待见她的情况下,遇上了困难还是选择来找他,而不是找束畅,或是向来与她交好的煜阳。
不知为何,这个从初次见面他便不待见的女人,他貌似有些了解。至少,他了解就将‘聚福楼’买入这件事情上,她所采取的这些行动的初衷。
哪怕她很讨厌他,但为了潇予,她还是选择在自己为难的时候找上了他这个最令她讨厌的人。
因此,他坚信,只要潇予一日不归,她便不会悄悄的离开,哪怕她找到了她所谓的回家的路,在未见到潇予前,她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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