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仿佛洞悉她心内所想的拓跋蔺,出其不意的抓住她的小手,将其摁在被她一眼勾起的痛苦源头,手上诡异却不陌生的触感惊得她本能的尖叫出来。
“啊——”
“帮我,我晚上就帮你。”在她刚才偷瞟自己一眼时,原本打消那念头的他,不由忆起了前天晚上那极致的感官享受……所以,忍不住又想逗逗她,只因看到她娇羞着脸就很有成就感,因为女人只有对自己心动的男人,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呃……怎么帮?”炎妃然慢半拍的未反应过来,羞怯的瞅着他泛起朝红的俊脸,心跳仿佛要停止,室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被分薄了。
“你懂的,就像前天晚上那样……若是你不愿意,想用这里更好!”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唇,一边暧昧的吮着,一边说着邪恶至极的话。
什么?他他他……
炎妃然被他的话刺激得整个人像掉进火炉似的,慌忙垂下小脸羞愤的嘟嚷:“你自己不也有手嘛……”
“那感觉能一样么?你用自己的手戳戳你自己试——唔——”
“xia流……”
这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逼得炎妃然惊慌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羞愤的骂他。
那天晚上,他曾跟她说,他没碰过府里任何一个女人,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极干净的,她可以放心使用,可是由这些日子接触看来,他分明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她是不是被他骗了,他那里像里里外外只属于她一人的?
想起他以前曾左拥右抱的fēng_liú模样,心像被人捏住一样,难受极了!
这种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以前听说拓跋蔺和别的女人走得近,成天花天酒地,她只会失望和恨铁不成钢,为什么会这样呢?莫非是她现在越来越在乎他?
拓跋蔺趁她失神时拉下她捂住他嘴的手,并往她身上蹭,像只赖皮的蟹似的蹭啊蹭,头靠在她的肩上,嘴对着她的脖子吹气,可怜兮兮的哀求:“然然,我难受……”
若非炎妃然沉在自己的思想中,没有留意他称号她的前世名字,不然一定会发现此时的他脸上那有半点难受,嘴角上扬那抺微笑和双眼闪动的光芒,分明是邪恶至极!
炎妃然只沉在自己的哀伤里,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夫君,我能退婚吗?”
“退婚?”这时轮到拓跋蔺愣住了,不解的问:“退什么婚?”
“你骗我!”她咬着牙,切齿的说:“你说自己是干净的,跟其他女人清清白白的,可是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这、这么xia流的话你都能说得那么自然,你……”
“然然,冤枉啊!我跟她们真的是清白的。”拓跋蔺听懂她的意思,急忙解释说:“我发誓,我只对你才会这样,也只有对你才有感觉,再说,有经验不好吗?若像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懂,等我们正真洞房那时,你就不能享受到胶漆相投、鱼水……”
“住口!”见他越说越过分,炎妃然急急捂住他的嘴,气急的说:“不准说下去……”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拓跋蔺搂住她,稍一用力,两人便一起倒在柔软的床褥上,他侧着身,让受伤那边肩胛向上,手搁在她腰间,手指轻挑又放肆起来。
炎妃然见他嘴巴安分了,虽然手指还不安分,却没出过分的事,便以为他放过自己不再闹,就闭眼睡觉。
安静了下来,不须她再分神,惭惭感觉到体内有股寒气冲击着她的奇经八脉里,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早?前两次都是子时过了才发作的。
她正想跟拓跋蔺说,那知他搂着她,故技重施,又开始蹭她,使劲儿蹭,撒娇耍媚无所不用其极,“然然,我难受,可不可以……”
“……”炎妃然狠狠蹙眉,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可她不回应,他蹭得越起劲,蹭着蹭着,开始心慌意乱了,连带刚发寒的身体惭惭有股暖流入,在经脉里散开来。
虽然被他蹭的有点口干燥热的,可她知道,即使他不再蹭自己,此刻她是离不开他。
那知有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唉,算了,我还是去洗个冷水澡。”其实她并不知道,前两次他费了很大的定力,才把持住自己没有对她乱来,可现在却不行了,跟她相处得越久,对她的渴望就越强烈。
趁着她体寒未发作前,他要先让身体冷静下来,否则,等会脱了衣服跟她抱在一起,他无法保证自己能不能把持住。
意识到他要起身下榻时,炎妃然突然张开双臂,从身后搂住了他,紧紧的,把脸贴住他厚实的背部。
“别走……”
拓跋蔺身体突然一颤,低哑的嗓音响起,“你确定?”
“我需要你!”细如蚊鸣的声音由背后传来,那四个字就像是从喉底挤出来似的,却像是平地里的惊雷,彻底令拓跋蔺大脑里的理智崩断。
夜,越来越深,枕霞阁主卧室里,柔情四溢。
床榻上,男人从背后抱着睡得香甜的女人,他输了很多真气才让女人体内的寒气散去,又花了不少时间让她寒凉的身体惭惭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好不容易熬到寅时,小两口身心都疲惫了,他打算拥着心爱的女人安然睡到天亮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竹笛之音,笛声清脆哀怨,似有无尽的衷肠未及人前倾诉。
浅眠的他倏然睁开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见并